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蕭葒芸懵了下,沒反應過來,問“下麵?哪個下麵。”
孟棠看了眼四周,屋內無人,便附在蕭葒芸耳邊低聲說了兩個字。
蕭葒芸臉色瞬間紅了起來,她滿臉震驚的看著孟棠,說“你、你那裡好好的怎麼會疼啊,居然都嚴重到不能走路了。”
孟棠歎了口氣,她是真的沒有半點炫耀的心思,說“侍寢,陛下昨夜來了本宮這。”
蕭葒芸“……”
原來侍寢會這般疼!
“你一早來坤寧宮,本宮便說了身子無礙,你偏不信,這下怪我?”
蕭葒芸支支吾吾道“那能怪我嗎?你知不知道你早上臉色有多難看?那副模樣,任誰看了都覺得你要死了好嗎!”
“既然你已無事,你、你彆多想,臣妾不是擔心你,是怕你死了後陛下會傷心!臣妾是為了陛下著想,不是關心你!”
孟棠忍不住笑了,她道“好,你沒有關心我,你是為著陛下。”
“嗬,你我同為陛下的女人,我怎麼會關心你?少自作多情。”
“行,是我自作多情。”
蕭葒芸瞥了她兩眼,轉過頭去,耳根卻有些紅。
“既然皇後娘娘鳳體無事,臣妾就先回去了。”
蕭葒芸萬萬沒想到,孟棠身子不適的緣由竟是因為侍寢,實在荒謬!顯得她先前的擔心真的很多餘,她還想多勸勸皇上解了皇後娘娘的禁足,多去安慰安慰娘娘呢。
她是真的自作多情。
瞧咱們皇後娘娘,即便被禁了足,也依舊吸引的陛下來她這兒。
再看看她自己?連侍寢是什麼滋味都不知道!可憐的明明是她自己。
蕭葒芸轉身就想走,不想再看這位將自己作成這樣的皇後娘娘了,越看越氣。
孟棠叫住了她,道“妹妹,慢著。”
蕭葒芸駐足,問“怎的,你還有事?”
孟棠見她臉色紅潤,她問“你可有按我說的去做,去泡一泡冷水澡。”
她當然去泡了!還泡了一上午呢!
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子太康健,竟一點事也沒有,彆說偶感風寒了,那涼水他根本一點也沒覺得冷。
蕭葒芸紅著臉道“你那法子一點都不管用,本宮泡了一上午,身子沒有絲毫不適。”
孟棠歎了口氣。
蕭葒芸從小隨蕭將軍騎馬遊獵,身子比常人康健些也是應該的。
她喚了聲“芳寧。”
芳寧推門走了進來。
孟棠道“去將角櫃第三層的那包藥拿出來。”
“是,娘娘。”
那是一包用紙袋包裹的藥,看不出裡麵是什麼。
孟棠壓低聲音道“將這藥煮了,回去喝一劑,晚上便會出現發熱的跡象。”
蕭葒芸一驚“這是?”
“放心,不會害人命,隻是裡麵加了點西南的毒,服下後會讓你產生風寒的症狀,一晚上過去藥效解了便會好,用不用看你自己。”
蕭葒芸猶豫了下,隨即咬了咬牙,從芳寧手上接過了那包藥。
孟棠這般熟練,想來她自己應當也用過。
而且孟棠確實,從未想過害她性命。
“臣妾多謝娘娘提點。”
孟棠點了下頭,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蕭葒芸一定要給力,她這身子,再侍寢,是真的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