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罷,火炮直接撥通了張佩的電話。
“佩哥,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呢?商量個事兒唄……”
太陽緩緩升起,陽光普照大地。
持續了兩天的狂風暴雨,終於告一段段落。
豪門彆墅,張佩家中。
他揉著自己的額頭,滿臉愁容:“有老周他們的消息了嗎?”
成昊歎了口氣:“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任何消息。”
“不知道火炮把他們藏到哪兒去了。”
張佩無奈的笑了:“要是這樣的話,就隻能和火炮換人了,對吧?”
成昊有些尷尬,並未吭聲。
張佩輕輕敲打桌麵。
“咱們淩晨動身,還能被堵個正著,這是有人在給他們通風報信啊!”
成昊眯起眼。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轉念一琢磨,好像還不對。”
“怎麼不對了?”
“守在豪門彆墅的兄弟,都是從頭到腳參與咱們行動的兄弟。”
“如果這裡真有內鬼的話,咱們當初就不會那麼順利的拿下獨狼產業了。”
張佩“嘖”了一聲,細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那這事兒可就真有意思了啊。這火炮是怎麼抓的空子呢?”
成昊眼神閃爍,聲音不大:“佩哥,快到交易時間了,得做決斷了。”
張佩歎了口氣。
“你說我要是讓他們來大虎山交易,他敢不敢來?”
“他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去大虎山。”
“去了他還回得來嗎?”
“他為什麼選在鬨市區交易,還不就是害怕咱們把他們直接埋了嗎?”
張佩的語調突然陰狠了許多。
“那在鬨市區,我就不敢把他們埋了嗎?”
成昊內心一驚,趕忙開口。
“佩哥,萬萬不可啊,這要是真在鬨市區整起來,最後肯定就是同歸於儘。”
張佩的臉上閃過一絲戾氣,並未吭聲。
孟遠進入屋內:“佩哥,趙國良又來了。”
張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於趙國良的厭惡情緒。
“他他媽屬狗的,沒完沒了是不是?”
成昊趕忙開口:“佩哥,情緒,情緒,千萬彆讓他看出來什麼,不然麻煩了。”
張佩滿身殺氣,牙齒咬的“咯吱,咯吱~”作響。
孟遠皺起眉頭,繼續道:“佩哥,這樣不行的。”
斟酌再三,張佩一聲長歎,話裡有話。
“他們就往上找吧,哪天給我整急眼了,高低給他們一起埋了。”
“帶他進來吧!”
數分鐘後,趙國良進入茶室。
張佩滿臉笑容:“哎呦,趙隊這麼早就來了,喝茶,喝茶。”
趙國良也不客氣,直接坐在了張佩對麵。
他接連喝了幾杯茶,隨即笑嗬嗬的開口。
“佩哥,我聽說您昨天晚上打牌沒少輸啊,據說,還有詐胡呢?”
張佩的笑容戛然而止,片刻之後,他突然甩手,直接把茶壺砸到牆上。
“哢嚓~”的一聲清脆聲響,茶壺摔得稀碎。
趙國良不緊不慢,依舊滿臉笑容:“怎麼了,說到傷心處了?”
“這麼大腕兒,輸點錢,不至於吧?”
張佩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猙獰,他死死的盯著趙國良。
“趙隊啊,難道您不知道牌局上先贏的永遠是紙嗎?”
“是啊,所以你之前贏得就是紙啊。”
張佩坐直身體。
“趙隊,您這大早晨的,是故意過來找不痛快來了啊?”
“那倒沒有。”趙國良聲音不大:“我就是路過,順便看看你。”
“完了問問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
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