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孟棠起身,笑著說了句“陛下來的自然不算遲,還沒有開宴呢。”
褚奕極其自然的走到孟棠身邊坐下,瞥了太後一眼,又望向下方跪著的梅妃,問“這是怎麼回事?”
孟棠無奈道“在說協理六宮之權的事呢。”
越嬪瞧見皇上來了,連忙開口“皇後娘娘回宮,本是一件大喜事,隻是梅妃姐姐顧念著娘娘身體,這才一直沒有交出協理六宮之權,皇後娘娘身子初愈,理應好好調養,不宜憂思過慮。”
褚奕聞言,眯了眯眼。
梅妃怯生生道“陛下……妾身、妾身是擔心娘娘的身體,若是娘娘當真以為妾身是貪權戀位,那妾身可就太冤了,娘娘身子初愈,妾身實在不忍看娘娘拖著身子勞碌。”
確實勞碌,孟棠本也不想管,沒想到還沒開席,這群人便圍著協理六宮之權自動爭了起來。
她靜靜的看她們演。
果然看彆人演比自己演要爽快多了。
蕭妃是個口直心快的,聽此,連忙起身,拜了拜,道“陛下,臣妾想問梅妃姐姐幾個問題,不知可不可?”
“朕允了。”
蕭葒芸望向梅妃,說道“梅妃姐姐,皇後娘娘來之前,你是否說過自己比不上皇後娘娘,要將協理六宮之權還給皇後娘娘?”
梅妃微微一顫,說“妾身……妾身說過,妾身知道自己理應歸還……沒有想霸著不放的意思。”
“好,那葒芸在這裡問姐姐第二個問題,既然姐姐打從一開始就說要將職權還給皇後娘娘,為何如今又百般推脫?顧念皇後娘娘的身子?娘娘身上的傷口已然愈合,太醫還未開口,你怎就一口咬定娘娘如今身子不適合管理後宮?你比太醫還能耐呢!”
“還是說……”蕭葒芸眯著眼道“你是在咒皇後娘娘?覺得娘娘這身子是好不了了!”
梅妃從未想過,蕭葒芸能說出這番犀利的話語來。
梅妃聽此,大呼冤枉“冤枉啊陛下、皇後娘娘!妾身斷然沒有這等心思,妾身隻是擔憂皇後娘娘的身子……”
越嬪也道“梅妃姐姐心善,怎會詛咒皇後娘娘?蕭妃莫不是想挑撥梅妃和皇後娘娘之間的關係吧!”
“可笑!還用得著挑撥?梅妃姐姐若真以皇後娘娘為尊,不管如何,在娘娘回宮的第一日,便該主動上交協理六宮之權了,畢竟當日陛下可是親口說的待到皇後歸宮便交還,梅妃姐姐分明是舍不得手上的權力了。”蕭葒芸一頓好罵。
梅妃臉色越發蒼白,眼瞧著這協理六宮之權是要保不住了,梅妃乾脆雙眼一翻,裝暈!
倒在了地麵上。
越嬪發出一陣驚呼“梅妃姐姐!梅妃姐姐!”
越嬪真情實意的流了兩滴眼淚,說道“蕭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梅妃姐姐先於你入宮,你自因禮待於她。”
蕭葒芸隻淡淡瞥了眼,說道“哦,看來梅妃姐姐身子也不怎麼樣啊,這就暈過去了,還不如皇後娘娘呢。”
孟棠聽到這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褚奕瞧見她笑,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
他道“蕭妃說的是,膳還未用人便暈了,擾了雅興,送回聽雪閣,至於協理六宮之權,梓童安排罷!”
“是,陛下。”
這是開天辟地頭一遭,皇帝皇後太後三人,在同張桌子上和諧用膳。
一頓飯就在詭異的沉默中用完了。
太後道“皇後與哀家一樣,平素喜愛禮佛,哀家的這串小葉紫檀,便贈與皇後罷,這串佛珠曾經被高僧開過光,跟在哀家身邊二十幾年,沾了佛性,可保人長樂。”
太後將手上的佛珠遞過去。
這下不僅皇帝驚訝了,便連嬪妃們,都跟著震驚了。
這串佛珠就沒見太後離過手,日日戴夜夜盤,當寶貝似的,旁人碰都碰不得。
就這麼……給皇後了?
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