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許斂隻得遵從兩位夫人的意願了,當晚便搬進了這座最新落成的國師府。
在兩位夫人的張羅下,一張張請柬像是雪花一樣,發給了滿城的勳貴和大臣們。
得知國師當晚就要辦喬遷宴,勳貴和大臣們已經緊鑼密鼓地準備賀禮了,就算沒有請柬也會來...這收到了請柬,當然更是名正言順了。
於是,整個這片區域頓時熱鬨了起來,家家戶戶都是駛出了豪華的車架,朝著新落成的國師府進發,一時之間,竟有些擁堵。
值得一提的是,在前幾天的朝會結束後,皇埔姝怡就正式嫁給了許斂,也稱為正室,也就是平妻,跟寧媚雪位分相當。
寧媚雪也沒辦法,皇埔姝怡身份特殊,屬於皇族嫡係,這不隻是皇埔姝怡自己的意願,其中也有皇族高層的意思,有意讓許斂跟皇族的關係更近一些,結親無疑就是最好的手段。
皇族高層甚至覺得一個郡主還不足以彰顯對許斂的重視,還點了一位尚未出嫁的嫡長公主,隻是寧媚雪和皇埔姝怡擔心嫡長公主身份太高,影響了兩人在許斂這裡的位分,因此強烈要求許斂拒絕,許斂出於對兩人的歡喜,便表示有一個郡主作為夫人已經足夠了,跟皇族的關係已經很近了,實在沒必要把嫡長公主嫁過來,皇族高層這才作罷。
國師府內,燈火通明,大門口,車水馬龍。
許斂、秦國公、秦鬆站在大門口迎接眾位到場的勳貴和大臣們。
勳貴大臣們的車架遠遠地就停下了,紛紛從車架上跳下來,因為國師府大門口立著一塊皇朝親賜的石碑,石碑上刻著“落轎,下馬”的字樣,這彰顯著皇朝對國師的無比器重,可沒人敢托大。
這要是一個不慎,落腳、下馬遲了一點,被對手寫一份奏折,呈交給新帝大皇子,那可就不妙了。
作為老狐狸的勳貴和大臣們可不會犯這樣的錯,他們一個個麵帶笑容,快步走過來,遠遠地就對許斂拱手示意。
“豈敢勞動國師大人、秦國公親自相迎。”
“國師大人實在太謙遜隨和了,可折煞了卑職。”...
許斂眼睛發直,勳貴和大臣們帶著嫡子嫡孫來參加喬遷宴也就罷了,帶著這麼多年輕女子來算是怎麼回事,這是家裡揭不開鍋了嗎。
勳貴和大臣們都是心照不宣,誰也彆笑話誰,這不都是為了跟前途無量的國師大人攀關係嘛,不寒磣。
許斂隨意寒暄了幾句,便打算將勳貴和大臣們請進府,可是勳貴和大臣們都不想進去這麼快,一個勁地介紹起了帶來的年輕女子,把他弄暈了。
秦國公給許斂解了圍,“諸位同僚還是先進府裡坐吧,酒宴已經擺好了,這麼多人在門口杵著,其他同僚沒法進門。”
秦鬆神情凝重,目光挑剔地打量著這些帶著貴氣的年輕女子,在他看來,二弟畢竟是長期沉迷於煉藥,消化不了這麼龐大的數量,最終這個重擔還得壓在他這裡。
正當這時,一塊金燦燦的牌匾從皇朝聖地飛來,猶如一道長條形的金太陽,全城矚目,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這塊牌匾落在了新落成的國師府邸大門口的門楣上,隻見上麵寫著五個大字“皇朝國師府”。
每個字都是鐵畫銀鉤,猶如蒼龍升天,隱約帶著至尊威壓。
至尊親自牌匾!
勳貴和大臣們心裡全都為之一震,眼睛都紅了,看向許斂的目光更加熾熱了,連至尊都親自表明對國師的重視,國師在皇朝的位分可想而知。
許斂和秦國公,費了很大的勁,才把已經上頭的勳貴和大臣們請進了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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