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柳嬤嬤之所以這樣說,為的便是嚇唬孟棠,想從孟棠臉上看到惶恐,想看她對著自己這個奴婢求饒。
可她失望了。
孟棠聲音裡帶著怒氣,道“你這刁奴,敢對本宮這樣說話!”
柳嬤嬤將拶子拿來,道“皇後娘娘嘴真硬,等上了這拶刑後,奴婢倒要看看,你可還會硬的起來。”
孟棠笑了,她眼睛裡儘是冰冷的寒意。
“母後,您竟真的打算縱容刁奴對兒臣動用私刑。”
太後坐回了椅子上,她道“哀家有何不可?作為皇後,你不尊我這婆婆,作為妻子,你不敬夫君,既然陛下沒有時間,哀家便替他好好教訓教訓你!”
“柳月,動刑!”
柳月衝著屋中下人,厲喝一聲“還愣著作甚?押住她!”
婢女和太監們,連忙硬著頭皮上前,皇後終歸是皇後,他們不敢太過放肆,可又無法違抗太後的命令。
“得罪了,娘娘!”
蕭葒芸不確定皇後一人能否應付的過來這些奴婢。
正要叫人。
褚奕抬手攔住了她,眼底露出一絲驚訝來,說“慢著,再等等。”
蕭葒芸有些急,孟棠一介女流,一個人如何對抗這麼多刁奴?陛下該不會真的打算讓那刁奴對皇後娘娘動刑吧?
她目光狐疑的看著他。
褚奕直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他的梓童既敢與太後叫板,當是有了解決的法子。
梓童不是蕭葒芸,沒有那般蠢笨,會不管不顧隻為一時之痛快。
果然,隻聽屋內傳來孟棠的冷聲嘲諷“母後莫不是忘了我姓甚名誰!”
她抬腳將靠近他的太監踹倒。
隨後又拿起桌上的水壺,惡狠狠砸向身後的婢女。
屋內一陣桌椅倒地的聲音。
孟棠提著一隻椅子腿,用力砸在了柳嬤嬤身上,柳嬤嬤倒在地上,哀嚎不已。
“你竟敢、竟敢在太後院中放肆!”
她道“古有木蘭掛帥,今有我懲治刁奴。”
孟棠眼中帶著一絲厲色,說道“本宮五歲隨父習武,真當我孟家女是個任人欺淩的性子?若非入了宮,本宮亦可隨父上陣殺敵,孟家女從不是花瓶擺設,念著後妃當端莊持重,為著陛下的臉麵,本宮忍你們很久了。”
太後步步後退,說道“孟棠,你今日在哀家這裡撒瘋,這般品性,如何當的了皇後?哀家定會如實稟明陛下!”
屋外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他道“不必了,朕聽到了。”
一陣腳步聲傳來,穿著玄衣華裳的男人跨過門檻,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