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斂看清了她的麵容,跟於青檸長得一模一樣...
“...”許斂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的於青檸,心中一凜,以他現在化勁期三重天的階位修為,這個紅衣女詭的幻術對他依然有效,可見,這個紅衣女詭深不可測。
紅衣女詭走入晨霧茫茫的森林裡,這一抹紅色的身影漸行漸遠,消失不見。
許斂起來,來到甲板上,打水洗漱。
洗漱完了,撿了一些木頭,生火。
用帶來的肉乾煮了一鍋肉湯,叫眾人起來洗漱,吃早飯。
這讓眾人有點受寵若驚。
許斂沒有那麼重的尊卑觀念,裴家主裴家母是他的嶽父嶽母,王翠芸是他的嶽母,從某種程度來說麗春坊的芳姨都是他的嶽母...他動手做個早飯孝順一下長輩怎麼了?
眾人洗漱,吃完了早飯。
眼看太陽快出來了,眾人便回到了船艙裡,這麼多女子在白天不宜在甲板上,容易沾染妖邪。
昨晚眾人早早就歇息了,精神頭很好,白天也不困,也不可能一直歇息,閒著也是閒著,便在船艙的大廳裡來一個簡單的聚會。
芳姨笑著讓春桃跳舞,學了這麼久的舞蹈,也是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檢驗一下了。
春桃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給大家夥跳起了舞。
一支舞跳完,許斂說了聲“好”,給她掌聲鼓勵,眾人也是笑著拍手。
這讓春桃很是欣喜,眼中含淚,仿佛得到了認可。
“賢婿,要不我也給大家露一手?”
裴家主笑道。
許斂怔了下,沒想到這位嶽父大人這麼“時髦”,還會跳舞,他隻得笑著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嶽父請,我們拭目以待。”
裴家主拉著有點臉紅的裴家母入場,跳起了雙人舞。
著實跳的不錯,博得了滿堂喝彩。
跳完後。
裴家主有點遺憾道,“這是我剛當上裴家家主的時候,意氣風發,拿著家主的船渡通行證,去到平陽縣城裡,在縣城裡的青樓所學,本想著以此結交縣城裡的家族公子哥,打入縣城家族的圈子,可惜,一直沒有機會認識縣城的家族之人。”
許斂道,“這次去了縣城,嶽父可以長期住下,總有機會結交到縣城的家族之人。”
有一句話許斂沒說,現在的裴家其實不需要結交任何家族,隻要有他在,裴家就是平陽縣城的豪門。
許斂看向了薑雲嫣,“姐,不展示一下你們家那個舞嗎?”
薑雲嫣瞪了他一眼,不過還是落落大方地走入場中,跳起了原始打獵時代的舞,這讓眾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不過卻也帶動了氣氛,連這樣的貴家小姐都放開了,其他人還有什麼放不開?
接下來,芳姨也是入場了,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年輕時候也是綠竹鎮的一枝花,否則,她也不可能成為麗春坊的老鴇兼東家。
然後,就是麗春坊的鶯鶯燕燕帶來的群舞,那肯定就是胭脂水粉之氣飛舞,嗆的彩霞、於青檸、苗月月連聲咳嗽,聞不慣這種味道。
最後,許斂親自入場,跳起了“迪斯科”,把氣氛引爆,推到了頂峰,沒有音響,那就用拍巴掌作為節拍。
在他的招手示意下,眾人一起入場,開始了蹦迪...
實際上,許斂從來沒有去蹦迪過,他自己也不會,不過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蹦迪並沒有什麼動作標準,反正開心就好。
然而,許斂不知道的是...迪斯科被裴家主學到了,帶入了平陽縣城之後,引起了平陽縣城各個青樓的爭相模仿,用來招攬客人,在平陽縣城掀起了一陣蹦迪狂潮...當然這是後話了。
眾人一個個嬉笑打鬨,一直跳到了中午,吃過午飯之後,歇息了一下,又接著跳,仿佛不知疲倦,真是玩嗨了。
想想也是,眾人當中大多數都是出身貧苦,每天不僅為了吃糧發愁,還得放血應付巡夜人,日子過得太苦、太壓抑了,即便薑雲嫣這樣的大氏族嫡女,也是生活在勾心鬥角的環境當中,從來沒有這樣拋棄一切煩惱地放鬆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