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做葡萄酒啊,京城北麵不是有很多種植葡萄的人嗎?我們可以采購一些,然後釀製葡萄酒。又便宜還好操作。”
“那些葡萄根本不好吃,都是那些農戶種植喂牲口的。”
聽了孫胖子的話,穆星河更開心了“那就更好了,我們買葡萄的時候就可以便宜一點了,現在跟你說太多你不懂,等過半個月葡萄真的熟了,我們做些你就知道了。”
“行吧,反正那些葡萄也不值錢,你可以先試一試,我是隻對米酒感興趣。”孫胖子說完便興趣乏然的出門而去,留下穆星河一個人留在大堂內。
正準備睡個回籠覺的穆星河剛剛出了大堂門,就看到葉落山帶著倆人風風火火的走近。看到穆星河就開口“大人,那個馮建文在大牢裡大吵大鬨,也不吃飯,按照您的吩咐我們都沒有人搭理他。除了給他送飯,其他時間沒有人靠近他。但是今天這個人居然偽裝要絕食,趁著獄卒來查看,製服了兩個獄卒準備逃出大牢,還好剩下的獄卒反應快,及時將他製住,不然就讓他跑了。”
“嗬嗬,想不到這個馮建文看著斯斯文文,居然也能製服兩個精挑細選的獄卒,還好沒有讓他逃走,不然麻煩大了。走,帶我去會一會這個兵部侍郎。”
葉落山點頭,示意兩個侍衛在前麵帶路,自己則在後麵給穆星河彙報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和眼下的目標。
穆星河一一作了重要安排,也叮囑葉落山要隨時保持警惕。
很快,走到被孫胖子改造成大牢的地方,穆星河不得不佩服胖子的創意。這家夥居然把他父親準備的地下室改造成了大牢,大牢外是一個假山和不小的環形河。想進出大牢隻有一跳路,而大牢內又被孫胖子打造了數十根鐵柱子,深深的嵌入牆壁,想從這個大牢出來還是有很大難度的。
剛剛踏進大牢,馮建文就看見了穆星河,於是大聲喊道“穆大人,玩笑開過了吧,什麼時候把我給放了?再不放了我,當心我參你,那麼多事情等著我處理,你就不怕耽誤皇上用兵嗎?”
“我不怕,說不定沒有你我們玄武帝國還會打勝仗呢。”
“你,不要以為是駙馬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好歹也是朝廷官員,你這樣把我囚禁起來,就不怕嗎?”
穆星河冷笑一聲“馮建文,你俸祿不過百兩,但是我在你家居然發現近百萬兩,你跟我說一下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是怎麼把這些錢攢出來的,或者告訴我你是怎麼樣斂財的。”
眼神驟變,馮建文抓住鐵柱子,色厲內荏道“你胡說,你陷害我。我沒有。”
“你有沒有自己心裡再清楚不過,不要把彆人當作傻子,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就在這裡老老實實呆著吧,我還聽說皇上已經在審議要不要把你淩遲了,百官知道你貪墨的巨款之後也紛紛響應。哎,你辛辛苦苦掩飾,努力營造的好人形象已經蕩然無存了。真是大塊人心啊。”
馮建文手掌用力抓住鐵柱子,骨節發白,眼神也充血了,看到穆星河滲得慌。
良久,馮建文開口“我的家人如何處理,皇上有旨意嗎?”
“肯定還是老規矩,你的家人不是充軍就是罰做官奴,不過你的貪墨數額巨大,估計會更重一些。你也算是飽讀詩書之人,真是想不到啊,居然會墮落到這個份上。看來是藍敬府中的美人太過迷人,迷的你忘了一切。嗬嗬,自作自受。”
聽聞穆星河說的話,馮建文瞬間眼神一聚,像是被人看了個精光一般。即不可思議卻又無法躲避,最後隻得低著頭不再看穆星河。
穆星河也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藍敬果然與此事有交集,而馮建文就是被他拉攏最後沆瀣一氣的人。
看著低下頭的馮建文,穆星河不悲不喜到“彆後悔了,還是想一想怎麼配合我們,爭取戴罪立功吧,不然不光你得死,就連你的家人也不會好過的。”
麵如死灰的馮建文抬起頭,看向穆星河“我是死定了,我的家人也死定了,如果我現在配合你,我害怕我的家人隻會死的更快。你一個駙馬不可能救的了我家人。”
穆星河笑了,盯著馮建文說“我知道你背後人馬眾多,有人會想救你,可現在人贓並獲,你隻能死,你的家人被我派人嚴密監控,不可能出現問題,和你有過合作的商人我都有嚴密監控,你和你家人的命在我手裡,彆人休想從我的手裡搶走,你明白了嗎?”
看著穆星河言之鑿鑿的自信模樣,馮建文說道“以前隻聽到你是敗家子,現在知道了人言不可信啊,但是穆大人,你還是鬥不過的,我勸你早些從這件事上脫離開,免得到時候雞飛蛋打。”
“我就是要逆勢而為,等著瞧吧,我穆星河可不是嚇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