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交談時,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騷動。
朱雀到了。
“古刑,你這藥穀罪人,竟然還有臉踏進藥穀!”
“是當我們都死了不成?”
朱雀和古刑一同出現在藥穀,隻是此時,卻被幾人攔下,為首一人正是藥穀太上長老。
“二伯!”
看著眼前這位老者,古刑臉色雖然不太好看,但還是微微躬了躬身,因為此人正是他的二伯。
“彆叫我二伯,在你當年賭氣離開藥穀的時候,就已經和藥穀沒有瓜葛!”
老者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威嚴,當年古刑和老穀主大吵一架,負氣離開,氣得老穀主心血難平,練功時走火入魔,早早隕落,這也是藥穀最意難平的事。
以當年老穀主的實力,極有可能將藥穀帶向鼎盛,甚至重回古脈,可這一切都被古刑毀了!
在所有人眼裡,古刑是整個藥穀的罪人,所以在老穀主隕落之後,太上長老便下令,將古刑徹底驅逐出藥穀,死不入祖墳。
如今古刑回來,這些長老自然坐不住了。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隻見他們義憤填膺,同樣緊緊盯著古刑,似乎是想要把古刑趕出藥穀。
一旁負責接引的古山長老有些犯難了,人可是葉少主要帶的,如今藥穀和天羅殿合作在即,不能出亂子。
可眼下太上長老出麵,擺明是不想讓古刑重回藥穀。
“二長老,我這次回來隻是想祭拜一下父親,彆無所求!”
古刑離開藥穀多年,再回來已經物是人非,誰能想到,當年一絲執念會讓他後悔這麼多年。
隻是,他並不後悔當年逃離藥穀,如果他沒有離開,或許還是庸庸碌碌,一輩子活在彆人的光環下,可想到父親間接因為自己的不孝而死,古刑內心難免自責。
“你有什麼資格祭拜老穀主,滾,滾出藥穀!”
老者輕哼一聲,一股驚人的氣勢爆體而出,饒是古刑這種實力都感到胸口一悶,隨後臉色迅速慘白了一分。
古刑的嘴角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又咽了回去,他有自己的驕傲,唯獨在這件事上感覺愧對藥穀。
“等一下!”
氣氛劍拔弩張,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響起,順著聲音看去,葉天和古妖幾人正朝這邊走來。
“少主!”看到葉天,古刑麵露苦澀,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古刑清楚,少主這次讓他重返藥穀,是想替他解開心結,他這一生沒做過什麼錯事,唯獨這件事耿耿於懷。
“小子,你就是天羅少主?”
老者眉頭一皺,臉色不太好看,似乎不滿意自己被葉天打斷。
“今日我來,是藥穀主請來的,古堂主隨我一起,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藥穀的貴客,難道這就是藥穀的待客之道?”
麵對老者的質問,葉天沒有理會,而是徑直走向古刑。
“貴客?”
老者嗤笑,“小子,雖然你是天羅少主,但這畢竟是我藥穀的家務事,難道你還想橫插一腳不成?”
“此人是藥穀罪人,早就被逐出藥穀,沒有打斷他的腿,隻是讓他滾出去,已經很仁慈了!”
老者看了葉天一眼,不冷不熱的說道。
“藥穀的事,我的確管不著,但古堂主是我天羅殿藥堂堂主,天羅殿三大統帥之一,不是藥穀隨便能羞辱的!”
葉天鋒芒畢露,聲音不大,卻讓不少人心頭猛地一顫,就連那老者的臉色也陰沉下來。
“就算他是藥堂堂主又如何,我藥穀不要的廢人罷了!”
老者一臉陰沉,這小子就算是天羅少主,在藥穀的地盤上也太狂了,小小年紀頂撞長輩,簡直目中無人。
“老家夥,我敬你是長輩,所以客氣,不過,羞辱我藥堂堂主,藥穀是想和我天羅殿開戰不成?”
“要想開戰,老子奉陪到底!”
葉天身上一股氣息猛然爆發,凜冽的寒意讓在場眾人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就連古妖的臉龐也忍不住一抖,這小子,動真格的了。
感受到葉天的氣場,老者眼皮一跳,就在剛才那一刻,他身上那股威壓也在一瞬間潰散。
“小子,你……”
老者也被葉天突如其來的霸道震住,臉色難看到極點,可是看到古妖朝他瘋狂使的眼色,話到嘴邊硬是咽了回去。
“古堂主是天羅殿三大統帥之一,位同副殿主,羞辱他和羞辱天羅殿無異!”
“如果藥穀不想開戰,那就請長老道個歉吧!”
葉天也不客氣,當年父子兩人的事,遠沒有對錯,也輪不到外人來插手,可他既然將古刑帶到藥穀,自然不會讓古刑受藥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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