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的逆襲!
好不容易,眾人才將神箭手的滔天怒火暫時壓製住,一旁的小妾卻被神箭手一箭送走。
“此賤人留在世上也是多餘。”
藍敬本來受傷臉色發紅,可一見自己的小妾被這個自己熟悉的神箭手送走,臉一下子就變白了,喪失了行動能力,被兩個人拉著一起往回走。
從窄小的通道再次回到房間內。眾人不約而同的大喘氣,呼吸新鮮空氣。
可時間不容許眾人休息,外麵的打喊聲愈加清晰,陶可飛知道,是時候出去了。
“走,咱們是時候離開了。”
“等一下,藍敬在城南一處有個秘密住宅,那裡具體位置我不知道,但鑰匙卻是他隨身攜帶,想必事關重大,這個事情我說給你們聽,希望你們可以答應我,把藍敬交給我。”神箭手咬著牙看著藍敬說道。
藍敬不敢看神箭手,可當神箭手說出鑰匙後,藍敬抬頭看了一眼神箭手,隨後又趕緊低下頭。
“在這裡。”一個時刻注意藍敬的人意識到藍敬在有小動作,一把手奪過,大喊著通報給陶可飛。
展開手,赫然一個鑰匙。
陶可飛小心翼翼從自己屬下手裡接過鑰匙,又小心翼翼藏在衣服裡。
“走,咱們出去彙合。”
走到約定的地方時,地上已經倒下無數人,陶可飛看到自己的人仍然在做困獸之鬥,受傷者不在少數,心急如焚下看著藍敬道“讓你的人都放下武器,不然就休怪我無情了。”
拉著藍敬的兩個人齊齊用匕首低著藍敬。
鋒利的刀刃甚至在藍敬的脖子上留下些許痕跡。
“都住手,我是藍敬。”
在藍敬歇斯底裡的吼叫聲中,藍府的侍衛們都緩緩停下,慢慢地分開。
“讓他們放下武器。”
藍敬無奈,隻好道“弟兄們,都把手裡的武器放下。”
眾人都將武器放了下來。
“把人都綁起來。”
在藍敬說過放棄抵抗後,藍府眾人都失去生機,任憑陶可飛帶著人捆綁。
“甲一,外麵的京城守衛來了,還有上百名弓弩手,怎麼辦?”
“怕什麼,先躲在那個小屋裡,人員都隱蔽好,彆被誤傷,我們先去外麵看看什麼情況。”
陶可飛小心翼翼地從高牆旁看到在門外用不少京城守衛,引弓搭箭準備衝進藍府。
“藍敬,對著這些人說,藍府沒事,讓他們都回去。”
被身後的人推了一個踉蹌,藍敬隻好站起身來,看著高牆下的京城守衛,道“兄弟們,都回去吧,剛剛我在家胡鬨呢,發出來響動,不好意了,改天請兄弟們喝酒。”
“藍老爺,你確定沒有事嗎,這麼久也不開一下門,我擔心你的安全啊,開一下門,我進去討碗水喝。”一個騎著高頭大馬的人衝著藍敬喊道。
“兄弟,實在太晚了,改日,改日我去請你喝酒,咱們喝最好的酒,再吃它幾隻燒鵝,豈不快哉。”藍敬義正嚴辭的推脫道。
“不,我們這麼大老遠過來了,你這個當主人的,難道連口水都不肯讓我們兄弟們喝嗎,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哎,兄弟們,今日實在太晚了,還是改日吧,改日藍敬親自登門道歉,給弟兄們陪不是,我們到時候一起飲酒吃燒鵝。”
下麵騎著馬的男人定了定,看著高牆外的藍敬,道“藍老爺,開門,我們進去討碗水喝,你不讓進去就是瞧不起我們兄弟,那我可強行進去了。”說著,男人一抬手,下麵幾十個弓弩手齊齊準備,箭在弦上,時刻能夠引發。
蹲在藍敬旁邊的陶可飛鬱悶了,心裡暗道,怎麼援兵還不到啊,難道非要把我們射為篩子他才肯出現嗎。
“藍敬,彆玩花樣,要死也是你先死,趕快把他們給我糊弄走,不然的話,我就弄死你。”說完將藍敬腿上的箭又挪動了幾分。
“茲”
藍敬吃痛,清哼聲。
但吃痛的表情被下麵騎馬的人發現,道“怎麼了,藍老爺,趕緊開門,不然,我可就闖進來了。”
“彆彆彆,兄弟啊,等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親自拜訪,今天還是請回吧。”藍敬顫顫巍巍地說出這些話,後心抵著一把匕首,逼著藍敬。
“哼,這麼小氣,那就彆怪兄弟親自動手了。”
男人頓了頓,接著道“來人,準備強攻。”
電光火石間,一隊穿著嚴肅的騎兵趕到,為首的穿著皇室禦用的衣服。
剛剛還信誓旦旦要強闖藍敬府的兵頭子這時冷靜下來,仔細一瞧,這穿著皇室衣服的正是當朝三皇子。
“三皇子,您怎麼來這裡了?”
“怎麼,本皇子出來,做什麼,還需要向你彙報不成?”
兵頭子不敢再說話,隻好低著頭,等待三皇子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