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大業皇朝王淵李詩涵!
少年人薛夢龍劍眉挑起“覆海兄、兆麟兄,這場戲咱們要陪老師演多久,鄉野之地我可住不慣!”
他是郡望嫡子,朝中也有人脈,收到京都消息。
說王淵是少帥、老師聯手推出的棋子,妄圖乾涉朝政所用。
他立時信了。
因為一開始,聽到王淵指揮對戰荒人,就深表懷疑!
畢竟,他十八歲能中舉,已是天才了。
而王淵,既通詩詞、又懂國策、還善兵法,更會匠造,還能經商,妖孽也不可能這麼厲害。
更何況,一個小村莊孩童讀書,需要老師來教!
一定是老師演戲,證明王淵有大才,間接自證清白。
青年呂兆麟搖頭歎氣“夢龍,老師也是為兒孫計。
重樓是個敗家子,科舉無望、又不會持家,老師不得不設計將楊家鹽業奪過來!
不過以老師的身份,做出這事不好看,不得不找個棋子。
我們作為學生,要體諒老師的難處,陪他演這一場戲吧。
那王淵能被老師選中,想必也是個懂事識趣的人。”
他是豪強出身,家有良田前傾,過著錦衣玉食生活!
原本聽王淵事跡,收到老師的信很高興,願意來大王莊任教。
畢竟這等人物,將來必非凡俗,能超越老師當年!
這是一根很粗的大腿,現在來任教就當提前投資!
不過朝廷判罰一下,他感覺看走眼了,感覺老像老師布的局!
此來隻為應付老師。
少年薛夢龍點頭歎息“可惜老師一代英明,最後竟毀在那敗家子身上,真是令人糟心!”
青年呂兆麟歎氣道“我隻在大王莊呆七天,到時便會找借口離開,回去專心備考會試!”
“七天!”
少年薛夢龍蹙眉道“我最多呆三天,鄉下村子條件,實在是太差了,在這裡估計寢食難安!”
看著兩人態度,中年人姚覆海開口“兆麟、夢龍,你們兩個想的太多了,以老師的性情,斷不可能做出那等事情。
那明潭先生真有大才,否則老師怎會為他做鄉野塾師,又讓我等執弟子之禮。
見了明潭先生,你們切不可怠慢,讓老師顏麵難看!”
“……知道,演戲演全套!”
少年薛夢龍、青年呂兆麟相視一眼,不約而同應聲點頭。
老師門下,姚覆海算是大師兄,其人有進士之才。
二十年前就考中舉人,老師說他若去會試,必然金榜題名前三甲。
可惜,當年老師辭官歸隱後,這位大師兄也不再科舉。
同樣歸隱田園、潛心研究學問,如今也算學問大家。
麵對這位大師兄,他們就像見到老師,時常感到壓力很大!
不過壓力歸壓力,對於王淵看法,兩人都沒變。
也打定了注意,陪老師演幾天戲在離開,也算給了老師麵子!
他們的學問,已可入京會試,三年後能中進士!
哪能在這鄉野之地浪費時間。
見兩人表情,知道兩人心思依舊,姚覆海也不再勸。
中間馬車,汪海天難得的沒喝酒,端坐在車裡閉目養神!
最前方馬車裡,汪重樓不時撩起門簾,向馬車外看著,待瞅到前方黑壓壓人影,不由麵色大變叫道“怎麼這麼多人,肯定是饑民,快掉頭!”
從九山郡來富縣,一路上見到許多饑民,見著馬車都圍上來。
好在汪家馬夫目力也好,連忙道“大少爺,不是饑民來了,是明潭先生來接我們了。”
在九山郡,王淵經常去汪家,家丁全都見過他。
“淵叔來接我們了!”
汪重樓揉了揉眼睛,片刻後拉近距離看清,連忙大喊道“二叔,淵叔來接我們了,帶了好多人呢!”
汪海天、姚覆海、呂兆麟、薛夢龍撩開車簾怔住了。
王淵在前帶隊。
後麵村民打著橫幅‘歡迎名揚四海、譽滿天下的海天先生及其弟子蒞臨大王莊傳道育人’。
還有村民敲鑼、打鼓、吹嗩呐,鬨得好似娶媳婦一樣!
五人下車,連縣太爺都未見過的村民,敬畏交加的瞅著。
“淵叔!”
不管其他人,汪重樓快步上前,行了一個大禮“過年好!”
有王淵提點,汪家也抄底,一次賺了上百萬兩銀子。
現在他逛勾欄腰杆挺的都比以前直了。
“過年好!”
拍拍他肩膀,王淵朝汪海天抱拳“老哥,辛苦了!”
汪海天回禮笑道“老弟啊,你這弄得外人不知道,還以為大王莊今天要娶媳婦呢!”
“這就是狀元爺啊,看起來一點架子也沒有啊!”
“狀元爺怎麼頭發有些白了,戲文裡不都是年輕人麼!”
“狀元爺三十年前中的,曾今做過過三品大員,比縣太爺高八級!”
“縣太爺七品,海天先生三品,明明是高四品,怎麼高八級呢!”
“沒見識,朝廷官員每品分正從,一品兩級、四品不正好八級麼!”
“哦,狀元爺太厲害了!”
“看到了沒有,那就是狀元爺,以後教你讀書。”
“小崽子,狀元爺教你讀書,以後你不考個進士、舉人,也要給老子考個秀才,不然打斷你的腿!!”
村民瞅著麵色和善汪海天,有些揪著自家兒子耳朵叮囑。
“鄉親們聽說老哥要來,一個個都激動壞了!”
拍拍汪重樓肩膀,王淵看向其餘三人,不等他開口。
姚覆海抱拳俯首一禮“晚生姚覆海,見過明潭先生!”
青年呂兆麟、少年薛夢龍也恭敬抱拳俯首行禮。
雖對王淵看不起,但表麵上禮數,還是很到位!
不看僧麵看佛麵!
“辛苦了!”
王淵抱拳回禮,拿起一個大喇叭放在最嘴邊,對著人群道“鄉親們,讓咱們的狀元爺海天先生,給你們講兩句話好不好!”
“好!”
村民欣喜若狂,忍不住如王淵開會時,熱烈鼓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