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初六蘇梅!
這酒店為了防止客人有意外,窗戶隻能打開一條縫隙。
加上門口又有安保,黃澤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
我剛要回頭讓啞巴回去,就見旁邊桌上,放著一碗沒喝的菌湯。
旁邊還有幾個菜,這應該是給黃澤準備的晚飯。
看樣子,她是一口沒吃。
“晚飯沒吃?”
黃澤冷著臉,並沒回答我的話。
我走到桌前,用勺子輕輕撇了下,已經涼了的湯。
回頭看了啞巴一眼,說道
“行了,你回去吧!”
啞巴這才不甘心的跟著紅蛇走了。
回到房間,我也沒了睡意。
給中分男打了個電話,電話一通,我便問說
“你說像我們這種外地人,去哈尼族的村落,有什麼講究禮儀嗎?”
中分男打了個哈欠,回答道
“哈尼族向來熱情好客,他們覺得有客人來,就是吉祥如意的象征。一般外人去,他們會以酒相待,一碗米酒,三大片肉。也就是所說的喝‘燜鍋酒’……”
我答應一聲,便掛斷電話。
再次起身,看了看我帶的衣服。
特意選了一件袖子寬鬆的,留作天亮時穿。
折騰了好一會兒,我才暈暈乎乎的睡了一覺。
雲滇山路居多,通往鄉下的路況不好,坑坑窪窪,一路顛簸。
開了三個多小時後,我們的幾輛車才到樟樹村。
開門下車,站在村口,
看著這半山腰處,依著山林的村莊。
這村落有些老舊,房屋大都是木製結構。
我站在彎曲的路口,掏出手機,翻出獨眼三的號碼,便撥打了過去。
很快,對方便接了電話。
“到了?”
“對,村口處!”
“好,一會兒有人會去接你們!”
話一說完,獨眼三便掛斷了電話。
正等著,就見旁邊的轉彎處,忽然傳來了一個男人滄桑的聲音
“走百山,垮千川,一壺老酒醉一天。生何歡,死何言,醉臥江山萬萬年……”
老黑聽著,神情一喜。
沒等說話,拐彎處便走出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人身材微胖,相貌普通,五十多歲。
最顯著的特征,便是通紅的酒糟鼻。
沒想到,千門摘星榜位居榜眼,號稱醉太白的魏白星,居然也在這裡。
和上次在賭攤見他不同的是,他手裡還拎著一個撿漏的自製酒壺。
打開壺蓋,他喝了一大口,便笑嗬嗬的看向老黑,說道
“黑小子,咱們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