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張象當即就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了,笑嗬嗬給兩人胳膊上將弩固定之後,這才開口。
“兩位公爺,咱這護衛軍的武器,這樣的比比皆是,有啥不可能的,一會兒末將帶你們去看看更猛的。”
兵器,就是軍事大佬的胃。
兵器越多,越是能留下人。
當然,李愔倒不是非要將兩人留下來,畢竟交州都被李愔建造成這樣了,誰在這裡看守也一樣。
主要是程咬金尉遲恭分量重,係統給的多。
在外人眼中,程咬金尉遲恭那是不世出的軍事天才了,大唐帝國之中僅次於李世民李靖,甚至為數不多的猛人。
但在李愔眼中,這可是兩個最好的經驗寶寶,和魏征一樣,他們都是為交州做出巨大貢獻的不可磨滅之人。
這樣的人,讓他們離開交州,那得損失多少聲望值啊。
如今,李愔如今已經開啟了一個頭,讓熱兵器加入戰場。
在這個冷兵器以各種各樣的刀劈開敵人甲胄,而且成功率還偏低的時代,直接走到了最前端。
什麼刀,什麼槍,那玩意兒不重要。
就連薛仁貴現在家傳的槍法都先放一邊了,真的猛士,那玩的是烈性炸彈。
所以,張象豪橫開口的時候,程咬金和尉遲恭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碎裂了。
昨夜清涼,大半夜程咬金和尉遲恭睡不著,大晚上爬到了屋頂上。
喝著小酒,哼著小曲,聊著關於交州這邊打仗的情況。
其他的東西他們不懂,看不出深淺,但打仗不一樣,那可是自家崽,屁股上幾道紋都清清楚楚。
可現,他們僵住了。
這自家崽長得怎麼跟自家人不太一樣,關鍵是,屁股上不光沒有紋路,還他娘的都是尖刺。
然後,有人告訴你,這樣的尖刺還有很多。
看著自己光禿禿的身子,程咬金和尉遲恭陷入了巨大的沉思。
“張象,交州的兵卒,都用這樣的武器?”
“你們用什麼刀?騎什麼樣的馬?甲胄呢?”
張象這會兒也興奮,咋回事,殿下跟算命的一樣,一說一個準。
大清早殿下就讓自己準備好,到時候這倆黑廝肯定要問東問西,就連問的問題,殿下都想好了。
一模一樣!
提前有準備,張象表情也自然的很。
“咳咳,兩位國公,這尋常刀劍,依舊是尋常刀劍,你們是知道的,咱們大唐軍隊,一般都用陌刀,應對騎兵來著。”
“隻是交州跟北方不一樣,這邊騎兵都少,一般騎馬就是為了趕路,再加上戰鬥一般都發生在極為狹窄的地方,所以這武器花樣也多。”
“對咯,都是殿下親自設計的,說是什麼作戰的……基本原理。”
兩人不吭聲,跟在張象後麵。
走出去十幾步之後,進入了另外一間屋子裡。
巨大的屋子宛如倉庫,從裡麵看外麵,陽光刺眼,從外麵看裡麵,黑黢黢一片迷茫,啥也看不清楚。
程咬金提了提麵前的箱子,打開之後,看到了一副盔甲。
那盔甲上塗抹著厚厚的油,乍一看就極為堅固,程咬金踢一腳,發出的沉甸甸的聲音就可以證明。
“南方作戰,要用這麼重的盔甲嗎?”
尉遲恭彎下腰打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