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宗赫內心“咯噔”的就是一聲,趕忙搖頭:“赤哥,赤哥,我求求你了,千萬不要,我當時之所以出現在那裡,完全是因為有個女人罵我,我一路追過去的。我真的不知道你哥哥也在那裡啊。”
夜行赤死死的盯著張宗赫,稍加思索:“哦,對了,你要不說我都忘記了。”
夜行赤拍了拍手,很快,一對兒滿臉鮮血的夫妻被拖到了張宗赫身邊。
男的已經麵目全非,小腿近乎九十度彎曲,女的也已經完全休克。
這倆人正是當初在水世界門口和張宗赫打架的夫妻。
看著兩人的模樣,張宗赫更加絕望。
這夜行赤的凶殘程度,已經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這倆人是和你一夥兒的吧?”
“赤哥,我真不認識他們,你弄死他們,活剮了他們都行。與我無關。”
這會兒的張宗赫,已經被嚇破了膽。
“你就這麼拋棄你的朋友了?”
“赤哥,他們能說出我叫什麼來,或者說知道我半點情況。你扒了我皮都行,我真的不認識他們啊。我是冤枉的。”
說著,張宗赫又哭了:“就是為了追這個臭婊子,我才跑到水世界去的。”
夜行赤撇了撇嘴:“看來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他再次拿起鐵釘,重新戳進了張宗赫的手指,用力猛掀。
這會兒的張宗赫,已然有些疼麻了,他瘋狂叫吼伸冤,除此之外,半點不吐口。
憤怒的夜行赤接連又拔掉張宗赫三個指甲後。
張宗赫終於承受不住疼痛,徹底暈厥過去。
夜行赤再次拿起烙鐵,頂到張宗赫身上。
這次都聞到焦糊的味道了,張宗赫依舊沒有反應,一動不動。
把張宗赫帶回來的兩個人,一個叫焦磊,一個叫任盟,都是夜行赤的心腹。
看著張宗赫這樣,兩人心裡麵都有些犯嘀咕了。
焦磊率先開口:“赤哥,我覺得差不多行了。”
任盟緊隨其後:“這小子家境不錯,哪兒受過這種罪,都這樣了還沒說,或許真和他沒關係。”
夜行赤聽著兩人的話,當下並未表態。
焦磊眼神閃爍,繼續道:“赤哥,您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實話實說,咱們這兩天的動作有點太大了。再這麼下去,警方遲早會找上咱們的。”
“就算是能暫時穩住警方,那一下得罪這麼多勢力,激化這麼多矛盾,或許也會麵臨群起而攻之。”
“差不多收收吧。”
夜行赤皺起眉頭,仔細斟酌,片刻之後,一聲長歎:“你們說的也有道理,暫時收收吧。”
“那這些人?”
“看好了,一個都不許放。”夜行赤態度堅決:“如果說我哥熬過這個坎兒了,誰都可以是無辜的,如果說我哥熬不過這個坎兒,誰他媽都是活該的。”
“到了那個時候,如果還找不到真正凶手,老子就讓他們所有人陪葬。”
夜行赤看了眼焦磊:“讓靖康提前做好準備。”
靖康是警方的通緝要犯,也是夜行赤專門用來做黑活的殺手。
幾人說話的功夫,一名馬仔跑了過來:“赤哥,古塔區的馬家找上門來要人了。”
夜行赤眉毛一立,順勢抄起一把鐵棍:“但凡敢踏進夜家大門的,給我往死打,兄弟們,走!……”
今天晚上的夜家村格外熱鬨,至少有四五波勢力先後衝入村中,強闖夜宅,想要搶人,但都被夜行赤給打跑了。
倒不是說這些勢力與夜行赤有多大差距。
主要原因還是夜家兄弟在夜家村的根基太深了。
夜家村至少一半兒的村民都在夜家兄弟的公司上班,都吃夜家兄弟的飯。
夜行赤隨便揮揮手,恨不得多半個村的男女老少都能出來幫忙。
所以想要在夜家村打敗夜行赤,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四五波戰鬥,小手全程都參與了。
他之所以參與,可不是為了幫助夜行赤,而是為了和夜行赤身邊的人多多接觸,以了解到夜行赤更多的動態。
夜行赤家門口,小手和幾名朋友剛剛經曆了一場戰鬥,正在休息。
焦磊走了過來,遞給每人幾張鈔票:“哥幾個辛苦了!”
“謝謝磊哥!”
小手他們也沒有客氣,把鈔票收了起來。
“沒有受傷的吧?”焦磊手指身後:“要有受傷的去那邊登記,老規矩,會有額外補償。”
“我們都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