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初六蘇梅!
到了種叔的房間。
就見種叔也正在收拾行李。
我便好奇的問他說
“種叔,你這是要出門?”
種叔把他的琵琶放到皮箱裡,同時說著
“對,去趟雲滇!”
雲滇?
這個地名,最近一段時間,好多人和我提過。
四叔、老吳頭兒,加上現在的種叔。
我剛要再問,種叔便抬頭對我說道
“錦掛八式的內容,你已經倒背如流了。不過這個東西,單純的靠我教,是沒有用的。你還是要在實踐中摸索經驗……”
說著,種叔把皮箱關好,用手提了提後。
穿上了外套,轉身就走。
“你走時,把門鎖上!”
雖然和種叔接觸時間不長。
但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種叔是那種外冷內熱的人。
看著他的背影,我急忙又問了一句
“種叔,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
種叔回頭看了我一眼。
“說!”
“前段時間我們對賭,你說我像一個人。我想知道,我像的人是誰?”
在當天,我便想問他。
但我清楚,我和他剛剛接觸。
以他高傲的性格,是不會輕易說的。
而現在分彆,或許他能給我一個答案。
帶著墨鏡的種叔,我看不清他的眼神。
但能感覺到,他有些猶豫。
“像該像之人!”
話一說完,推門便走。
踏出門外的那一刻,他忽然高聲唱了幾句
“三尺熠熠青鋒劍,七尺堂堂男兒身。
魑魅魍魎若欺我,笑他狗眼不識人。
人生百年皆過客,慷慨高歌對鬼神。
醉眼淡看江湖遠,浩然之氣天地存。”
隨著歌聲越來越遠,種叔的背影也跟著消失。
…………
哈北距離奉天,雖然不過五百多公裡。
但是天氣,卻要比奉天冷不少。
出租車下了高速,停好了車。
我剛一下車,一股刺骨的寒意,便讓我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小朵和老黑,已經在路邊等我了。
一上車,我也沒廢話,直接問說
“荒子那麵回信了嗎?”
老黑一邊調轉車頭,一邊答說
“我七個小時之前,給他打的電話。現在還沒回信,不過應該快了……”
我點了點頭。
但還是擔憂的看著車窗外。
我和洪爺接觸時間不算太長。
雖然,談不上生死之交。
但我清楚,洪爺絕對是那種可以托付一生。
並且,可以放心的把後背交給他的朋友。
不然,當時我和小朵、老黑被陳城北等一眾小賊圍攻之時。
他不可能不管不顧,開車猛衝,帶我們脫險。
更不可能,把我們三人留住在他家的小洋樓裡。
還有雙龍山下,麵對榮門上百小賊。
當大家還不知道,我已經提前埋伏了丐幫眾人時。
洪爺依舊是毫無懼色,和我們並肩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