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求您為奴家做主,尹衛居他不是人,他強搶民女……”
“大人,奴家家中原本是鹽場鹽工,隻因有一次奴家為家中父親送午飯,被鹽場監工看到,將奴家強行帶走,送給了尹縣令。”
“大人,奴家也是,奴家家中是包子鋪……”
“大人……”
三名女子一過來,就吵得林微之頭疼。
“行了,本官問,你們答。”
對於她們如何被尹衛居納入府的,不是很感興趣,事情都已經發生,如今要做的,就是把尹衛居繩之以法。
“尹衛居斂的財都給了誰?與他接頭的上家又是何人,他欺壓鹽場工人,亦或者是官鹽轉私鹽,有何憑證?”
“大人,奴家知道,尹縣令有一次醉酒,在奴家麵前說過一次,他是為一個叫笑什麼的做事,以後他還會升大官。”
另一人接著道“奴家有一次睡不著,想去園中吹吹風,看到大人在跟一個和尚神神秘秘地去書房,不過奴家不敢靠近,所以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奴家也知道一些,奴家的父親在鹽場上做事,曾看到過他們偷偷將鹽運輸出去,不過父親膽小,有深怕連累奴家,所以不敢靠得太近。”
林微之看向那女子道“你父親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
聽到這話,那女子激動地說道“大人,奴家家父名叫李田寶,是大山村人,如今就住在縣城城西,通安巷中。”
“你帶本官去見你父親。”
“是。”
林微之讓承鳳留下來安排其餘二人,看她們還有什麼訴求。
紀施譽還在帶人抄家,具體的,林微之還不知道如何,祁月白跟在林微之身後,隨她一同前往通安巷。
等紀施譽找到了一個暗道,暗道中又隱藏著一個地下室,裡麵放置了不少的金銀財寶。
他正激動地帶著人回來找祁月白的時候,發現他居然跟著林微之跑去找一個鹽場工人了。
就留他自己在這裡儘心儘力給他們辦事,頓時臉都黑了。
“兩個沒良心的,虧我還這麼賣力,一個個重色輕友,反正都不知道,我貪墨了也沒關係吧,畜生。”
一副翩翩公子的形象,在他這咒罵聲中漸漸消失,承鳳聽到他的話,不由失笑。
“紀公子若是無事,幫我個忙如何?”
紀施譽看到承鳳眼中帶著揶揄的笑,並不覺得半點窘迫,反而恢複翩翩公子模樣。
手中折扇打開,自以為瀟灑地姿態說道“哦,不知在下有幸為承鳳姑娘做些什麼?”
林微之不知尹府內發生的事,來到通安巷李田寶所住的房子,李田寶之女李盼兒率先推門而入。
隻見外麵院子裡,躺著兩個人,李盼兒瞪大眼睛,直接撲過去,淒厲的聲音大喊“爹,娘……”
林微之沒想到,李田寶居然遇害了,說明李田寶看到了不該看的事。
李盼兒哭聲淒涼,林微之也不知如何安慰,隻拍了拍她肩膀道“李姑娘,節哀。”
“河堤決口前夕,我聽聞縣令與人密謀,說上麵下達命令要求炸毀河堤,偽造成河堤被雨水衝垮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