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嘴硬呢,我看還得再把你餓上幾天!”
施靜宜淡淡地斜他一眼,轉身回了廚房。
王佑仁痛苦地倒在地上,兩隻眼睛死死地瞪著窗口,拚命地張著嘴巴卻說不出話來,半晌,吐出口黑色的汙血,昏死過去。
施靜宜等人忙了一個多時辰,買早點的客人才逐漸散去,店裡的夥計正蹲在店門口打掃衛生,一抬頭就發現自己麵前站了個打扮貴氣、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夥計將臟抹布往桌邊一扔,熱切地笑道“這位客官您來晚了,咱們店的早點已經賣完了。”
男人耷拉著眼皮神情傲慢地看他一眼,“我不是來吃飯的,去把你們老板叫來。”
夥計見他來勢洶洶,看著像鬨事的,靠在桌邊沒動,“敢問這位客官貴姓,與我家老板有何關係?”
“讓你去你就去,廢話這麼多乾什麼?”男人蠻橫地拍了下桌子,肥胖的手掌拍得桌子直晃。
夥計不敢和他對上,轉身抓起抹布向後院跑去,跨過門檻時沒看路,還結實地摔了一跤。
正在吃早飯的施靜宜聽見響聲連放下筷子出去查看情況,見他正彎著腰揉膝蓋,忍不住提醒道道“走路當心點,萬一摔到不該摔的地方,受罪的可是你。”
“下次一定當心。”夥計拍拍袖子上的灰站了起來,“小老板,外麵有個胖男人找您。”
“哪個胖男人?”
“我也不認識,不過看他囂張的樣子應該來頭不小。”
“行,那我去看看吧。”施靜宜轉頭對屋裡的人說了兩句,然後到前院查看情況。
剛邁過門檻就聽見店裡傳來男人陰腔怪調的嘲諷“抱月居的老板架子可真大,這清源郡還沒人敢讓我等這麼久呢!”
施靜宜皺起眉頭,不悅地看著麵前身形仿佛一座山的男人,“請問你是?”
“連我都不認識,你還敢到清源郡開店?”
施靜宜眉毛擰得更緊了,“所以你到底是誰?”
男人見她對自己沒有一點敬畏心,氣得哼哼兩聲,“我是藏珍樓的老板趙豐年。”
“藏珍樓?”施靜宜重複了一遍,腦海裡有了點印象。
藏珍樓和楊花鎮的珍寶閣乾的是同一類生意,倒賣珍稀寶貝的,這一行暴利,所以趙豐年家底頗豐,再加上他和前任郡守楊誌奇沾了些表親關係,導致他為人處世格外囂張。整個清源郡幾乎沒有敢跟他作對的商人。
要是放在以前,施靜宜可能還會忌憚他,但是現在楊誌奇都倒台了,他一個靠著楊誌奇生存的寄生蟲有什麼可怕的?
想到這點,施靜宜眼中多了幾分輕蔑,“你就是楊誌奇他娘的妹妹的兒子的表弟,自封為清源郡首富的趙豐年?”
趙豐年聽著她極其拗口又繁瑣的形容詞,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楊誌奇還沒下台那會兒,他經常以郡守表弟的身份在外顯擺,哪個人見了他不得巴結討好?
如今他竟然被因為這個身份被人恥笑!
趙豐年氣得說話都開始結巴了,“小姑娘,你彆以為我表哥倒台了,我就和他一樣混不下去了。不可能的!老子家裡最不缺的就是銀子,這年頭有錢就是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