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這一塊,我誰都不服!
下午兩點。
幸福婚介所。
江楓正在給羅天成與姚彩霞講收費標準,“我這裡是根據調解難度來收費的,初級難度,收費五千。中級難度,收費兩萬,高級難度,收費十萬。
如果連初級難度都算不上的,收費一千。
當然,如果調解無效的話,免費!
至於這個調解難度,是由我來判斷的,你們先把遇到的問題說出來,我再給你們判定難度級彆,然後你們再決定要不要接受調解。”
羅天成與姚彩霞聽得暗暗點頭。
講清楚收費標準後,江楓便看向他們道“接下來你們先把婚姻中遇到的問題一一說出來,為了提高效率,建議你們單獨向我講述,誰先說?”
早就憋了一肚子話的羅天成說道“我先說吧!”
江楓嗯了一聲,看向姚彩霞道“那姚女士,請你先到外麵大廳等候。”
姚彩霞點了點頭,然後才有些憂心忡忡的走出了辦公室。
等姚彩霞出去後,江楓才看向羅天成道“羅先生,你可以開始說了!”
羅天成清了清嗓子,說道“江大師,我老婆她不信任我,老是懷疑我在外麵有人,為此她無來由的就要查看我的手機,我在外麵工作的時候,要定時給她報位置,甚至前段時間她更是在我車上裝了追蹤器。
這種近乎監視的生活,我是真的受不了,過不下去了!”
江楓問道“羅先生,你跟你老婆結婚到現在有多久了?她是一直這個樣子,還是後來才出現這種情況的?”
羅天成道“我們已經結婚三年多了,剛開始的一兩年她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後麵這一年多時間,她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江楓又問道“那她變成這樣有導火線嗎?比如說你做過什麼讓她誤會的事情沒有?”
羅天成想了想,說道“大概在一年零三個月前,有一次我在見一位女客戶的時候,應該是被我老婆看到了,因為那位女客戶長得挺漂亮的,她就疑神疑鬼以為我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雖然我跟她解釋清楚了,也給她看了客戶資料,但她可能就是在那個時候埋下了疑心的種子,從那件事之後,我就能明顯感覺到她的變化。
她開始抽查我的手機,我在外麵工作時也要我給她報位置,甚至開始跟蹤我,還經常打視頻過來查崗。
剛開始我為了安她的心,能做的都儘量去做,可她真的是越來越過分,都已經發展到給我車裝追蹤器的地步了。
這兩年是我職業上升期,每天的應酬就已經讓我勞心勞力了,還要花時間與精力去應付犯了疑心病的老婆,我感覺真的是太累了。”
江楓點了點頭,再次問道“那羅先生你跟我說實話,你除了工作應酬之外,有沒有在外麵做過對不起你老婆的事情呢?”
羅天成搖了搖頭道“沒有,我跟我老婆感情其實挺好的,如果不是她現在的疑心病重到讓我無法忍受的地步,我是不會想著跟她離婚的。”
江楓道“我明白了,請羅先生你出去把你老婆叫進來,我先聽聽她是怎麼說的。”
羅天成嗯了一聲,然後就出去把姚彩霞喊了進來。
江楓等她坐好後,就問道“姚女士,你老公說你不相信他,犯了疑心病,整天就想方設法的監視他,對於這個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姚彩霞哭喪著臉道“江大師,我也不想這樣的,但我老公每天早出晚歸,在家的時間變得是越來越少,剛開始我還理解他,可時間長了以後,我就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
覺得他是不是在外麵找彆的女人了?
他說的工作應酬是不是隻是個借口,其實他是出去玩了?
還是說,他已經厭煩我了,所以不想回來了?
一年多以前,就因為這種心理,我鬼使神差的跟蹤了他,然後發現他跟一位美貌女子有說有笑的,那時我真的覺得天都塌了!”
聽到這裡,江楓插話問道“當時你去鬨了沒有?”
姚彩霞搖頭道“沒有,我沒給他知道,偷偷回家哭了一個晚上,等他回來的時候我才責問他那個女人是誰。
他解釋說那是他的一位客戶,為了取信於我,他還特意把客戶資料拿來給我看,那個時候我也判斷不出他說的是真是假。
總之,從那以後,我已經很難相信他的說辭了,總感覺他有什麼秘密瞞著我一樣,我就不斷的用自己的辦法去求證,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