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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上次柳絮絮和李文才的爭吵讓縣令抓到了把柄,準備以這個將他們逼供。
柳絮絮身旁的夥計已經傷痕累累,身上不斷有血跡,慢慢冒出來,還是堅決不肯低頭在那紙上簽字,梗著脖子說到“我們老板沒有殺人,我們也沒有幫凶。”
聽到那夥計的話,縣令更是憤怒拍著桌子嗬斥說到“那日你們爭吵之事很多人可以作證,柳絮絮的香囊也在案發現場,你們可還有說的話不?”
聽到縣令的這句話,柳絮絮葉突然哽咽了,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才好,一旁的顧漫漫也注意到柳絮絮的緊張便開口說道“這凶手該是有多少將自己的貼身香囊放到凶殺案上,這不是明擺著告訴彆人是自己做的,但凡有點腦子的人是絕不會這般做的,把縣令大人您這般聰明,您說是不是?”
縣令大人被顧漫漫的話噎住,隻能張了張嘴白了她一眼說到“那這也不能證明劉旭旭不是殺人凶手,畢竟當時隻有他的嫌疑最大。”
顧漫漫也沒有在說什麼,魏修上前還還說道“那根據死者的身體,我們可以盤問他們這幾日在乾什麼不就行了。”
包括死者的身體狀況判斷可以確定是三天前過世的,而正好柳絮絮他們幾天前便外出采購食材沒有在案發現場,也正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這個。
顧漫漫也鬆了一口氣,幸好有目擊證人可以證明柳絮絮他們當時在外地購買食材,不然這還真就說不清了。
縣令剛準備要說的話,被魏修所找到了破洞來破解,讓他很是氣憤卻又無可奈何,隻能在那乾瞪眼,本想著草草結案,沒想到如此的麻煩。
魏修緩緩上前說道“既然現在柳絮絮的嫌疑已經洗清,我建議還是展開調查,曾鯉文才身邊的人開始盤問,看他身前與何人有過爭吵。”
縣令被魏修搞的沒有了主意便擺了衣袖,氣呼呼的離開了座位,留下了一句話“那這個案件就交給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個案件在他看來就很麻煩,不如索性直接交給魏修來辦,若他辦好了自己也算有好處,若辦不好正好可以將鍋甩給他。
“這件事情魏修,既然這麼有主意,不如就交給你百姓在這裡也看到了你的話,相信他們很認可,你就將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也會向上級彙報。”
顧漫漫聽到他這話知道是將鍋甩在魏修身上,上前一步笑眯眯說到“縣令,這說的哪裡的話這縣令你最大,當然事情你來解決了,我們權力小不敢多說什麼隻能儘力幫您解決。”
縣令看到顧漫漫笑嘻嘻地模樣,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沒想到這人如此聰慧,一下子點破了自己的想法,著實不爽。
顧漫漫趕緊上前將柳絮絮扶了起來,精致的臉龐已經淋亂淚,始布滿了臉頰,拿起帕子加臉擦乾淨,小聲安慰道“不怕沒事了我們會將這件事情調查清楚。”
柳絮絮靠在顧漫漫的懷中小聲啜泣著,她方才也是很害怕,隻能強裝堅定,畢竟她身後還有她的夥計。
事情現在隻能暫時安定下來,這件事情背後的人若是抓不出來,想必柳絮絮一直會被彆人所議論。
魏修向身旁的兩人吩咐下去“你們去調查李文才最近與何人有過爭吵或者有沒有什麼仇人。”
翌日。
昨日派遣昨日派去調查的兩位捕快很快就回來了,來到魏修的身邊彙報“但李文才生前與兩個人聯係很是頻繁,一個是賭場老板,另一個是他的好友李濤都曾與他有過聯係,不過最近沒有什麼人與他有過爭吵。”
魏修沉思默想片刻未曾與他人有過爭吵,這讓他有事不好下手,便親自帶人前去調查那兩人。
“你們先將那兩個人帶過來,分彆壓在兩個牢房中,我自己親自審問。”邊說邊審查這案件的細節,希望能從有所收獲。
很快,賭場老板張某被押送了過來,那人看到魏修瞬間慌了,趕緊說到“我最近可未曾犯過什麼,就一直都老老實實的,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魏修一言不發的先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番張老板看著挺機靈的一個人,現在神色很是迷茫慌張,沒有絲毫的心虛,就怕他演技好騙自己。
“你可曾認識李文才,最近你們聯係頗為多。”
那人聽到李文才的名字,著實激動了起來,握著雙手大聲說到“那人欠我一屁股債,前幾日不見蹤影,我去找他父親,可那老人說與他兒子早就斷絕了關係,現在人也死了,我的債也還了。”
這幾年他的賭場生意一直不怎麼好,與李文才認識很久的好友向他借了一筆錢,沒想太多便借給了他,卻不知他一直拖欠著沒還,這下好了連人都死了,直接人財兩空。
魏修沒想到是這般情況,為了錢這人也不可能將李文才傷害,嫌疑確實也小了不少,便上前拍了拍他肩安慰到人活著就好,這錢才可以慢慢掙,現在看你沒有嫌疑了便先回去吧。
小捕快看著魏修將那人放回去跟在身後問道“那人確實沒什麼問題嗎?”
魏修看著張老板離奇的模樣默默搖頭“到目前看來確實沒什麼異樣,咱們先看看他的好友李濤的說法再做決定。”
來到另一個房間中,隻是坐著一個女子,魏修有些不解的看一下,負責的捕快那人趕忙上前說到“那男子李濤不在家中,隻好帶來家中的妻子。”
魏修也沒說什麼,點點頭便進到屋子中。
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的丈夫李濤在哪裡?”
那人隻聽到問自己的丈夫,默默地抹了一把眼淚,小聲啜泣道“這賊人也不知道到哪裡去了,早已拋棄了我們母子倆,也未曾見過他許久。”
前幾日還跟李文才接觸的人,怎麼這幾日就不見了蹤影讓未休,感覺大概率這人應該就是那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