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後我拉反派種田致富了!
顧漫漫站穩,看著眼前的魏修,一下子想起來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道“話說,魏修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啊?我記得……”
說到這裡的時候,魏修說道“我來京城有些事情,正巧秦府招侍衛,我看銀子多,我就來了,倒是你,京城這麼不安全,你早點回家,過段時間我會給你寄銀錢的。”
聽到此話,顧漫漫自然是猜到了魏修這是想要趕自己回去,但她馬上轉移話題“秦府需要侍衛?”
“正是,也不大清楚是什麼原因,怎麼了嗎?”
“沒有怎麼,就是問一問,你這一時半會兒,是回不去了嗎?”
目的非常明確,顧漫漫隻不過是想要借著幾句話拖住魏修,讓他不要一看到自己,就想著讓自己離開,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太子殿下來了。
有點小慌亂的不僅僅是顧漫漫,還包括了魏修,他有些兒驚慌地看著顧漫漫,隨後說道“你趕緊躲起來,要是太子殿下看到了你,這個誤會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解釋不清楚了。”
這一點,顧漫漫非常識趣,她非常清楚,趕緊跟著魏修到了一處地方躲了起來。
“這段時間太子來得非常勤快,無非就是來找秦老爺的麻煩,想讓秦老爺加入自己的陣營,彆說秦老爺現在臥病在床,我這個在一旁看的人都覺得難過。”
太子正所謂一國儲君,秦明再怎麼有本事,這明麵上還是不能拒人千裡之外的。
到這時,顧漫漫便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她靈機一動,隨後對魏修說道“其實我有一個好辦法,不但不會讓太子得逞,也不會讓秦老爺再受這樣的氣,怎麼樣?”
魏修一聽,兩眼發光,問道“真的不是尋我開心?”
“怎麼可能會是拿這樣的事情尋你開心?我像是這樣的人嗎?”
魏修安靜了一會兒,顯然是等著顧漫漫將整個計劃娓娓道來,隻不過顧漫漫在他沉默的時候也安靜了片刻,這讓魏修有些兒摸不清頭腦,問道“你不是說有什麼好的辦法嗎?”
“你先讓秦老爺假意答應太子便是。”
魏修一愣,倒不是說顧漫漫這個辦法不可靠,隻不過要實施起來稍微有一些兒困難,總不可能把太子當猴耍,一開始答應得好好的,到後麵就反悔了,要是沒處理好,就是標準的引火燒身。
“倒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想想,太子終究是太子,糊弄得了一時,糊弄不了一世,你想想,這要是以後儲君登基,等著秦老爺的,那估計就都是苦日子了。”
顧漫漫聽到這裡馬上揮了揮手,說道“你說的這些事情我肯定都有所考慮,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聽到之後,魏修馬上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聽著顧漫漫說道“你可要清楚,在世上混了這麼久,說話總是要講究技巧的,一開始的時候不能夠胡亂地答應,儘量含糊不清,讓太子除了一個肯定的答案之外得不到任何的回答,還有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秦老爺得讓太子認為回答應是誠懇的,可以適當地提出一些兒自己的條件,顯現出一點點勉為其難。”
魏修聽到之後像是被點醒了一般,馬上說道“有道理。”
“隻不過,現在恐怕還有一個問題。”
“哦?”
“就是現在秦老爺的精神狀況十分地不好,已經臥病在床多時,找了許多郎中可就是對這病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恐怕現在秦老爺根本就沒有精神來聽我們的辦法。”
想到這段時間太子殿下常來拜訪,顧漫漫差不多就能夠猜出來秦明到底是哪裡出的問題了。
與其說是可以用藥物治療的病,還不如說是心病,秦明算是真正意義上被太子殿下弄得精神衰弱。
不過麵對魏修的疑問,顧漫漫隻是說道“你帶我去見秦老爺吧,我有方法治好他。”
聽到這句話的魏修是半信半疑的態度,畢竟秦明臥病在床了這麼長的時間,也不是沒有找過郎中,這一個個在京城忙活了大半輩子的郎中都沒有治好秦明的病,這讓魏修怎麼相信一個從未翻閱過醫書的顧漫漫,相信她知道應該如何治療秦明呢?
看著魏修不相信的神情,顧漫漫也不願意做太多的解釋,而是說道“反正你帶著我去見秦老爺就是對的,你想一想我有什麼理由害他?”
想來也是,魏修便抱著一種試一試的心態帶著顧漫漫來見秦明。
隻見此時此刻的秦明臥病多時,神色極其不好。
顧漫漫走到床前,瞧了幾眼,摸了把脈,現代的病她還是略懂一二的,隨後找了一張紙寫下需要的藥方,隨後再對眼前兩人說道“不管多累,都切記要出去走一走,懂了嗎?”
其實這藥方顧漫漫就是隨便寫的,她哪裡懂得開藥,就是個幌子。
秦明有些不解,但隻是咳嗽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秦明按照顧漫漫的要求服藥,並且每天都會出去走一走,時間一久,不但神色好了,看到太子來了之後,也沒了之前的苦惱和慌張。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顧漫漫意識到自己有必要把自己的計劃全盤說出來“秦老爺,聽著,現在有一個辦法,不但可以解決現在的困境,還可以不讓太子得逞。”
聽到了這裡的秦明自然是有興趣了,他馬上詢問做法,隨後他按照顧漫漫說的去做,果然有用,一開始是假意答應,配合一些勉為其難的表情,太子果然是相信了。
當然,這都不是最重要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當太子和秦明的合作到了一定深度的時候,太子的秘密開始慢慢在所有人麵前顯現出來。
走到這一步的秦明莫名開始感歎自己要是早一點有這樣的覺悟恐怕也就沒有了臥病在床的事情了。
“現在太子以為我們是友,卻沒有想到他展露在我們麵前的秘密,終有一天會成為我們對付他的把柄。”秦明看著魏修和顧漫漫說道,一時之間說不清楚到底是愁還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