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達說的對,老虎,棍子,阿財這幾個人確實沒有資格獲取水封股份。”
“等著這件事情過後,我就收回他們的股份,大家一視同仁!”
“至於王焱的股份,我還是想要說說。”
火炮頓了一下,順著胡麻那番話繼續道。
“拋開王焱給水封帶來的改革利潤不算。”
“夜行赤,柯三水那道難是他給解得,這算是大功一件吧?”
“水封土方那幾個項目是他給收的,這也算大功一件吧?”
“中飽私囊這事兒,誰有證據誰拿出來,我直接處理他。”
“那就不是收回股份這麼簡單了。”
“但是如果沒有,咱們也不能憑感覺,憑猜測吧?”
“再加上他這一次給張佩的沉重打擊,確實給咱們長了臉。”
“所以給他點股份,也不過分吧?”
說到這,火炮話鋒一轉。
“等著這件事兒過了,我給你們所有人三次機會。”
“這三次機會的難度,與柯三水,水封土方,張佩這邊一致。”
“誰能做到他這個地步,我火炮立馬給予股份,說到做到。”
火炮最後這番話直接就把廖達這夥人說悶了。
等了好一會兒,沒人吭聲,火炮繼續道。
“既然大家都不發表意見了,那這件事兒就算過去了。”
火炮歎了口氣,苦口婆心。
“現如今大敵當前,大家最重要的就是團結。”
“行了。重新支鍋吧,大家繼續。”
院子裡麵的人又忙碌了起來。
任盟任毅關響劉剛幾人互相對視,皆是無奈。
任毅滿臉傷心:“哥,麻爺走了,我也不想待了。”
任盟深呼吸了口氣,摟住了任毅,拍了拍他的肩膀,壓低聲音。
“彆亂說話。”
“他們分明就是針對焱哥。”
“彆著急,穩著點,等著咱們看見王焱,終會有個說法的。”
院內的氣氛突然變得非常尷尬,眾人各懷鬼胎。
葉幕則不聲不響的離開了四合院。
他跑到主路,環視四周,很快就看見了胡麻的路虎車。
“麻爺,麻爺。”
葉幕大聲叫喊了兩聲,但胡麻並未聽見。
他趕忙駕駛車輛跟了上去。
當他行駛到拐口的時候,胡麻的車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葉幕接連撥打了幾個電話,都被胡麻掛斷。
再次打過去的時候,居然關機。
“我真服了。”葉幕一聲長歎,駕駛車輛就開始在銅鑼縣轉悠,尋找胡麻。
另外一邊,胡麻駕駛車輛來到了一家小酒館。
他直接要了一箱啤酒,自顧自的開喝。
喝著喝著,胡麻的眼圈就紅了,往日的一切曆曆在目。
想到開心往事,眼淚都有些控製不住。
若非身處公共場合,胡麻真想嚎啕大哭。
歸結到底,他對水封,對火炮,還是有著非常深厚的感情的。
十幾歲到現在,幾十年的感情,怎麼可能說釋懷就釋懷。
他越想越鬱悶,越鬱悶喝的就越多。
不知不覺中,胡麻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
他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
也是真的喝不動了。
胡麻起身就想離開。
就在這會兒,三名男子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坐在了胡麻對麵,另外兩人坐在了胡麻兩側。
“麻爺這是遇見什麼煩心事兒了?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呢?”
胡麻仔細打量幾人,隨即皺起眉頭:“你們他媽誰啊?”
說話的功夫,坐在胡麻左側的男子突然摟住了胡麻脖頸。
他如變戲法般亮出一支注射器,毫不猶豫的就刺入了胡麻體內。
胡麻內心一驚,暗道不好,當下就要掙紮。
但男子力道極大,直接就把胡麻按在了原處,隨即奔著胡麻小腹就是一拳。
這一拳極其隱秘,瞬間製止了胡麻的叫喊。
與此同時,另一側的男子直接按住胡麻手腕。
兩人一用力,就把胡麻擠在了中間。
胡麻當即就著急了,正想玩命,就感覺天旋地轉,渾身無力。
片刻之後,胡麻眼前一黑,直接暈厥。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