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孟棠也不怕蕭葒芸分了她的寵,有了蕭葒芸後褚奕便不愛她了。
蕭葒芸若真有那麼大本事,也不至於她手把手教,竟也沒能留住褚奕的人。
孟棠用儘計謀,努力兩年,才刷到四十六。
蕭葒芸?
翻了天了也不會越過她去,蕭葒芸身上似乎有一種能把事情搞砸的奇妙特質。
“梓童。”
褚奕掀開車簾,孟棠與蕭葒芸齊齊望向他。
褚奕熱切的目光,在看到蕭葒芸的瞬間,冷淡了下來。
孟棠與蕭葒芸起身福了福身子,道“陛下。”
“嗯,怎麼愛妃也在這兒?”
孟棠笑著說道“蕭妃妹妹怕我無聊,和我聊天解悶呢。”
看到褚奕,想到方才孟棠說的那些話,蕭葒芸竟心生了些許恐懼。
她連忙道“既陛下來了,便不打擾娘娘和陛下了,妾身先行告退。”
褚奕沒攔。
待人走後。
褚奕上前,下意識將人撈入自己懷裡,低低啞啞的聲音傳來“嗓子還沒好?”
孟棠臉頰上浮現出些許紅暈來。
她小聲說道“是我恢複能力太差,不怨陛下的。”
褚奕發出一聲輕笑,隨即捏住她的下巴,將指尖上的一顆糖,推入了她口中。
甜甜的,帶著薄荷的清涼味。
孟棠一雙秋水眸訝異的望向他。
他道“薄荷糖,路過時瞧見了,便買了些,聽人說潤喉,梓童喜歡嗎?”
孟棠溫順的靠在他肩上,說道“喜歡。”
“若是喜歡,待到祈福結束,朕帶你逛逛這京城的街市,很是熱鬨。”
孟棠雙眼一亮,主動抱住男人脖子,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道“謝謝陛下。”
褚奕捏著她的後頸,像是在捏什麼小動物,“這有什麼好謝,若是梓童喜歡,朕以後便多帶你出來幾次,想來一直在宮裡,梓童也悶得慌。”
“有陛下在就不悶。”
她小嘴太甜,惹人喜愛。
今年水患頻出,民間流民增多,待到出了城,孟棠看見了一眼望不到邊際的難民營,京城外即便設了如此多的難民營,也有不少流民流離失所,倒在路上。
“這是儀仗!是皇帝的儀仗!”流民裡,不知是誰喊了一句。
當即,密密麻麻的流民便朝這方跑了過來,他們形容狼狽,滿身臟土,一聲一聲的喚著“陛下!陛下救救我們!”
“我家孩子快餓死了啊!陛下,能不能給點吃的!”
“他們說我們染了瘟疫,死活不肯放我們進城,可我們分明沒有瘟疫!”
“難民營裡的那些官員,都是騙人的!我夫君被送去難民營,結果沒兩日就死了,那些大官們分明就是想把我們騙去為他們做苦力!還不給吃不給喝!誰還敢再去難民營?”
“我爹娘也死在了難民營裡。”
一時之間,流民們攔在路前,哭天搶地。
禁軍急忙來報“陛下,路已被堵,這些流民該怎麼處置?”
褚奕靠在軟墊上,慵懶開口“殺了,攔一個殺一個。”
孟棠震驚的看著她。
雖然她知道男人速來有暴君之名,暴虐成性,但這些難民看起來都極為可憐,就這麼……都殺了?
孟棠掀開窗簾,沒忍住看了不遠處那小男孩一眼。
“陛下,殺了不會引起民憤嗎?”
褚奕唇角笑意淡了些,問“梓童是覺得朕過於殘忍?”
孟棠搖了搖頭,道“臣妾隻是覺得……他們有些可憐。”
“梓童不讚同朕殺了他們?”
孟棠道“臣妾不敢乾涉陛下的決定。”
褚奕把玩著腰間的玉佩,道“沒關係,梓童,你說,換做你你會怎麼做?朕都聽你的,不會怪罪於你,你大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