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老把戲麼,季晨冷冷一笑。
新官上任,尤其是空降的一把手,對於以前的利益規則一定會有衝擊。
初來乍到的一把手都會和老勢力班子形成很大的矛盾,雙方都會給下馬威,直到一方屈服,要麼維持原來的利益規則不變,要麼重新洗牌,形成新的利益劃分規則。
這是所有空降一把手都會麵臨的問題。
小郭走上前去,敲了敲門。
“誰呀,敢在錦衣衛衙門鬨事!”
一個有些火爆的聲音從裡麵傳了出來。
緊接著,大門開啟。一個長相有些凶惡的小旗探出半個身子怒斥道:“找死不成,趕緊氵……”
滾字還沒有說出來,他就看見了穿著飛雲服服的季晨。
飛雲服,黑色底麵,青色雲紋,這是鎮撫使的官服。
“你是,新來的鎮撫使大人,快快請進!”
小旗被嚇了一跳,冷汗都出來而,連忙推開大門,把季晨迎了進去。
入門後是一片巨大的廣場,青石板鋪地,廣場兩邊是環形走廊。
鎮撫使衙門同樣分為許多重院落,每一個總旗都有一重單獨的院落,鎮撫使院落在最裡麵,非常大。
除此之外,還有議事廳,案牘庫,刑房,公堂。
整個府衙都很靜,季晨精神力覆蓋出去,發現除了一個看守案牘庫的,一個看守刑房的,以及幾個靠在牆角睡覺的小旗,整個府衙再無其他人。
“人呢?”季晨開口問道。
小旗連忙回答,小心翼翼的說道:“回大人,最近洛城附近非常亂,周邊的縣城時常有馬匪出沒,總旗大人們全都接到任務,帶著人馬出去剿匪去了。”
“馬匪!我看不是去剿匪吧,是準備給我下馬威吧!”
小旗臉色一變,連忙道:“大人玩笑了,總旗大人們確實是去剿匪去了,全部都有記錄在案。”
小旗並沒有說謊,畢竟他的層次還接觸不到上麵的爭鬥,是以為真的去剿匪了。
“是麼?”季晨淡漠說道,“丁崇義呢?也出去剿匪了?”
“丁大人病了,感染了風寒,臥床不起,在家裡養病。”
季晨眼神逐漸冷漠,“一個先天高手,感染風寒,好的很,從今天起,本官給他放假,既然他喜歡養病,那就一直在家養病吧!錦衣衛就不要再來了。”
“大人,下官的病已經好了!”丁崇義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下一瞬,一中年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對著季晨欠身抱拳。
“下官洛城副鎮撫使丁崇義拜見大人,不知打大人今日到來,有失遠迎,望大人恕罪。”
他被嚇壞了,身上流著冷汗,親眼目睹了季晨在東街的那一戰,狠辣的手段,無情的殺伐,讓他渾身發涼,從頭涼到腳,連洛城雙子王這種傳說中的人物都被斬殺了。
那三千鬨事的百姓更是一個都沒有放過,殺的殺,抓的抓。
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是一個狠人,一個他招惹不起的狠人。
他心中膽寒,為了保命,趕緊布置後手,讓人開始撈那些被抓進天牢裡麵的人。
那群人已經被季晨打成了反派,裡麵有許多人都和他有關係,一旦被查出來,他吃不了兜著走。畢竟這起事件,就是他在暗中操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