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從今以後,就可以在交州這個地方,一點點用忘憂膏控製那些有錢人,隨後慢慢控製那些有權的人。
他就覺得刺激。
百越從來沒有放棄過對交州,對大唐邊界的垂涎,先前交州甚至嶺南未開發之時,他們就已經垂涎三尺。
如今,突然來了個交州王,交州就像是雨後春筍一般猛長,他們更貪婪了。
以至於德川井上一拱火,百越國王瞬間就上頭了。
不是他上頭了,而是這誘惑太大了。
搏一搏,茅屋變樓閣。
拚一拚,隻要不死,哪怕死傷無數,隻要占據交州,那唐王的兵,想要到交州來,也是費時費力的。
皮耶羅裹了一下身上的袍子,氣定神閒起來。
有些長安來的公子哥已經開始用忘憂膏了,如果,再讓那些商賈,將忘憂膏帶到長安售賣。
兵不血刃,根本不需要動手,隻需要不停地種這玩意兒……想想就刺激啊。
長安,那可是比交州更好的存在啊。
當然,他的美夢還沒有持續太久,就感覺自己肩膀像是被什麼巨石給死死壓住了一般。
一扭頭,他看到了一張笑臉,大白牙,真摯笑,一個黑廝,壯碩無比,輕輕按在他的肩頭。
“我尼瑪……”
皮耶羅下意識想跑,他可不能被抓,忘憂膏在交州有不少售賣的地方,他都知道。
他萬一扛不住給說出來,那豈不是前功儘棄。
他的家人在百越,不得被丟進河裡喂鱷魚?
瞬間,皮耶羅身上就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渾身一顫,脖子梗起,試圖衝將出去。
可,腳下和地麵摩擦,都發燙了。
他感覺自己還是沒有動。
那隻手,就跟大鉗子一般,死死的夾著他。
下一刻,他還沒有來得及絕望,一個大比鬥直接呼到了臉上。
“我讓你跑,我讓你跑……”
王府地窖裡,駱賓王和魏征兩人去造船之後,這裡就空了出來。
李愔將一本冊子丟給程處默和長孫衝。
“這是一本叫做十大酷刑的書冊,裡麵記錄了人類曆史上不少殘酷的刑罰。”
“這東西是之前丁三兩和老黃他們沒事搞出來的,跟本王是沒有半點關係的。”
“處默哥哥,表哥,你倆一定要好好研究一番啊。”
李愔是皇子,審問的事情,怎麼可能親自動手呢?
所以,十大酷刑就該出來了,至於這東西到底該用誰的名號,那肯定不能是他的名號吧?
隻能苦一苦丁三兩了。
“殿下,你放心,我長孫衝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研究這些書,我一定研究透徹了。”
“嘿嘿,殿下,俺在軍中的時候,可學過不少好東西,那會兒沒機會試,這次我想一展才華,隻可惜,我爹不在這,看不到我施展才華的時候啊。”
說完,程處默就拿出來一隻老鼠,順著那皮耶羅的衣服就丟了進去。
“處默哥哥,你要穩重一些啊,怎麼能這麼殘忍呢。”
“我突然想起來李大嘴今天要做一些美味,我先上去看著,一會兒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