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的逆襲!
駙馬的逆襲第四百三十章古笑歌的婚事沒多久,玄武帝國雄起戰勝白虎帝國的事情傳遍了各國,而白虎帝國那封帶著譴責的信件也被白虎帝國使者在朝堂之上呈遞給了一臉笑意的穆星河。
從白虎帝國使者的手中接過信件,齊發恭恭敬敬的走回皇帝旁邊,剛想給穆星河,卻不料後者甩甩手,示意他直接念。
備受矚目的齊發隻好將信件打開,小心的看了眼穆星河,當發現他目光堅定當看著滿堂大臣時,這才安心念道
“玄武帝國皇帝鈞鑒,昨日,你玄武帝國邊境之將士………
切勿引火燒身,若再興起乾戈,我定奉陪到底。”
“……”
穆星河臉上仍舊樂嗬嗬的沒拿這個威脅當回事,不過,轉過頭,他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眼前的眾人,問道
“大家都是怎麼看待這個問題的,白虎帝國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或者說,白虎帝國的皇帝究竟能怎麼樣。
我不聽他的威脅,也不願意按照他規劃是方式來走,你們說,究竟是打仗,還是先收兵?”
當堂下的眾人聽聞玄武帝國這一次把已經丟失了五年多的土地收回來,每個人心中都為之一振,特彆是聽到了白虎帝國皇帝那一封並不算什麼威脅的信件後,大家都熱情膨脹,以為打倒白虎帝國也不過是轉瞬之間的事情罷了。
唯獨丞相這時候麵色凝重,謹慎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穆星河,剛一接觸到穆星河的眼神,丞相便做賊心虛的低下了頭。
群情激奮不下,穆星河一時之間不好意思開口,畢竟自己還是要尊重這些人,不然具體的事情就沒人做了。
“皇上,既然我們可以將我們的領土收回來,那就再進攻吧,與白虎帝國開戰,讓那些白虎帝國的小人們都見識一下我玄武帝國的厲害。
趁著現在我們的士氣高昂,就直接把白虎帝國靠近我們邊境的幾個郡一路打下來,也讓白虎帝國著著急,被他們欺負了多少年,該讓我們玄武帝國抖抖威風了。”
眾人這樣說話,穆星河也笑了,這些人雖然都是些自私自利的人,不過在大是大非上還是沒有沒什麼毛病的,至少表麵上看來確實如此,比丞相這一家人要強上很多。
“皇上,我並不讚成現在這樣把戰爭擴大,因為我們還沒有做好準備,不光是糧草問題,甚至還有財政上的問題。
這次雖然戰鬥很成功,我們也沒有損失多少人,可消耗掉的東西太厲害了,短短一天時間內,我們就消耗了一個郡一年的賦稅,而且,咱們後續還要投入,這太可怕了,如果現在就開始大張旗鼓的打仗,那是不明智之舉。”孫億站出來公然反對,並且闡述了自己戶部所承受的壓力。
一直負責協調各個方麵的顧雨也站出來,將穆星河不能說的話說了出來。
“現如今,我們絕對不能與白虎帝國撕破臉皮打仗,不僅是因為沒有做好準備,更是因為我們的自身還有許多問題,這讓我們不得不慎重考慮。
首先是兵士的問題,配合的不好,還有對白虎帝國的請示,我們高價培養的高空武器也被打掉了兩個,那些坐在熱氣球上的人都被活活摔死,這也證明,我們的高空武器也並非無往不利,應該繼續改進。
玄武帝國與白虎帝國是這片土地上的大國,一舉一動都牽製著彆的小國,我們不能沒有足夠的把握就動手,這可不行。”
有了顧雨的發言,其他人也都知道了這可能是穆星河的意思,畢竟顧雨一向的身份就是充當穆星河的馬前卒,他說的話就代表了穆星河的意思。
“皇上,現如今,雖然玄武帝國的準備還沒有做好,不過,他們白虎帝國的準備工作其實也沒有做好,我們為什麼不試一試呢,反正現在已經開戰,我們應當給白虎帝國一個重大的打擊,一雪前恥。”
“……”
嗚嗚咽咽的聲音一直在穆星河麵前徘徊,好多人都在想著讓穆星河來發布開戰的命令,可穆星河卻依舊不說話,任由他們吵來吵去。
好半天,穆星河依舊沒有聽到這些人有吵出個什麼結果,隻好宣布了下朝,免得自己再被這些人逼迫著必須要做出決斷。
“皇上,現在我們明明有能力可以將白虎帝國擊敗,為什麼現在不及時動手,反而要忍耐,難道就不怕白虎帝國努力追趕我們嗎?”丙七有點好奇的問道。
穆星河卻沒有說話,一個人默默向前走著,身後的人依舊不緊不慢跟著自己。
“準備準備,我們再過三天去秋巡,我得先去看看這四海升平才有底氣與白虎帝國爭鬥,畢竟玄武帝國的底子有點薄弱,不能失敗,失敗了,那內部存在的問題就會暴露出來。
不能打無準備之仗,白虎帝國地緣遼闊,我們玄武帝國的兵力並不足以完全吞並,所以要忍耐,等實力完全足夠,才可以與白虎帝國決一雌雄。”
穆星河說完,來到了馬清芳等房間內準備看看她,卻不曾想,馬清芳和蕭芷若、絮兒,古笑歌幾人還在打麻將,一點兒也沒有注意到剛剛走進來的穆星河。
馬清芳手邊奶嗎抱著孩子,自己則興致勃勃的看著手裡的麻將牌,而其他幾個人看到穆星河皆是一愣,穆星河則伸手堵住自己嘴巴,示意彆聲張。
穆星河在馬清芳身後看著她把一張五條打出去,上家的古笑歌直接胡牌,一場並不怎麼樣的牌局就這樣暫告一段落。
“我們再來,就不行了,一天了,隻有我和絮兒再輸,是不是因為生了孩子,所以自己的氣運也變差了一些。”馬清芳撇著嘴,雙手洗牌道。
“依我看,還是你太輕鬆了,這才剛剛出了月子,怎麼就沒有個正經呢,大上午就來打麻將,也不知道休息一下。”
穆星河的聲音勾的她連忙回頭,其他幾個早已經發現穆星河的人也都捂嘴偷笑,隻有馬清芳一個人被悶在了鼓裡。
“皇上,你什麼時候來的,都不來說一下,這太過分了啊。”馬清芳做賊心虛的看著正一臉無奈的穆星河。
“我都站在這裡多久了,你自己沒有發現,這能怪誰呢,以後我得把你們看的嚴一些,免得你們這麼放肆的玩鬨。”
批評完了馬清芳,穆星河又轉過頭,寵溺地看著一臉笑意的絮兒
“絮兒,你剛剛出月子,怎麼就出來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靜養。”
說完了這幾個人,穆星河將外人都打發出去,自己看著在牌桌上的四個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