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門皇後靠種田暴富了!
王良後退一步,咧著嘴衝他笑,“國丈大人彆急,陛下不就在這兒嗎?”
一群人扭頭四處找人,“在哪呢?我怎麼看不見?”
王良笑嘻嘻地衝手裡的托盤點點頭,拖長了音調說道“這不是嗎?”
楊閣老大驚,伸手扯去了托盤上蓋著的紅帕子,“啪”的一聲,穆金血淋淋的人頭順著大殿咕咕嚕嚕地滾了下去。
殿內眾人一片驚惶,楊閣老更是驚恐地後退兩步,“大膽狗賊,竟敢弑殺君王!來人,快將這不知死活的狗奴才抓起來!”
“穆金是我殺的,楊閣老可有本事把我殺了?”
殿外響起男人鏗鏘有力的聲音,眾人循聲望去,就見寧辭身著黑色甲衣逆光而立,英俊的臉上全是不容侵犯的威嚴。
他的身後,數千名士兵站得筆直,紅纓槍間被初升的朝陽照得閃閃發亮。
楊閣老雙目圓睜地瞪著寧辭,心中大駭,“你,你不是丞相家的……寧慶軒,這就是你養的好兒子?”
寧慶軒麵色坦然地走出朝臣隊伍,隨著他的出列,又有十幾名官員站了出來。
“我可沒有本事養出像三殿下一樣優秀的好兒子,他,寧辭,是大祁的三皇子!”
朝堂內轟地鬨開了,前朝皇子帶兵闖入金鑾殿,意思不是很明顯嗎?
牧遠要完蛋了!
曾經跟著穆金一起打天下的老臣慌了,當初穆金殺入皇城後做的那些缺德事,他們都還曆曆在目,現在人家兒子回來報仇了,會放過他們這些幫凶?
寧辭挺直脊梁一步一步走進金鑾殿,踏上高高的台階,站在最高的位置俯視著堂內眾人。
“牧遠皇帝穆金,在位期間暴虐無度,殘害百姓收斂錢財無數,近年又沉迷長生不老之說,荒廢朝政,棄萬民於水火之中。我,齊恒,今以大祁三皇子的名義殺暴君、扶正義,重振我大祁國威!”
寧慶軒率先跪地叩拜,“臣願誓死效忠三殿下。”
寧慶軒背後烏泱泱跪了一地,“臣願誓死效忠三殿下。”
六皇子已死,白貴妃一黨沒了盼頭,有些人順勢歸順了寧辭。
大殿裡站著的就隻剩下皇後一黨,與穆金左膀右臂。
楊閣老一馬當先,毫無畏懼地出列與寧辭爭辯“大祁早就亡了,穆金死後按道理該是太子上位,哪裡輪得到你這個不知從何處冒出來的無知小兒!”
寧辭完全忽視了他的抗議,抬手命屬下將雲朵、白貴妃、太子與皇後押了上來。
昨日還威風凜凜的宮中貴人,今朝狼狽得如同喪家之犬。
“陳國師,你先和大家說說自己都乾過什麼好事。”
雲朵避過白貴妃淬了毒般的眼神,俯趴在地上將穆金以宮女鮮血煉製丹藥、白貴妃為挖金礦濫殺災民等事件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白貴妃又急又氣,不顧臉麵和她爭吵起來,將國師如何下藥控製穆金、如何教她誣陷靜慈縣主的事情說了。
兩人一句話我一句,撕咬得厲害。
朝堂內的諸位大臣聽得目瞪口呆,這都是人乾的事嗎?
上位者不為國為民考慮,所做的事情全都為滿足自己的私欲,簡直是離了大譜!
兩人鬨完就輪到皇後和太子了。
皇後戰戰兢兢地看著寧辭,猶豫許久才開口“那日本宮並非是不願意救靜慈縣主,而是實在鬥不過白如梅,還請你理解一下。”
寧辭冷哼一聲,壓根就不接話,“張皇後,身為一國之母,殘忍善妒,為一己私欲不擇手段,實在德不配位!”
“你胡說!”皇後下意識地辯駁“本宮一向寬厚待人,從未做過任何虧心事,你休要把那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到本宮頭上。”
“那六皇子的死呢?你敢以你兒子的性命對天發誓,說那件事和你無關嗎?”
皇後臉色一變,結巴著說不出話來。
白貴妃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尖叫一聲撲向皇後,兩人頓時扭打在一起。
“至於牧遠的太子,他的罪行更是一籮筐都裝不下,若是有人不服,可以去大理寺要證據!”
寧辭臉色冷峻地掃過在場眾人,“現在,你們還有話可說嗎?”
在場的人都安靜地跪在地板上,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臣叩首道“太子穆成源荒淫頑劣、無德無能,實在擔不起一國之君的位置,三殿下若有能力造福萬民,吾等甘願俯首稱臣,擁立您為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