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縱身一躍,瘋批暴君哭紅了眼!
芳寧雖不明白娘娘用意,但她向來忠心,娘娘的吩咐她照做就是。
“芳寧明白。”
孟棠又隨手拉開抽屜,取了一粒藥丸塞入口中。
是真正的避子藥。
這櫃中瓶瓶罐罐頗多,有的上麵貼了備注,有的沒有,芳寧也不知娘娘服的是什麼,但娘娘是主子,娘娘的事容不得她過問。
且娘娘向來是個心如明鏡的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做什麼總有她自己的理由。
孟棠在房中,繡了一晚的荷包和香囊。
待到天明。
孟棠起身,說“去乾清宮。”
褚奕回了乾清宮後,被孟棠勾的精神十足,根本睡不著,乾脆回了禦書房處理政事。
不知不覺已是天明。
褚奕伸了個懶腰,李常福走進來,笑著說道“陛下,皇後娘娘來了。”
褚奕一抬眼,便瞧見孟棠正朝她走來。
她還穿著昨夜的那件衣裳,淺綠色的,上麵繡著藕色的荷,舉手投足間,微微一動,仿若碧波蕩漾,滿屋生華。
褚奕起身,握住她的小手,問“昨夜沒休息好?怎的小臉這麼白。”
孟棠也問“陛下不是也沒休息好嗎?瞧瞧,都要有黑眼圈了,陛下怎能不愛惜自個的龍體。”
褚奕衝著李常福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李常福離開後,褚奕壓低聲音,道“朕是被棠兒勾的魂不守舍,哪還睡得著。”
孟棠伸手,勾了勾他腰間的小孔雀香囊,說“陛下,小孔雀不襯你,太嬌了。”
不說還好,一說褚奕就來氣,給滿宮嬪妃都繡了,獨獨他沒有,這隻小孔雀繡的最用心最好,他就稀罕,他說“朕就要,這小孔雀朕帶了有些時日了,棠兒想收走也不行。”
孟棠卻微微一笑,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繡著龍鳳呈祥的香囊,又掏出一個遊龍戲鳳的荷包,孟棠打趣著問道“陛下確定腰上要掛這麼多嗎?既然如此,這龍鳳的香囊和荷包,還是不要掛了,掛你的小孔雀去吧。”
褚奕趕忙按住她的手,他滿臉都是驚喜。
“給朕繡的?親手繡的?”
孟棠挑了挑眉,“不然呢?陛下,這回可看好了,這樣的針腳才是臣妾繡的,旁的都不是,連是不是臣妾繡的都認不出來,先前自個認錯,還怪到臣妾頭上,明明就是陛下您不上心。”
褚奕心底柔軟極了,隻覺得此刻孟棠說什麼都好。
明明先前隻要一想到,他拿著那繡娘繡的香囊傻樂許久,便有一種被戲弄了的屈辱感。
現下屈辱感儘數消失,唯有滿肚柔腸。
好好好,她說什麼都好。
是是是,她說什麼都對。
孟棠蹲下了身子,取下那小孔雀,將這香囊和荷包掛了上去。
香囊裡裝的是安神香,荷包裡裝著平安符。
孟棠曲指彈了彈,下邊墜著的玉珠發出清脆的聲響。
她起身,晃了晃手上的小孔雀,問“陛下現在還稀罕這小孔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