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火炮,祁龍,夏遠山,張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王焱的把兄弟張宗赫,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您該不會一點點都不清楚吧?”
盧昱川笑了笑:“薛總,飯能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有證據嗎?如果說,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們的錯,那我們講規矩,立刻就走,行嗎?”
“依照光哥的手腕,怎麼可能會給我們留下什麼證據。”
“那就是沒有了。”
“那咱們就得從王焱這事兒說起了吧?他憑什麼毆打綁架小濤呢?”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呢嗎?”
薛琪死死的盯著盧昱川,片刻之後,她笑了起來,抬手就把麵前的a4紙,撕了個粉碎。
她直接站了起來:“,來,有本事你弄死老娘。你不弄死我都看不起你!”
薛琪這麼往起一站,老虎,棍子,金欞,陳刺貓一行人也全都站了起來。
“對,有本事弄死我們,彆讓我們看不起你!”
盧昱川二話不說,隻是輕輕一抬手。
數十名馬仔揮舞起甩棍,直接撲向了這群人,他們揮舞甩棍,奔著老虎,棍子這群人又開始招呼,這一次,連薛琪和羅寧馨也沒有放過!
盧昱川拽了拽自己的脖領,看著後方人群,聲嘶力竭:“還有沒有想和他們死的,趁早往起站!我在這等著呢!”
“草泥馬的,我們和你們拚了!”
幾名安保部的骨乾成員直接站了起來,雖然雙手後縛,但依舊不管不顧的衝向人群,隨著這些人一起身,又有大批身影站了起來,大聲叫罵,奮起反抗!
水封這邊的人是真的沒少往起站,但因為所有人的雙手都被捆著,所以能產生的抵抗確實有限。
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被打倒在地。
不會兒的功夫,鮮血就染滿了整個舞台。
大鬼和小鬼站在盧昱川身後,明顯有些不過癮,兩人掏出微衝,更換彈匣,就準備大開殺戒。
盧昱川抬手攔住兩人:“不要在這裡搞出太大動作,讓人把車開到後門!”
說完,盧昱川走到了薛琪身邊,他抬腿踩住了薛琪腦袋:“臭婊子,讓你們賠償,是給你們臉,現在,你們想賠償都來不及了!我們不要了!”
說著,盧昱川抬手指向身後密集的人群,氣場十足:“還有沒有想跟著他們一起送死的,站起來反抗,我們這等著呢!如果不想死,還想活的話,就離著舞台遠點!離著他們遠點!”
水封內剩餘的人群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有些猶豫。
盧昱川再次提高語調:“不遠點的話,就當著他們一起處理了!最後三秒鐘!”
也不知道是誰率先開始往後躲,就眼瞅著一片一片的人員,相繼散開。
不會兒的功夫,就剩下了舞台中間這一大群人了。
此時此刻,這群人的狀態也都不怎麼樣,所有人都是滿身鮮血,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
盧昱川深呼吸了口氣,示意下屬把舞台中央的人往後院的車上拖,隨即看向了剩餘的人群:“你們都給我聽著,從今天起,和水封,和天北街,徹徹底底的劃清界限,如果再敢讓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往水封靠,往天北街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聽見了嗎?”
“都是啞巴嘛?需要我幫你們說話嗎?”
“聽見了,聽見了!”
“聽見了!”
盧昱川接過兩把微衝,對準了迪廳中間的吧台區域:“嘣嘣嘣嘣~”的就開始掃射。兩梭子子彈打完,他居然手腰後掏出了一枚手雷:“這就是與我們榮光集團作對的下場!”
&n~”的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傳出,整個吧台瞬間一片狼藉……
十幾分鐘後,盧昱川走出水封,他站在正門口,看著後方的一塊水封盛世的藝術小牌匾,轉身就踹了上去:“咣,咣,咣~”的接連數腳之後,盧昱川把小牌匾扔到了地上,他對準牌匾一頓亂剁,然後看了眼身旁的幾名下屬:“把他們樓頂的招牌給我拆了,以後保市沒有水封了!……”
一個小時後,水封大樓頂部的巨大牌匾飄落而下,重重的摔落在地,四分八裂……
星月夜總會,夏星的辦公室內,夏星,夏月以及幾名心腹下屬各個皮開肉綻,滿身鮮血,已然看不清原本的麵容。
夏星夏月這哥倆,甚至於已經昏死了過去。
數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站在一旁,所有人的手上和衣服上都是迸濺的鮮血。
一名至少兩百斤的胖子坐在沙發上,他滿頭大汗,渾身都已經濕透。
此人名叫邱銘陽,也是裘榮光手下一員虎將:“媽個逼的,老子混了這麼多年社會,就沒有見過這麼嘴硬的。草泥馬的。我還就不信這個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