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十月底,鎮上學院因天氣原因提前放假。
施靜宜準備了幾個糕點作禮到學院接施遠敬回家。
李仁的夫人張氏早就把施遠敬的東西收拾好了,衣物、鞋子一包裹,書本筆墨又一包裹。
施靜宜和張氏寒暄了一陣便要告辭,臨走前張氏拉著施遠敬的手舍不得鬆,“我本來還想讓敬哥兒多在書院待幾天呢,沒想到你來得那麼早。”
施靜宜笑著應道“您要是舍不得,跟我一塊回去也成!我家房間多,絕對夠住!”
張氏連連擺手,“我隻是隨口一說,哪能跑到你家住呢?”
一旁的施遠敬眨巴著眼睛,“師母您彆難過,過完年我還會回來的。”
“對,到時候師母給你包壓歲錢!”
張氏笑眯眯地摸了摸施遠敬的腦袋。
施遠敬又胖了些,圓滾滾的臉蛋配上烏木珠子般的眼睛,看著跟年畫娃娃似的。
施靜宜看得手癢,一出門就忍不住掐了掐他的臉蛋,“瞅你這小肥臉,日子過得不錯嘛。”
施遠敬鼓著腮幫子想躲又不敢,等她掐完了才氣鼓鼓道“夫子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二姐你一來就掐我臉,非君子所為。”
“你這小屁孩念幾天書還學會在二姐麵前拽文了。”施靜宜故意把他的臉揉成了團子,“二姐可不是君子,二姐是專捏小孩臉的女子!”
施遠敬老成地歎口氣,一副我二姐真不講理的無奈模樣。
兩人笑鬨著走到書院門口,竹見幫忙把行李往馬車上搬,遠處忽傳來少年的嬉鬨聲。
那少年瞧見站在門口的施遠敬,遠遠地就開始招手,“你是叫施遠敬吧,過來我考考你。”
施遠敬轉頭看看正在遞行李的施靜宜,沒動。
少年見沒人理他,自覺丟了麵子,不滿地瞪著身邊的施遠川,“你不是說你這個堂弟是小神童嗎?我怎麼瞧著他跟個傻子似的,連話都不知道應!”
“他可是李學士唯一的關門弟子,傲著呢!”施遠川弓著身子,一副奴顏婢膝的模樣。
他被夫子掃地出門後沒敢回家,成天躲在學院附近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填飽肚皮,後來搭上了縣裡開錢莊的富家公子錢滿倉,錢滿倉看中他會拍馬屁、眼皮子活,將他留在身邊當了小廝。
這會兒主仆二人正在書院裡閒逛,施遠川老遠就看到三房的姐弟倆,於是就在錢滿倉吹噓自家年僅四歲的堂弟有多厲害。
錢滿倉這人和他的名字很相稱,除了家裡錢特彆多,彆的一無是處,但是他又見不得彆人比他強,碰到才學比他好或是長相比他俊俏的人,他總要上去比試一番。
學院裡的人害怕和這種富家子弟比試會引來麻煩,通常還沒比呢,人就認輸溜走了。
錢滿倉自覺天下無敵,聽說學院裡有個四歲的小神童,肯定忍不住要上前比一比。
施遠敬不聽他的話,他便昂首挺胸地自個兒捧著折扇湊過去了。
“聽說你是李仁的關門弟子,能識字、會作詩,還會寫文章,今日我便要和你比試一下。”
施遠敬皺著眉毛,一臉嫌棄,“跟一個四歲的小孩比試,你好意思嗎?”
施靜宜和竹見聽見這話都噗嗤笑出聲。
念過書的孩子就是不一樣,這嘴皮子利索得不是一星半點啊。
錢滿倉聽到嘲笑聲臉頓時漲得通紅,一偏頭,正巧看到正捂嘴憋笑的施靜宜,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