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的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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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宮裡,穆星河急急忙忙洗漱一番,才趕去上朝。
兩天沒有上朝了,穆星河實在是想的厲害,想這些不斷給自己添加麻煩的大臣們,想那些垂垂老矣的大臣們一個個爭得麵紅耳赤。
可當真的坐在龍椅上,看著這幫人,穆星河又沒有了先前的感覺,隻有無邊無際的寂寞和無奈襲擾自己。
似乎是專門在等穆星河一般,宗正一大早就精神煥發,第一個站起身來彙報工作。
“皇上,宗族內的考生成績出來了,具體第幾名都要您親自來定奪。”說這話,有密封條的箱子被抬進店內,
在齊發給自己端上來後,穆星河一個個看著,很快,針對自己的感覺和結合大臣們的批語,穆星河圈定了文章工整,用詞謹慎又不失自信的幾個人。
將成績劃定,穆星河讓齊發念出來這前三甲的成績。
第一次參加朝會的齊發有些緊張,又是在滿朝文武麵前,聲音有些顫抖的念道
“皇帝欽點第一名,蕭青陽;
第二名蕭疏
第三名蕭廣普
………
第十名蕭祿達。”
將前十名宣布完畢,穆星河看著有些高興的宗正
“看來宗正大人還是教子有方啊,這蕭廣普是你的兒子吧,不過這第一名和第二名我好像也沒有聽說過京城還有這般人物,他們都是從京城來的考生吧,我怎麼沒聽說過?”
被穆星河這一問,原本還有些高興的宗正頓時有些尷尬
“回皇上,蕭青陽是罪臣之後,蕭疏是宗室旁支,所以在京城內不顯山不漏水,我也是在統計適齡人群中將兩個人統計出來的。”
“蕭青陽是哪個罪臣之後?”
“回皇上,此人是六世皇帝三弟珀王的庶出大孫子,珀王當年大不敬,出了名的荒唐,所以被廢除王爵,但也保留了宗室內的身份,所以這蕭青陽才得以參加考試。”
穆星河這時候才想起來,在考試時有一個青衣薄衫舊鞋的年輕人,寒酸至極,想來就是那個蕭青陽吧。
“行,這個成績就這樣了,下午安排他們,讓他們跟我見見麵,然後我根據他們的具體表現,再分配他們去何處任職。”
將蕭氏一族的事情做完,穆星河也算了了一樁心事,又繼續看著大臣們,看看誰要來做第二個上奏的人。
很快,不知死活的第二個人就出現了,還是那個古孝全,這次他似乎臉色更加不善,一躬身,雙手抱在懷前,恭敬又直爽的說道
“皇上,今天我還是要參人的,我要參新任京兆尹南博文,他這個人不節儉,又為人高傲,實在難以承擔京兆尹這一大職務,還請皇上您安排他改任其他地方吧。”
“嗬嗬,你這人,膽子可真大,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穆星河便在心裡暗自冷笑,可麵上還是一如往常
“你就是這個理由?行吧,丞相,這南大人是你推薦的,你來解釋一下,看看是他參錯人了,還是你舉薦錯人了!”
索性將事情一股腦甩給了丞相,穆星河靜靜坐在龍椅上,看著丞相麵色如常,用手輕輕拂著有些花白的胡子。
“古大人,想來你也是工作壓力太大了,這南大人雖然不夠優秀,但他確實將京城治理的很好,比之前好很多,你難道隻能看到彆人的缺點,看不到彆人的優點嗎?”
即使麵對當朝丞相,古孝全也毫不客氣,眉頭一皺,便直言進諫道
“丞相,你說的對,他是有些才能,可他的才能隻是為了迎合彆人罷了,為了整治京城的麵貌,他直接下令將乞丐和沿街賣藝者統統趕出城區,這樣的人也能算是能臣乾吏嗎?丞相,你說我不看彆人優點,隻看彆人缺點,這一點更不是實話,我隻是說他為人比較奢侈,不適合在京城任職,難道這也有錯嗎?”
被當眾駁了麵子的丞相花白胡子微微顫抖,冷笑著說
“誰會沒有個缺點,難道古大人你都沒有任何缺點嗎,我當初為什麼舉薦你做大理寺卿,就是因為你為人剛直,不唯上,但是你與幾任同事都處理不好關係,我不是照樣推薦你了嗎,你為人要有包容之心,這樣才能走的更穩。”
一番指教讓周圍的大臣紛紛認同,畢竟這個古孝全在大理寺卿位置上不久,便已經參了不少人,甚至還在審理案件時對人從重處罰,哪一個人不怕他,現在有丞相出頭,眾人這才敢說一聲應和。
“是啊,古大人,你剛剛當上大理寺卿,知道你是想要表現一番,可這可不是你這般冷酷無情的理由,難道你非要用同朝為官的同事的血來做你升官發財的梯子嗎?”
“沒錯,這個古孝全之前就是在哪個地方做通判,結果判處失當,惹得百姓紛紛叫苦喊冤,這樣的人不能當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