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穿後我拉反派種田致富了!
圍觀中的人還有杜筱,她是好奇為什麼劉二家的生意這麼好,便過來看看,沒想到是因為這個,頓時有些嗤之以鼻,竟然用這種方法來吸引客官,真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杜筱恨恨的回去了,陰沉著一臉,任誰看了都知道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她剛踏進酒樓,顧漫漫就看到她,發現她的臉色並不好,便走過來問道“杜姑娘,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快坐下。”
杜筱搖頭,她很氣憤的說道“夫人,對麵劉二家的酒樓也太過分了吧,他為了吸引人去他們家吃飯,直接叫了一些舞女來,那些男人就是用吃飯當借口,借機尋花問柳去了。”她剛剛發現酒樓裡大多數都是男子。
杜筱繼續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你說他那樣做和青樓有什麼區彆,因為他,店裡的生意比之前慘淡了不少。”
顧漫漫知道她是在為自己打抱不平,便出聲安慰道“杜姑娘你何必為了這些事情生氣呢,劉二他們那樣做不過是為了盈利罷了,等風頭過了之後,他們肯定又會和之前一樣。”
“真的嗎?”杜筱心裡還是很生氣。
“我怎麼會騙你,你看這酒樓是我經營起來,自然知道這些事情,你來這也有些時日了,隻要我們按照自己的原則來就好了,我相信咱們的生意不會比他們差多少的。”顧漫漫也不想為了利益把酒樓弄成青樓的樣子。
“好,我們一起把酒樓經營的更好,看到時候劉二他們還能想出什麼法子還搶我們的生意。”杜筱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鬥誌昂揚的說出這番話。
“對,所以回去工作吧,我們有客官來了。”顧漫漫指了指剛進來的幾個人。
杜筱立馬站起來去招待客人,然後進灶房忙活去了。
顧漫漫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
有了顧漫漫的安慰,杜筱沒再因為劉二家裡的事情再感到生氣,反倒是更加努力的乾活。
晚上,顧漫漫回到家裡,本以為兩個孩子都睡著了,沒想到他們還醒著看到顧漫漫很是高興。
“娘親。”魏子涵朝著顧漫漫撲了回去。
而顧漫漫一把抱住了她,“怎麼還不歇息,明早還要去學堂。”
“我和哥哥在等娘親回來。”
“好了,我現在回來了,你和哥哥這幾日有沒有聽先生的話?”顧漫漫問道。
“有啊,先生還誇我們學習進步了。”一向不喜歡說話的魏子越開了口。
“是嗎?那等哪日我得好好獎勵一下你們,對了,明日我送你們去學堂好不好?”她征求著兩個孩子的意見。
“好啊。”魏子涵很開心,因為她的娘親終於可以送她去了。
魏子涵則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快去歇息吧。”顧漫漫把魏子涵放了下來。
看著兩個孩子睡著了,她這才回了房間歇息,魏修因為公務繁忙,很晚才回來。
次日,顧漫漫早早的起床,給兩個孩子準備早膳。
準備好了之後她才把兩個孩子還有魏修叫起來,吃過早膳後,他們兩個一起送孩子去學堂。
幾人來到街上,顧漫漫一手牽一個,魏修則跟在後麵。
就這樣走著,前麵的人群突然分開一個個的都向兩邊避讓,顧漫漫不明所以,這又要搞哪一出,就在她感到疑問的時候,就看到視線多出一個花轎,花轎的前麵後麵都跟著人,敲鑼打鼓的,很是熱鬨,而花轎上坐的正是巡演的蘇新。
她在劉二家的酒樓裡受到不少人追捧,現在直接出來到大街上巡演,順便向老百姓宣傳一下酒樓。
兩個孩子送了拉著顧漫漫的手,眼睛盯著看,突然間走在前麵開口的人喊道,“讓一下大家都讓一下。”
他的嘴裡一直喊著讓,但行動上卻是橫衝直闖的往前走,根本不在乎前麵的行人,一個沒注意直接把兩個孩子給撞倒在地。
下一秒,孩子委屈的哭聲傳到了顧漫漫的耳朵裡,她這才發現原本在她兩側的孩子跑到前麵去了。
顧漫漫連忙跑了過去,看到摔到在地上的孩子,又看看那跟班瞬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滿的皺了皺眉頭,把兩個孩子扶起來後,柔聲安慰道“不要哭,有沒有受傷,是不是他把你們撞了?”說著,顧漫漫給兩個孩子大致的看了看,發現他們並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兩個孩子點點頭,小小的臉上還掛著淚珠,委屈巴巴的很是可憐。
“你們呆在這裡,娘親是不會讓你們白白受委屈的。”說著,她站起來朝著那跟班走了過去。
跟班看到她過來,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你這婦人想做甚?”
顧漫漫冷哼一聲,“你說呢?你走路不長眼睛嗎?沒看到前麵有兩個孩子,他們差點被你撞的受傷。”
“我已經說了讓一下,可他們不讓,我有什麼法子?”跟班還一副自己沒有錯的樣子。
“你這麼大的人怎麼還和孩子一樣,他們小,你呢?我的孩子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顧漫漫說著。
而坐在花轎裡麵的蘇新掀開簾子,“發生了何事?”
她看到外麵的顧漫漫,眼裡劃過一抹驚訝,心裡盤算著,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好好的讓她長一個記性。
這樣想著,蘇新給擁護者說了幾句話,那人聽到後立馬上前找顧漫漫的麻煩。
“你這婦人怎麼如此無理,趕緊讓開不要耽誤我們的演出。”
顧漫漫心中的怒火燒的更旺,“說我無理,我看無理的人是你們,把我的孩子撞倒了,一句道歉的話都不說,今天不給個說法我還不讓你們離開。”
這時,被擠在人群的魏修走了出來,看到這一幕立即一個跨步走上前,把顧漫漫護在身後,解圍的說著“罷了,此事我們不與你們計較,若下次你們還這樣不顧及他人,到時,我們定要個說法。”
那人看魏修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便不再說什麼,繼續抬起轎子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