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真的是服用那種藥物變小的嗎？”葛朗看著小城。
“怎麼？你不信？”小城反問。
“我確實很難理解，不說那種藥物效果如何，就以你的身體那種藥的藥效能發揮出我就覺得很不可思議。”葛朗看著小城。
這副身體，是他們所有人的心血，不說抗藥性這個東西，就說這個藥物真就發揮出效果了，他覺得也不可能將化神細胞縮小。
更大的肯可能是服用了這種藥物，但不起效果，就算起了效果，他覺得應該也會死才對。
扛不到變小的時間，因為零號身體的各項實驗後遺症能直接爆發出來。
“結果就是這樣，哪怕你再不信也是如此，就像你不信澤田弘樹能研發出那樣的人工智能出來。”小城找了個凳子坐了上去。
“你是怎麼服用下這種藥物的？”葛朗略微皺眉，沒有在這個話題爭執下去。
小城聽到了這個話沉默了一瞬，因為聽玖歲的話語來說，零號他是自己服下的，還服了一把，零號真是個鬼才。
“這個話題先不說，還是說說咱倆的話題吧。”小城擺了擺手，當時服藥的記憶他依舊沒有回想起來。
“咱倆？”葛朗語氣調侃，有意思，零號在跟我說咱倆，他的眼中有莫名的意味。
“你知道嘛，你真的很不像零號，衍生人格？”葛朗慢慢收斂了嘴角的笑容。
我就知道又是這樣，小城小手一拍腦袋。
這些人對零號的性子太了解了，寧願相信衍生第二人格，也不相信零號的性子能改。
他考慮到這一點了，但是他依舊沒用零號的神態性子來。
因為如果把葛朗當做合作夥伴，那就代表他以後和葛朗的見麵可能不在少數。
這要是見一次裝一次，那不得累死，小城嫌麻煩所以就按照自己的性子來。
他沒說話，隻是眼神無奈的看著葛朗，算是變相承認葛朗的話是對的，但其實他與零號更像是一體雙魂，而且兩個靈魂似乎在融合。
葛朗見小城不說話，他眉峰凝起，真是衍生人格？這已經陷入他的盲區了，他不敢亂下定斷。
衍生人格與變小有沒有聯係呢，那種藥物真的這麼神奇？能對零號有用的情況將其變小，還能蹦出第二人格出來？
在他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又想起來澤田弘樹，好像不合理當中又透著那麼一絲該死的合理。
小城要是知道葛朗的想法，高低要替澤田弘樹說一句“黑子說話！人不行你彆怪路不平！”
“也就是嚴格來說你確實不能算零號。”葛朗摸了摸下巴，真有意思，就喜歡這種想不明白事的感覺。
“可你知道我，代表你擁有零號的記憶？卻和零號是不同的性格？”葛朗回想起一些資料，心理學家都是怎麼看待人格這種東西的。
嚴格來說誕生人格，要麼長年累月活在一種負麵情緒之下，憧憬願想，又或者某個時間點，身體的積壓已久的情緒突然爆發，衍生成極端至極的情緒。
但這顯然不適合零號，零號情感淡漠，很多事情都不在意，那麼是大腦神經方麵的問題引發的？
葛朗想到這，眼神一怔，看向小城，不可能的吧，那項計劃應該是失敗了。
“我其實記不得零號太多記憶。”小城看著葛朗。
這話他沒說錯，他自己其實自己也有估摸過，實際情況並沒有多少，再加上他已經很久沒有記憶回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