穿越到大業皇朝王淵李詩涵!
劫持牢獄,等同謀逆!
隻要把王淵拿下,再攀扯上趙為民,就能把持富縣。
他這個二老爺能變成大老爺,像前兩年一樣說一不二!
牢獄內,趙清荷、趙大錘嚇得麵色煞白,這才想起劫獄性質。
劉剛、周長發、四個捕快則神情歡喜,仿佛看到了救星!
王淵立時怒了“馬前,你身為朝廷命官,本該秉公執法,卻收豪強銀錢、徇私枉法、助紂為虐、構陷良民,兩千兩贓銀,足以讓你革職查辦了。”
這個馬主薄,上次收劉家的銀子,這次收周家的銀子。
一連兩次對付他,這次還牽扯到清荷、舅舅,是可忍孰不可忍!
馬前臉色一變“小賊,本官清正廉明、兩袖清風,富縣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死到臨頭,還敢胡言亂語。你再不出來投降,本官就下令強攻了!”
在他看來,三十個捕快、三十把弓箭,拿下一行人輕而易舉。
王淵一瞥四周“主薄大人要強攻,你們看該怎麼辦!”
有這些身經百戰黑甲老兵,打這點捕快根本不用他指揮!
“一個屁大點的官,也敢威脅先生您,簡直找死!”
常勝冷笑一聲,指揮退伍老兵,抬出牢中床板。
轟!
兩扇大門打開了。
退伍老兵舉著豎起床板在前,黑甲老兵藏在後麵。
二十多人衝了出去!
頓令牢房外的捕快傻眼了,一個個回頭目帶詢問。
“這!”
一看這陣仗,沒打過仗的馬前呆若木雞,眼見一行人越來越近,忍不住大叫道“放箭、放箭啊!”
嗖嗖嗖……
三十個捕快蹙眉,床板那麼厚,怎麼射得透啊。
不過主薄大人下令一個個鬆開了弓弦。
羽箭射中床板,釘在了上麵,箭羽震顫不止!
不等第二箭放出,退伍老兵門板一轉,黑甲老兵如狼似虎撲出!
馬前大吃一驚,麵色煞白大叫“攔住他們!”
丟下弓箭,三十個捕快抽出牛尾刀,咬牙衝了上去!
馬前鬆了口氣。
三十對九個,三打一還多,他很有信心能拿捏!
然而一交手,馬前瞠目結舌!
黑甲老兵唐刀都沒出鞘,直接當做棍子抽砸。
三十個捕快根本沒反抗之力,片刻功夫全被放倒。
馬前反應過來,轉身逃跑,剛跑兩步脖子被掐住,不由大叫“你們好大膽子,本官是朝廷命官,你們想造反不成,這是要誅九族大罪!”
常勝理也不理,拎著主薄馬前,丟掉了王淵腳下。
盯著這個貪官,再看看清荷、舅舅滿身傷勢,王淵眸子殺機翻湧。
對視冷厲目光,馬前心頭一顫,連忙道“王淵,你想乾什麼?你也是讀書人,還是考過童生的,是懂得朝廷律法的,千萬彆自誤啊。本官是朝廷命官,你敢動本官是誅九族大罪。不但是你,連你舅舅、表妹,鄉親都要株連……啊!”
砰!
這個時候還敢威脅他,王淵一腳朝那醜惡嘴臉踹去。
劉剛、周長發、一眾捕快嚇慘了!
縣衙裡隻有三個朝廷命官,主薄排行第二的二老爺!
這王淵竟敢毆打朝廷命官,難道他想造反不成!
趙清荷、趙大錘也嚇呆了。
“啊、血!”
馬前倒地慘叫,一摸口鼻都是血,驚怒交加“王淵,你、你真敢動手,你想造反不成……啊!”
“造反?打你就算造反,你算什麼東西。你這種貪官汙吏,彆說小爺打你,就算殺了你,也是天經地義的事!”
王淵怒氣衝衝,大腳連環踹,沒有絲毫留情。
若非他及時趕回來,舅舅清荷交出秘方,也未必能活。
這種貪官汙吏,每收一筆臟銀,就有百姓家破人亡。
讓他多在位子上做一天,不知又有哪些百姓遭殃。
“啊、你……彆打了……啊!”
主薄馬前雙手抱頭,身體蜷縮蝦米形,在地上慘嚎。
初始叫聲淒厲憤怒,隨後氣勢減弱求饒,最後聲音越來越弱!
“這是要把馬主薄打死麼!”
劉剛、周長發、一眾捕快心驚肉跳。
常勝、黑甲、退伍老兵則感覺心情舒暢,他們都是窮苦百姓出身,也最恨這些敲骨吸髓的貪官汙吏!
舅舅趙大錘則勸道“淵兒,彆打了,再打人打死了!”
趙清荷也勸道“表哥,彆打了,人打死了!”
父女二人都在擔心,把朝廷命官打死,如何善後。
“打死就打死,這種狗官多活一天,多一個人受害!”
有些踹累了,王淵拎起一個弓箭,反手抽了起來!
趙清荷、趙大錘連忙去攔!
常勝攔住父女二人“不用擔心,即便先生打死這狗官,也不會有事的!”
軍師有天大戰功,打死一個八品貪官,又算什麼事情!
不過軍師有交代,回到富縣以後,不說戰場上事情!
“啊!”
一聽打死他不會有事,馬前肝膽俱裂,連忙爬起來磕頭道“王公子,我錯了,我昏了頭了,我不該收了周家的錢,幫他們構陷你舅舅,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個好官!”
“呃!”
一群人瞠目結舌,不知這馬主薄,為何低頭這麼快!
馬前跪在地上,不停磕頭求饒,恐懼到了極點!
這小子又不是皇族勳貴,憑什麼打死朝廷命官都不怕?
先破了周家,又劫縣衙大牢,現在又要打死朝廷命官。
這每一件都是殺頭大罪,他又帶一群殺過人的凶人!
看樣子,他是被逼急了準備造反了,要殺官祭旗啊!
官、逼、民、反,這在大業不是什麼新鮮事,每年都發生幾十起!
他不是個有骨氣的人,想到了這一點,再也不敢擺官架子了!
先求饒保命要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