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這批複人不願意呢?”
“那就想辦法把這個批複人調走,重新安排人再走一次流程手續。”
徐光盛輕車熟路,一看就是老手了:“如果還是不好使的話,那就老規矩。一天都彆讓他動。”
“在這期間,無論發生什麼,我來善後!”
張靖沉思片刻:“能把這個煤礦包下來的角色,也不是普通角色啊!”
“他愛是誰是誰!”徐光盛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其他地方不敢說,但就省內而言。除非大盛願意給,否則所有一切都是大盛的,這是規矩!所有人都得遵守!連本地人都不敢說一說二,一個外地企業,就更沒有資格說什麼了。”
“知道了,董事長,我馬上就去安排。”
徐光盛放下酒杯,點燃支雪茄,抽了幾口後,轉過身:“對了,石市和保市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雷鳴他們已經和吳超凡他們彙合了,現在正在反圍剿,並且追擊殷禾火。”
“不過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對方的行蹤。”
“他們往鳳落山堆了那麼多人,怎麼會發現不了行蹤呢?”
“他們雖然往鳳落山堆了不少人,但他們對鳳落山也非常了解。所以如果真心要躲的話,想要抓住他們還真是困難事兒。”
徐光盛深呼吸了口氣,然後輕輕敲打桌麵:“王天明那邊還是給不了幫助嗎?”
“王天明剛把那個夕忠賀擠走,短時間內,還是發揮不了什麼作用。”
“夕忠賀,夕忠賀。”徐光盛嘀咕了幾句:“有沒有辦法硬搞他一下。”
“夕忠賀身後也有人,而且夕忠賀畢竟是警察,如果要硬搞他的話,那大概率會碰觸到對方的臨界點,那高低會出問題的。”
“而且如果真要搞夕忠賀的,倒不如搞鄧欽鋒或者趙長奇了,反正一個罪過。”
徐光盛明顯有些糾結,沉思片刻:“那有沒有其他手段啊,合理合規的。”
“這個是真的有些難啊。”張靖眯起眼:“出了省,就等於出了咱們的核心關係圈兒。所以想要拿掉人家的人,不是件容易的事兒。”
徐光盛眯起眼,再次陷入了沉默。張靖看著徐光盛,緩緩道。
“盛哥,我有句心裡話,不知道能不能說。”
“我的命都交給你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儘管開口就是了!”
張靖點了點頭:“您從一個菜農走到今天,已經足夠光宗耀祖。”
“大盛集團也已經手眼通天,不存在任何威脅!”
“那為什麼就不能好好的運作咱們的事業,好好走正途呢?”
“為什麼就不肯放棄老本行,就要繼續下去,就要不斷擴張呢?”
“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是頭兒啊?有這個必要嗎?一定非要打打殺殺嗎?”
徐光盛笑了笑:“咱們隻是在省內能通天,到了省外,就沒那麼強勢了。”
“保市和石市都是最好的例子。”
“那也足夠了啊,就省內這些產業,還不夠咱們吃的嗎?”
徐光盛抽了口雪茄,伸出了兩個手指:“第一,咱們的事業確實做的不小了,但其實資金儲備還是不夠。家大業大,開銷更大!”
張靖無奈的搖了搖頭:“您要是少出幾趟國,少去幾次賭場。省下的錢就足夠你做任何事情了!”
“我去賭場怎麼了,誰還沒點業餘愛好,再說了,我玩的都是小錢。”
張靖更加無奈:“動輒就九位數,這也算是小錢嗎?”
“還行吧。”徐光盛不緊不慢:“偶爾稍微大一點,能承受。”
張靖低下了頭:“您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我沒什麼可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