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燃戰線!
陳七在封閉的實驗室中被綁在了,可以自行旋轉的十字刑架上,正在經受著手術刀在他身上的割肉之刑。
說是對他做實驗,其實更像是在折磨他,四周燈光明亮,一聲聲慘叫聲,使這封閉的房間內,回蕩著令人膽寒的淒厲叫聲。
這撕心裂肺的叫喊聲,讓實驗室門外的看守人員,聽的冷汗直冒膽戰心驚,一聲聲讓人不寒而栗的刺耳尖叫,他們聽的很清楚,但他們並不知道裡麵,究竟在做怎樣的實驗。
這殺豬般的嘶吼聲,喊的陳七聲音都嘶啞了,但他身上的疼痛依然在繼續。
這女人用刀在陳七身上,先是劃了一道小口,血液從皮下流出不到十秒間,傷口就開始迅速愈合了起來。
也就幾秒,這傷口就完全愈合了,連一點傷痕都不曾留下,這誇張的修複能力。
讓陶博士臉頰笑意浮現,驚喜萬分的盯著陳七愈合的傷口“太神奇了!”
“你的傷口恢複的真快!”
“那麼實驗繼續”
她將手上的手術刀,在陳七身體上加大深度,又再次割開一道更深的傷口,這次傷口深可見骨。
疼的陳七全身顫抖失聲怒罵“你特麼住手,痛死老子了,你個破抹!住手!快住手!”
傷口的血液流量很大,比之剛才的傷口,恢複的速度慢上許多,這回的自我恢複,先是傷口內在愈合,在沒有停止流血前,傷口外部痕跡,是不會先行愈合的。
陶博士根據醫療儀器得出的結論,陳七的愈合方式,會優先恢複致命損傷部位,細胞組織會優先將血管愈合,在從內向外迅速增值細胞將其全麵恢複。
“啊呀,呀呀呀”
陳七疼的,滋哇亂叫了起來,並瞪大雙眼全身拚命掙紮。
這女人先用陳七的一隻胳膊,開始做初步實驗,得出基本數據後,這隻不過是她實驗的開始。
接下來她要得出,陳七身體中的各項數據,就必須采取更殘忍的手法,並用儀器給陳七身體進行內部掃描。
在不給陳七打麻藥的前提下,讓他在大腦清醒的意識下,和局部麻醉後,甚至昏迷後,這三個階段進行對比分析,看看是否恢複力一樣。
陶博士雖然手段殘忍了些,但她真的很專業,她不單單是科學界泰鬥,也是一位很權威的外科醫生。
手術的手法十分嫻熟,技術想當一流,下刀的方位都不致命,雖然對陳七來說,可能會疼痛萬分,但絕無性命之憂。
她是不會輕易讓陳七死的,這麼寶貴的實驗體,必須要讓其產生更大的價值才行。
傷口深度和愈合恢複時間,陶博士都讓助手全程記錄下來了,接下來要嘗試,將陳七身上的整片肉割下來,看看陳七要多久才能恢複。
伴隨陳七體能的下降,他的恢複能力和皮層下的,肌肉組織纖維活性變化都有所下降。
但實驗必須繼續進行,陳七還有很多數據沒有揭秘。
陶博士表情凝重,她更在意的則是,在這種體能急劇下降的狀態下,是否會要了他的性命,畢竟任何實驗都存在風險。
她現在時刻關注,陳七的血壓和內臟功能的活躍度,畢竟要是一般人被這麼折磨早就死了。
但陶博士多年的醫學經驗,讓她能夠極限把握住,陳七體能的最大承受範圍,從而獲得更多的數據。
雖然過程極度殘忍,但卻讓她沉迷其中不可自拔,這種與常人完全不同的體質,研究起來實在是太讓她興奮了。
陶博士對醫學和科學都非常熱衷,尤其對陳七身體的超強修複能力興趣極大。
她認真分析著陳七體質與常人的區彆,同時身後還站著十多名,非常專業的醫師團隊。
他們時刻盯著各種儀器上的體能指標,他們是陶博士的助手,這裡的急救設備,也都一應俱全,一但陳七陷入生命垂危狀態,他們會立刻展開急救。
陳七在這次實驗中,必須要經曆至少三次以上的,相同傷勢的痛苦,分彆是清醒狀態,局部麻醉狀態,和在大腦陷入昏迷狀態,他們要分析這三種情況下的數據是否一致。
陶博士要在這次實驗中,拿陳七跟普通人,強化人,覺醒異能的人,來做全方麵對比,還抽了很多血液樣本做進一步研究。
她之所以這麼大膽,敢拿陳七做這麼殘忍的活體實驗,準確的說她是,經過城主默許同意的。
城主吩咐八大資本巨頭,去查陳七他們一夥人的戰鬥監控,現已得知陳七他們一夥人,並非是身兼異能的聖徒,而是擁有血脈之力的人類。
擁有聖徒之力的人類,莫洛城中也存在幾人,其中十二執行官中的迪達米爾,就是擁有聖徒之力的人類。
但他並不具備,強大的恢複能力,雖然擁有異能,但與陳七一夥人的戰鬥中,並不占多大優勢,反之陳七他們的戰鬥恢複能力,在戰鬥中優勢十分明顯。
城主看中了,陳七自身的恢複能力,所以才讓陶博士,對陳七進行研究,城主渴望開發出這種超強的修複能力。
畢竟科學和醫學,才是人類變強的主要手段,聖徒之力是先天能力,無法每個人都覺醒獲得。
強化人又需要吃,變異獸頭內的生化肌,才能改變人類體質。
成本高不說,被強化後也隻是體質,力量方麵的加強,但血脈之力,這種神秘力量充滿了未知性。
尤其陶博士這種,身兼科學與醫學兩方麵,都很出類拔萃的頂尖精英。
在她的研發中,開發了許多,令人歎為觀止的武器,所以她的各項研發,城主都大力支持。
這次她被城主委以重任,必須要將這種神秘力量研究出來,城主想讓他的手下都擁有這種力量。
現在陳七麵色慘白,全身上下全是傷,身體的虛弱,讓他恢複速度開始變慢。
他聲音嘶啞的低聲說道“你這樣對我,城主不會放過你的!”
陶博士擦了擦手上的血,把臉湊得很近,並在陳七耳邊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