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隻狼狗猛的躍起。
露出犬牙,便奔著啞巴飛撲了過來。
啞巴的嘴裡,也發出了一聲嚎叫。
跟著,他鐮刀一揮。鋒利的刀尖,竟直接紮進了狼狗的脖頸處。
“噗”的一聲,啞巴拔出鐮刀,一股鮮血噴射在他的臉上。
彆墅裡的燈光,映射在滿臉鮮血的啞巴臉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猙獰之感。
啞巴也感覺到臉上鮮血的火熱,但他並沒擦。
而是伸出舌頭,在嘴角處舔了舔。ъitv
接著,他握著鐮刀朝裡麵大步流星的走了進去。
眼前出現了奇怪的一幕,剛剛還嚎叫如狼的幾隻狼狗,此刻竟耷拉著尾巴,紛紛向旁邊退去。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幾隻狗竟誰都不敢叫了。
我也終於明白,啞巴說的比狗還狗的意思了。
剛進院子裡,彆墅的正門推開。
幾個保鏢簇擁著一個領頭的,急匆匆的快步衝了出來。
這些人明顯是剛被驚醒,有的光著膀子,有的隻穿著拖鞋。還有的一臉懵,慌張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什麼人?”
領頭人大喊一聲,舉起了槍。
而我手中的鋼牌,剛要飛出去。
忽然,就見半空中飛出一道銀光。
急著就見領頭人“啊”的一聲叫,雙管獵應聲掉在地上。
旁邊的一個小弟剛要撿起來,老黑和啞巴忽然同時的衝了過去。
一柄板斧,一把鐮刀。
一個從左向右橫輪,一個從內向外反摟。
隻聽一陣“嗷嗷”的慘叫聲,門口的幾人有被砍倒的,有被擠倒的。
還有幾個手腳麻利的,已經撤回到房間內。
洪爺眼疾手快,把雙管獵從地上撿了起來。
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地上的領頭人,洪爺大喊一聲
“誰敢再動,我先打死他!”
領頭人手腕處鮮血橫流,他滿臉痛苦的倒在地上,嘴裡忙衝著其他保鏢說道
“彆動,都彆動啊!”
門口處頓時恢複了安靜。我走到跟前,看了領頭人一眼。
這人我昨天在彆墅裡見過,算是符大海的乾將之一。
“彆墅裡還有多少人?”
我問了一句。
這人不敢隱瞞,直接答說
“我們一共就八九個人,其他人都被符少帶去市裡的娛樂場了……”
“噴子呢?還有幾把?”
“看家的就這一把,另外兩把小的,是符少貼身保鏢隨身帶著呢!”
這人還算老實,並沒搞什麼花樣。
“知道我來乾什麼吧?
我又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