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灑脫的離開,林巧巧會自責,會愧疚,也會備受相思之苦。
他們之間的愛情,也會進一步的升華。
所以說,愛情的本質,是折磨。
洪爺的歪理邪說我根本聽不懂。不過好在這一鬨,我已經知曉了他們德州俱樂部出千的秘密。這至少可以給肖一夫一個交代。
按我的計劃,把事情給肖一夫交代完後,我們便準備回泉城。
吳老壞的事,我還得和他做個了結。
一早起,我便和賀小詩、房楚開一起去了肖一夫的公司。
敲門進去,就見肖一夫滿眼的紅血絲,頭發亂蓬蓬的躲在電腦後麵。
見我們進來,他先是扶了扶眼鏡,接著一拍腦門兒,有些歉意的說道
“抱歉,抱歉,我這忙的把你們都忘了……”
如果是第一次他這麼說,我一定覺得這人太過冒犯。
但現在,我已經習以為常了。
房楚開也和我說過,像肖一夫這種碼農出身的it從業者。
他有著超高的智商,和敏銳的市場捕捉力。
隻是情商卻偏低,但卻並不影響他累計財富。
沒等我們說話,肖一夫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又說道
“我這幾天也沒時間去俱樂部,也不耽誤你們時間了。這樣吧,我先付你們一百萬,你們回去。等下次我有時間,你們再過來幫我看看那個牌局。到時候,我把剩下的一百萬給你們……”
人之所以怪,是因為他做事風格怪異。
輸了五六萬,卻要拿出兩百萬抓千。
結果千沒抓,就要先給一百萬。
這種人不是我們普通人能夠理解的。
“不用了,昨天去了,他們的問題在於荷官!”
“荷官是怎麼出千的?”
肖一夫忽然來了興趣,他直接問我說。
我拿出一副隨身攜帶的撲克,打開後洗了一下,問他說
“想要什麼牌?”
肖一夫很認真的看著,想了想,說道
“一對ace!”
我有一百種方式,能給他發到對a。
但我還是按照昨天荷官的手法,給他發了牌。
拿到對a後,肖一夫並沒有想象中的驚奇。
他看著手裡的牌,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忽然抬頭看著我問
“你說,賭的本質是什麼?”
嗯?
我微微一怔。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想過,但我還是回答道
“不賭!”
肖一夫慢慢搖頭。
“不賭是規避賭的方式而已,怎麼能是本質呢?賭的本質是本我和物我的博弈過程。而在這一過程中,最讓人恐怖的不是貪婪,而是不知道無知的自我……”
肖一夫的話,我聽的雲山霧罩。
但仔細想想,似乎還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