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神!
此時,也有數道長虹飛速而來,看著眼前的中年文士,已然猜出了結果。看了一眼眼前的傳送陣,這傳送陣年代久遠,而且另一邊已經被破壞,恐怕已是不能使用第二次了。眾人看著眼前的洞穴,神識直掃,可卻沒有發現任何有用之物,搖了搖頭,“眾位,此人跑不遠,之前的酬勞依舊不會變。”
中年文士看著眼前的洞穴,嘴中喃喃。身體飛行而出。
那趕來的數人,每一人的修為都在化神期。
“沒想到一個小小結丹修士,竟然連麻衫老祖都感興趣。”其中另一位身穿青色龍紋道衣,頭發花白,胡須三尺的老道撫著胡須,嗬嗬笑道。
“哼,龍雲閣的青龍老祖都來了,老夫豈能不來。”那衣著麻衣的麻衫老祖聲音嘶啞。
其他幾人修為不及二人,沒有說話,各自飛出。
“哈哈,那就看,誰先釣到魚了。”青龍老祖哈哈一笑,消失在了山洞之內。麻衫老祖看了看腳下的傳送陣,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這孩子,有些意思。”
過了數日,在距離青城萬裡以外的破天夜都內,一位衣著樸素的青年嘴角叼著一根牙簽,走在大街之上。
在這錯綜複雜的街道的某個地方,六個男子圍著一個渾身臟兮兮的人,不時的拳腳相加,此人披頭散發,雙手緊握著一個早已被泥土覆蓋的饅頭,還急忙咬向饅頭,生怕饅頭掉落。
“你這臭乞丐,竟敢偷大爺的饅頭,兄弟們,給我打死他。”其中一名長相猥瑣,身材肥胖的男子指著那地上的乞丐,大叫道。
其身旁的五名男子則更是拳腳不停的打在乞丐身上。
然而路過的人絲毫不以為然,這種事情在這裡還算最輕微了的。正好那嘴角叼著牙簽的青年路過,看到如此一幕,“呸。。”吐掉嘴中的牙簽,青年走進幾人身邊,“我說你們一群男人欺負人家一個乞丐算什麼本事。”
那胖子見竟然有人多管閒事,叫道“我說哪裡來的野小子,不想死給老子滾一邊去,否則連你一塊兒打。”
那青年冷哼,身影如鬼魅穿梭在幾人之間,隻是數息,五個男子便趴在了地上,隻剩下那個胖子吃驚的表情,悻悻地跑開了。“你給我等著,我叫人。”地上那五人也是連滾帶爬的跑開,生怕慢了一絲。
周圍不少人都露出了驚訝,也有人搖頭,更有人露出幸災樂禍的樣子。
這青年正是那日逃出的李小清,看著眼前那不停的啃咬著那滿是泥土的饅頭的乞丐,李小清碰了他一下。那乞丐身體顫抖,眼神中充斥著恐懼。
李小清微微一笑,“彆怕,我不會傷害你。”那乞丐這才緩和了一絲,依舊啃著饅頭。
看著眼前的乞丐,李小清心中滿是感慨,若自己淪落到了這步田地,是否會有人如自己這般搭救。
當李小清想再次觸碰那乞丐時,乞丐嘴中冒出了一句話“不要碰我,我臟。”
這一句話進入了李小清的耳中,李小清微微一笑,雙手在地上摸摸泥土,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道,“現在我也臟了。”
那乞丐眼眶竟然落下淚水,本來吃著饅頭,不想一下哽噎住了。李小清連忙拍著乞丐的背部,這才讓乞丐緩和過來。
“謝謝你。”乞丐吃完了饅頭,對李小清說道。
李小清露出笑容,“沒事,隻是你以後要小心些,不然還是會被欺負的。”拍了拍乞丐那淩亂的頭,李小清起身繼續走在這大街之上。
那乞丐望著李小清離去的身影,眼中有感激,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李小清自然知曉身後跟著一個人,也知曉那人是誰,不過卻沒有回頭,任由那乞丐跟著。
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走了一條街,“是他,就是他,六叔,你得為我做主。”在李小清身前不遠處,之前逃走的胖子跟著一個中年男子向李小清走來。
“咦,築基初期的修為。”李小清一眼便看出了中年男子的修為,雙眼眯起。
那中年男子自然也注意到了李小清,身上沒有絲毫修為的波動,好似一個凡人,而就是這樣一個凡人竟然在一瞬間打倒了五個煉氣八到九層的修士,那此人必然不會那麼簡單,修為肯定在聚靈後期甚至與自己相差不多。
“這位道友,為了一個乞丐與天音樓作對,豈非是看不起天音樓。”中年男子看著李小清,沉聲開口。他知曉自己這個侄子紈絝,可都是對這裡的凡人,而且也不會傷人性命。
“天音樓?天音樓是什麼東西?”李小清茫然,自己剛剛踏足這破天夜都,還是在都城之外的小鎮,人生地不熟的,怎會知曉。
“公子,天音樓是這裡的一處酒樓。”原本跟在身後的乞丐,急忙上前小聲說道。他從小就在這裡,從未見過李小清,因此知曉他定然是剛來不久。
“原來是酒樓的老板,失敬失敬。”李小清抱拳。
“哼,少套近乎,今日若不給老夫一個。。”中年男子話語還未說完,隻聽一聲冷哼,頓時氣血翻滾,修為好似有些不穩,。
“給你一個什麼?”李小清眯起雙眼,心想,“你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竟敢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
那中年男子麵色大變,急忙說道“這之前小侄兒有所得罪,還望道友莫要怪罪。”
“六叔,他。”
“少廢話,一天在外惹事生非,從今天起沒我的允許不準出門。”中年男子訓斥那胖子,笑嘻嘻的對李小清說道。
一旁的乞丐此刻卻是摸不著頭腦。
“客氣,不知道友可有錢,最近手裡緊。”
中年男子一愣,“有,有。”立刻從腰間取出一個錢袋遞給了李小清。並且還拿出一枚玉牌,“道友,這是我天音樓的玉牌,憑此玉牌可到天音樓消費隻要半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