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的逆襲!
二人聞言皆回過頭,驚奇的看著穆星河,隨即拔刀,警惕的防備著。
“是誰讓你們倆來跟蹤我的?”
兩人相視一眼,舉刀砍向穆星河。
“年輕人不講武德,還沒有說好就要砍人。”穆星河慌忙躲避。
趁著空隙,拔出劍來,寒光閃爍,揮舞著長劍應對兩人淩厲攻勢,穆星河劍法不精,可勝在家傳寶劍的鋒利,兩人手裡的長刀在砍上長劍時被齊齊折斷。
兩人不猶豫,舉著斷刀愈發強烈地向穆星河砍去。躲閃不及的穆星河隻得拿後背去硬抗,斷刀砍向後背,被鎖子甲阻攔,發出來金屬之間的火花,趁著那人吃驚之時,穆星河反手一劍,正中那人咽喉。
那人咽喉中劍用雙手捂著脖子,眼中充滿驚恐,剩下的一人看到同伴受傷,大呼一聲“二弟。”
接著就是怪叫一聲向穆星河衝過來,不顧自身安危,也不顧刀法,隻是要與穆星河同歸於儘一般。
穆星河疲勞應對,長劍格擋已顯不足,胳膊上掛了彩。再看那人,眼紅氣粗,一副搏命的架勢。
突然,一滴水落在穆星河染滿鮮血的長劍之上,穆星河抬頭看了看天,正好奇,那人發現分神,就抓住機會衝上前,舉起長刀斜著落下。
“哈哈,你上當了。”穆星河心中大喜。
知道自己再打下去必輸無疑,隻得想辦法,這突如其來的一滴水救了穆星河。
假意看向天空,實際上一隻手已然伸向懷著摸到了火銃,那人隻顧的看穆星河分神,殊不知這是穆星河有意為之。
“嘭”一聲響,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前一秒那人高高躍起帶著興奮的臉孔像已經拿到穆星河一血般,後一秒,看到穆星河拿著一把奇奇怪怪的東西對著自己。
那人知道這不是好東西,可自己已經淩空而起,躲閃不及,結結實實的被穆星河打了一火銃。
“咚”一聲,那人重摔在地上,眼中儘是不甘,可這一切不能再重來,輸了的人連翻牌的機會也不會有。
冷冷看了這兩個人一眼,穆星河將長劍放回劍鞘,轉身離開。
又是幾個水滴落在穆星河的臉上,街道兩旁四處躲避的人群,穆星河倒是顯得灑脫,也不躲不避,任由雨滴落在自己身上。
“嘩啦啦”剛剛的閒來落幾滴小雨變成了傾盆大雨,再也淡定不下去的穆星河狂奔向前麵的房門口躲雨。
剛躲到屋簷下,就聞到了一陣脂粉的味道。
“哎喲哎喲”穆駙馬,你這個沒良心的,怎麼上次一走到現在才知道過來看看我們,奴家想你啊。
“得,又來到這個熟悉的地方了。”穆星河無奈道。
“來幾個人,把我的衣服烤乾,然後再給我搞點吃點,有金創藥沒?”
到底是有熟人好辦事,穆星河作為這裡的超級超級超級貴賓,今天確確實實感受到了什麼叫賓至如歸。
將衣服烤乾,上了藥,穆星河讓找輛馬車送自己回去,並且答應了今天晚上一定過來才被放走。
“爺,您到家了。”
穆星河應了一聲隨後下馬,撐起雨傘就向門內走。
剛走到蕭芷若的房門前,看到蕭芷若正在和溫二高興的討論著什麼,急忙退了回去,退回旁邊下人門吃飯的房前準備躲雨,也躲著蕭芷若這個潑婦。
百無聊賴之際看到了絮兒撐著傘從東麵走來。
“絮兒,你去哪裡?”
聽到自己少爺的聲音,絮兒漏出笑臉,走到跟前道“少爺,公主讓我去拿幾刀紙,溫二公子要作畫。”
“這娘們怎麼這麼會使喚人,自己身邊那麼多人,怎麼就知道用你啊,不要去。蕭芷若這個人真的煩人。”
“少爺,下這麼大的雨,你趕快回去休息吧,彆被雨淋著感冒了。”絮兒關心的說道。
“行吧,我反正也沒事,在旁邊看著你把東西送給蕭芷若,然後咱倆一起去後麵院子,正好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絮兒點點頭。
走到蕭芷若的房門前,穆星河早早停在一個自己能看到蕭芷若,而蕭芷若看不到自己的地。看著絮兒將畫紙送過去。
穆星河百無聊賴的看著四周的大雨,抱怨什麼時間才能停雨時竟聽到絮兒的驚呼。
順著聲音扭頭一看,在絮兒旁邊竟有一個男人拉著絮兒不放手,硬是將絮兒攬哉到自己懷中,而絮兒死命掙紮,向周圍呼救。
穆星河扔了傘,快步走到絮兒麵前,一把推開那男人,怒目而視的看著周圍眾人,蕭芷若麵無表情、溫二一臉戲謔,而調戲絮兒的男人更是一臉挑釁。
“呦嗬,這不是穆星河穆大駙馬嗎?”調戲絮兒的人張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