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一樣,反正也是無聊,就過來看看了。”
兩人相互鄙視,當初商量的時候,誰來誰孫子,都想坑對方一把,借此試探錦衣衛的底線。
結果呢!
好家夥!都成孫子了!
“王幫主,幸會幸會!”
“鄭大俠!久仰久仰!”
“喲!介不是北派莫家拳的靚坤嘛!坤哥,介是那陣兒風兒把你給吹來了!”
“妖風唄!還哪陣兒風,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東羅灣陳家壩的扛把子浩南哥,咋滴,你能來,我就不能來了。我說浩南,我的那條礦脈也該還給我了吧!”
“儂剛灑,啥礦脈,吾勿曉得儂剛灑?”
“嗬嗬!不承認是吧!你有種,陳浩南,一會兒要是真有種我們單挑!”
“單挑就單挑,誰怕誰!小赤佬,吔屎啦你!”
兩人各自冷哼一聲,也都帶著各自的弟子,在迎賓的引薦下,找到了自己的駐地。
各大門派都在和相鄰的門派打著招呼。
沒有人動桌上瓜果茶水,怕被下毒。
畢竟這是武林大會,要選盟主的,說不定一會兒還有比鬥。
萬一被下了瀉藥,打著打著拉一褲兜子,那就丟臉了。
現在距離午時還有小半個時辰,所有人都在等待著。
一般情況下,召開武林大會的東家都是最後一個到,這是規矩。
“各位!”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說話的是黑風穀的穀主。
見眾人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黑風穀主對著眾人抱了一拳。
“那瘋和尚這次召開武林大會的目的是什麼,相信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也就不繞彎子了,漠北武林不能落到朝廷手中,否則到時候人為魚肉我為刀俎,錦衣衛是個什麼德行我想大家都清楚。”
“那季晨,嗜殺成性,已有入魔征兆。”
“我也是為了我們漠北武林著想,漠北武林是我們共同的生存空間,憑什麼讓他錦衣衛來插手。”
“黑風穀主說的沒錯!”萬獸山莊的莊主也開口說道。
“我得到了一些消息,據說那季晨修煉‘血河車’所以才會殘殺這麼多武林人士。”
‘血河車’,一種傳說中的絕世邪功,需要大量的鮮血才能修煉成功,而且進階非常快。
千年前,有人因為修煉此功,屠城滅寨,血洗天下,造成一幅幅人間煉獄的慘象。
因此‘血河車’在所有人眼中就是一個禁忌,一旦發現有人修煉,必將遭到整個天下的人圍殺。
“血河車這部邪法不是千年前已經銷毀了麼,血河老祖也被錦衣衛斬殺,據說功法已經被焚燒。”
“嗬嗬!”黑風穀穀主淡淡一笑,說道“說是被錦衣衛焚燒了,誰知道有沒有保留下來,錦衣衛什麼德行你們又不是不知道。”
“恰好那瘋和尚就是錦衣衛,幾個月前,他還是大林寺的一個外門弟子,也就三流高手樣子,聽說還被日月教的聖女廢了武功。”
“這才過去多久,三個月不到,不但武功恢複了,還一路突破至超一流,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麼?”
“他才多大,雙十不到,雙十不到的超一流,即便是從娘胎裡開始修煉也達不到如此成就吧!武林聖地的聖子聖女也不過如此。”
人群中也有人開口說道“他的武功精進速度確實詭異,再加上他殺了這麼多人,血洗了這麼多門派,以及他錦衣衛心身份,要說他沒有修煉血河車,我打死不信!”
“按照錦衣衛的做派,估計血河車並沒有被真正銷毀,而是衝了武庫,隻不過被禁封起來而。”
“千年過去,可能出了變故,巧合之下被季晨得到,然後就開始了血洗天下的曆程,否則難以解釋他為什麼殺這麼多人,為什麼武功被廢了之後還能恢複,而且還能精進如此之快,這很不正常。”
許多人沉默了,所有一切似乎都對得上。
雖然隻是一種猜測,但這種猜測已經無限接近於真相。
說白了這就是一種廢物思維,我廢物,你也一定要廢物。
你不廢物,你就是有問題,就是修煉了邪功。
否何以解釋你如此出眾,難道我們大家都是廢物,就你一個人聰明。
怎麼可能!
那肯定是你有問題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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