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傍晚,施靜宜收到了陳順的邀請。
昔日畏畏縮縮的男人此刻臉上堆滿了得意的笑容,“明日是我和秋菊的婚禮,你作為媒人,一定要到我家喝杯媒人酒啊!”
施靜宜原本隻想給王秋菊一個教訓,沒料到陳順這小潑皮有如此本領,竟然真把陳家村的小辣椒娶回了家。
其實這事要多謝寧辭許的那五十兩銀子。
為了把銀子搞到手,陳順就賴在王家不走,陳順娘也是個不要臉的,不僅不勸阻自家兒子,還每日端水送飯,殷勤得很。
王母本來就有心促成這樁婚事,磨了幾天後便順水推舟答應了。
王秋菊是心裡著急,但又不可奈何,隻能由著她娘將婚事定了下來。
婚事確定後王秋菊心有不甘,假意討好陳順套出了這樁鬨劇的幕後主使,施靜宜。
得知真相後王秋菊險些咬碎一口銀牙,這施靜宜真是黑心爛肝的,竟想出如此惡毒的主意害她!
王秋菊回家思考了一夜,第二日叮囑陳順,讓他無論如何都要將施靜宜請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陳順沒有多想,於是在婚禮頭一天特意到施家去請施靜宜。
本來同村有喜事,請客喝酒是件挺正常的事,可陳順偏要提媒人二字。
她算哪門子的媒人?
“恭喜陳大哥娶得嬌妻,隻是媒人二字,我可當不起。”
施靜宜拒絕了他的邀請,有那功夫,她還不如在家多整兩盒化妝品呢。
“那可不行,我家秋菊說了彆人都可以不來,你作為媒人,一定不能缺席!”
我家秋菊?
施靜宜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你把我教你撒謊的事情告訴她了?”
不會吧?世界上不會真有這麼蠢的人吧?
陳順表現得相當坦然,“說了啊,反正我和秋菊都已經訂婚了,告訴她也沒關係的。”
施靜宜咬住嘴唇,把到口的臟話咽了下去。
半晌,心平氣和地對陳順道“你能活這麼大,真是不容易。”
“嗯?”
“彆嗯了,告訴你家秋菊,明天我會去你家喝喜酒,慢走不送。”
事情敗露,王秋菊肯定要恨她入骨。
還請她這媒人喝媒人酒?
你敢設這鴻門宴,那我便敢應了。
第二日施靜宜提著半籃子雞蛋出發了,走到山腳下時還碰到了寧辭和路安然。
寧辭看看她手裡的雞蛋,問道“你要去乾什麼?”
“送禮呀。”
原本她想什麼都不拿的,但鄭氏說好歹是一個村的,空著手不像話,她隻好挑了些雞蛋。
寧辭了然“去陳順家?”
施靜宜偏頭看了眼他,“彆告訴我你也要去?”
寧辭聳聳肩,一臉無奈。
昨天陳順過來請他參加婚禮,被他一口回絕,結果那潑皮就賴在他家門口不走了。
寧辭心生疑惑,細細疑問,才知道一切都是王秋菊的主意。
原來她還沒死心!
寧辭打算走一趟,看看王秋菊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不剛出家門,就碰上了提著雞蛋的施靜宜。
施靜宜托著下巴,想了想道“也許王秋菊還對你抱有期望?然後借著婚禮跟你發生點什麼,讓你喜當新郎?”
在現代時她還是看過兩部狗血劇,劇裡麵的反派挺喜歡用這種招數的。
不過像寧辭這種體格的,王秋菊要想和他發生點什麼,就隻能下藥了。
施靜宜抬起頭,目露精光地望著路安然,“路神醫,你身上有沒有帶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