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燃戰線!
斯嘉麗家族每位成員,脖子上都佩戴著一模一樣的項鏈,這項鏈對於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
定位,預警,開啟血脈之力,這都是這項鏈的功能。
其主要用途,是躲避同族的追殺,當然在沒有完全覺醒血脈之力前,這項鏈還充當著,開啟自身血脈之力的鑰匙。
隻要將這項鏈,用力刺入皮下組織,擁有血脈之力的人,就會激發出自身血脈之力。
所以這項鏈,對於他們來說非常的重要,項鏈也是可以摘下來,隻是摘掉必須符合兩個條件,一是自身死亡,二是項鏈受外擊被毀。
否則項鏈是無法自行拿掉的,這項鏈圍繞頸部末端,有一個非常智能的伸縮環,下方是金屬材質,吊墜是橢圓形深藍色水晶石。
但這水晶石,並非真正水晶石,裡麵藍色水晶,不但同家族人接近會發出光芒,還會顯示上麵的淡藍色數字。
這項鏈最大的功能就是探測同族位置,在很近距離,不會互相發出警報,隻有距離幾公裡以外,向另一個同族接近,才會發出震動一般的強烈警告。
這項鏈看起來很漂亮,陶博士早想在陳七脖子上拿下來,可惜拿不下來,要不現在項鏈早就被她拿走了。
現在陳七項鏈,不停的震動還閃爍著光芒,腦海意識裡的陳刑雲,十分肯定的說。
來的絕對不是大姐,而是他三哥伊格尼斯,他可是從不講親情,殺人如麻的狠角色。
而且專門獵殺同族手足,陳七的內心再度陷入絕望,說實話他真的不想死在這裡,雖然這是末世,但好死不如賴活著。
最關鍵的就是,陳七這頭部傷勢,雖然外表,看似已經複原一點事沒事了。
但陳七頭部,依然會偶爾非常疼痛,這就是暗傷的症狀。
他們擁有血脈之力,雖然恢複能力很強,可有的傷可以瞬間恢複,但某些非常重要的部位。
受到致命傷,如果通過血脈之力強行恢複,雖然可暫保性命,但會給自身留下暗傷。
陳七現在的頭部,就跟大姐吉邏娜胸口的暗傷一樣,受傷恢複速度很緩慢,仿佛跟彆的身體部位,恢複的速度完全不同。
在陶博士的實驗基地,另一間實驗室內,迪達米爾的屍體正躺在一台儀器上,陶博士正給他做著屍檢。
突然有人,再次闖進入她的實驗室,這讓本就有些不高興的她,立刻大聲吼道。
“是誰膽子這麼大,沒看老娘在忙著手術嗎?”
可當她轉身一看,才發現進來的正是十二執行官之一的布蘭德。
“布蘭德,你來這裡乾嘛?”
“我來這裡提人,城主讓我把陳七帶走,要不誰會來你這麼陰森的地方。”
陶博士一聽,放下手中的手術刀,表情更加的陰沉了。
“回去告訴城主,我還有很多研究結論沒有揭開,現在陳七對我來說還很有用。”
布蘭德直接掏槍指向了她“我來就是帶他走的,你以為是在跟你商量嗎?”
這女人見他掏槍指向自己,表情更加生氣了。
但她知道,布蘭德也是個暴脾氣的人。
隻好將他,帶去關押陳七的房間,眼睜睜看布蘭德帶走了陳七。
陳七以為,這女人要來給他截肢,嚇的他聽到開門聲,就立刻大聲喊道。
“女王大人請饒命,姐姐大人請饒命,你就是我的姐,我心中最美的女神,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陳七開始對著門外走進來的人,不停求饒了起來,這貪生怕死的樣子,完全沒了昨日的囂張勁。
陳七也是非常識時務的人,他這次是打算低頭服軟求繞過。
可沒想到,這次竟然把他給帶走了,而且聽他們對話,還是城主派人來接他出去的。
早知道就不這麼低聲下氣的求饒了,這還真讓陳七感到超丟麵子,剛剛的尷尬求饒場麵讓他麵色羞紅。
陳七現在真是心中暗喜,我就說城主會救我吧!
他現在身體表麵傷勢早已恢複,布蘭德給他帶來了衣服。
讓他換上後,就將他離開了實驗室。
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陶博士氣的咬牙切齒,不過她隻是個研究部首領,戰鬥方麵她們這個部門除了一些守衛,基本上都是文職人員。
所以麵對布蘭德必須得交人,陳七就這樣被帶離了實驗室,原本他以為危險解除了。
殊不知更大得危險將至,這絕對比給他截肢還要可怕,畢竟截肢還能活,這次他被帶走。
迎接陳七的可不是光明,而是更加黑暗的深淵,因為帶他去的地方,正是之前陳七去過的城主辦公室。
此時的情況跟上一次完全不同,這次坐在主位上的人,不再是城主傑瑞斯。
而是身材高大,五官俊朗硬派,臉上有一道刀疤的男子。
他身穿黑色西服,正翹著二郎腿看向,被帶進來的陳七,屋內兩排沙發上,還坐著五六個跟他穿戴相似的人,這些人一看就都是不好惹的主。
而城主正畏畏縮縮一言不發的,站在主位辦公桌前方,看他臉上還有淤青,讓陳七大感不妙。
畢竟現在這屋內的氣氛,就算傻子也能看出,這情況絕對不對勁,很顯然這裡已經被這夥人控製了。
這幾人中的首領一看便知,就是正前方的這位身材高大,臉上又刀疤的西裝男。
他就是陳七的三哥伊格尼斯,此刻正盯著陳七笑而不語。
以強大的威懾力,讓陳七深感不安。
“城主,你找我什麼事?”
陳七故意避開伊格尼斯的視線,想要通過城主口中,問一問現在究竟什麼情況?
城主立刻說道“不是我找你,是他們找你!”
陳七把視線再次看向,背靠椅子雙腿搭在辦公桌上的,這位刀疤西裝男身上。
他內心中的,不好預感再次加重,看來城主八,層已經被這些人控製。
“城主,這些都是什麼人?”
“他們找我何事?”
陳七視線掃視,坐在兩排沙發上的這些人,最終將目光落在了正中央,正坐辦公桌內的刀疤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