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這一塊,我誰都不服!
元旦過後,春節就進入了倒計時。
2025年1月15日,今天是幸福婚介所發年終獎以及宣布放假的時間。
在幸福婚介所工作的紅娘,個個收入都高到令同行咋舌,但即便是以她們的收入,也都非常期待這年終獎,更彆說收入相對來說低上不少的迎賓小姐以及藍誌輝這樣的工作人員了。
現在的紅包是有定製的,江楓特地定製了一批紅包,紅包有大有小,大的能裝二三十萬的現金,最小的也能裝幾萬現金。
發年終獎之前,江楓這個老板免不了要說上幾句“咱們幸福婚介所成立至今也有三個年頭了,第一年發年終獎,婚介所隻有唐安築、柳依依以及藍誌輝這三位老員工。
第二年發年終獎,婚介所多了十四位紅娘。
今年是第三年發年終獎,婚介所的員工已經突破了四十人,這還不算分店的員工,可以說是非常興盛了。
這一年來,在大家的努力下,婚介所的收益是蒸蒸日上,我根據大家的表現給予了相應的年終獎勵,現在就給大家發放。
同時,從今天開始婚介所放假,等出了正月十五大家再回來上班,大家辛苦一年了,就趁這個春節長假好好玩玩吧!”
這番話一出,雷霆般的掌聲便響了起來。
有一說一,在幸福婚介所工作真的太幸福了,不光收入高,工作氛圍也非常好,同時上班的自由度也高,基本全靠自覺。
不過因為工作跟收入掛鉤,倒也沒人傻得會偷懶就是了。
最重要的是春節假期又長,但凡參加工作的人,一年到頭都沒有多少機會回老家,誰不想在春節期間回老家好好的玩個夠?
幸福婚介所給的這個春節假期真是沒得說,一眾紅娘都覺得能進幸福婚介所工作是她們祖墳冒青煙了。
接下來,便開始發年終獎,江楓親手把一個個定製的大紅包發給一眾員工,唐安築與柳依依這兩個老同學現在肚子也大了,但今天這個特殊日子自然也會到場。
江楓給她們的年終獎是最高的十八萬八千八百,其他人的是八萬到十五萬之間,基本是根據各人的業務情況來給的。
年終獎算是意外之喜,不管拿到多少,大家都隻有高興。
發完婚介所的年終獎,江楓又給兩位保鏢以及保姆發年終獎,都統一發十八萬,讓她們都高興不已。
發完年終獎後,江楓便說道“冰冰姐,梧桐姐,你們現在可以輪流休年假,具體時間你們兩人商量著辦。”
“謝謝老板!”郭冰冰與百裡梧桐齊聲道謝。
江楓又看向兩位保姆,說道“你們年前也可以輪休,但因為今年春節有些特殊,所以沒辦法給你們放假,就委屈你們了,等年後你們也可以繼續輪休。”
兩位保姆都表示沒問題,往年老板都會回老家過春節,但今年老板兒子出生,肯定沒辦法回老家過年了,正是需要她們的時候,她們自然要儘心儘力,就春節沒辦法回去和家人過年而已,小事。
在幸福婚介所給員工們放假的時候,全國各地的企業工廠也陸續的開始給員工們放假。
於是,被譽為人類曆史上規模最大的、周期性的人類大遷徙的春運便逐漸達到了高潮。
……
下午五點半。
黔省某個小鎮。
吃過晚飯後,李長盛與老伴坐在門口烤火,遠遠看著街坊鄰居在外麵工作的兒女滿麵春風的帶著大包小包回來過年,心中都生出了一股羨慕之情。
曾幾何時,在鄰近過年的時候,他們也像這些街坊鄰居一樣,等待著女兒回來過年。
可自從幾年前,唯一的女兒不顧他們的強烈反對選擇遠嫁日本之後,每年就隻有他們兩個冷冷清清的過年了。
“老李,阿秀嫁到日本也有幾年了,我們一次都沒有去過,甚至連她生孩子的時候我們都沒有去,是不是過分了點?這幾年來她跟我們打電話,都說自己過得很好,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聽著老伴的念叨,李長盛哼道“過分?這有什麼過分的?當初我們就說得很清楚了,小日本跟我們李家有著血海深仇,我們這輩子都不可能去小日本,如果她嫁過去了,彆指望我們會去小日本看她。
話說得這麼明白,她還是一意孤行的選擇嫁給了那個小日本,不管她現在過得好不好,那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陳穀芳拿著一根燒火棍拔拉了一下炭火,歎道“話是這麼說,可她畢竟是咱們唯一的女兒,難道還真打算一輩子不管了?”
李長盛沉著臉道“人家現在不是李水秀而是中田水秀了,我就算想管也已經管不著了,除非她哪天想通了回國生活,否則這輩子我們就當沒有這個女兒了。”
陳穀芳聽他這氣話,勸道“我說老李,都幾年過去了,你也該消消氣了,彆一提女兒你就來氣,愛情都是盲目的,更何況她當年太年輕了!”
李長盛不吭聲了!
陳穀芳看了一眼斜對麵鄰居家的熱鬨景象,再對比一下自家,心中也不是滋味,繼續念叨道“都說小日本對老婆不怎麼好,不過聽阿秀打電話說,那個中田每個月的工資都會上交給她,她也不用去上班,就在家做做家務帶帶孩子,如果她沒說謊的話,那應該過得還可以吧?”
李長盛忍不住又哼道“彆以為我不知道,小日本上交工資跟我們中國人上交工資那是不一樣的,我們中國人上交了工資,再想從老婆手裡拿錢那就得看老婆的心情跟臉色。
但小日本上交工資,他們需要拿錢隨時都可以拿,拿多少都是一句話的事,最重要的是,他們把工資一交,家裡的一切開支都得老婆負責,錢夠不夠都不關他們的事。
所以,在小日本掌管家裡的財政大權,根本就沒什麼卵用,該端洗腳水的還是得端洗腳水,不會因為管著錢就有了高高在上的地位。”
陳穀芳瞅了他一眼道“你咋這麼清楚?”
李長盛黑著臉不說話,女兒不聽他的話,死活要嫁給那個小日本,他氣歸氣,但該了解的他這些年來也了解了不少。
畢竟是唯一的女兒啊,哪怕嘴裡說得再狠,終歸希望她過得好。
兩人做了多年夫妻,陳穀芳自然是了解他的,見他不回答,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隻是說道“不管怎麼說,能掌管家裡的財政大權,至少在用錢這方麵,就不用低三下四的求人,這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