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給李大彪發了兩張牌。
牌一亮開。
竟是一張2,一張k。
又是一把勝率極高的牌。
李大彪狠狠的抽了口煙,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全兜了!”
說著,就讓我發第三張。
“等一下!”
我還沒等發牌,老黑忽然說話。
指著李大彪的錢堆,問道
“桌上的錢十幾萬,你那就八九萬,根本不夠啊?想兜你得下現金,不能用嘴兜!”
李大彪的確是玩嘴。
聽老黑這麼說,他有點尷尬。
但還是看了看手裡的錢,說道
“我這兒一共是八萬六,我就兜這些的!”
這把牌,的確值這些錢。
但老黑馬上搖頭,說道
“那也不行,萬一你中柱了,你拿什麼賠?”
老黑說的倒是對。
而李大彪也沒錢了。
他想了下,抬頭看著老黑,直接說道
“黑哥,雖然咱倆認識時間不長。但你也能看得出來,我李大彪是差錢的人嗎?十萬八萬,還難不倒我。我要是中柱了,我現在就打電話,讓彆人給我送錢來。這行了吧?”
這是場子上,賭徒特有的話術。
有用都是,打完這把,我讓人送錢。
至於有沒有人給他送錢,他不管。
他隻要忽悠住對方。
能把這把牌玩下去就行。
況且,李大彪這把牌,也的確很好。
老黑裝模作樣的想了下,才又說
“那行,發吧……”
我給李大彪發了張暗牌。
其實這牌是可以發明牌的。
但一般賭徒,都喜歡自己暈牌,喜歡那種刺激的過程。
所以,大多數都要求發暗牌。
或許,是受了上把中柱的打擊。
牌一發過去。
李大彪便對著身邊的陳曉雪說道
“來,這把你看……”
陳曉雪把身子探到桌前。
胸前的波濤,緊緊的壓在桌子上。
兩人的腦袋,挨在一起。
都瞪著眼睛,看著陳曉雪一點點的暈牌。
能感覺到,李大彪很緊張。
他看牌的時候,甚至連呼吸,都止住了。
牌一點點的被掀開。
看到點數的那一瞬。
就見李大彪,眼睛一閉。
衝著牌桌,狠狠的砸了一拳。
陳曉雪也擺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慢慢的掀開牌。
一張黑桃a。
雖然沒中柱,但也輸了。
“媽的,這他媽都是什麼牌!”
李大彪氣呼呼的癱坐在椅子上。
他臉色煞白,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大彪,你還有錢了嗎?”
老黑問說。
李大彪一聲不吭。
老黑立刻裝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眉頭一皺,說道
“都說了,咱們乾的是大局。可你怎麼就帶這麼點錢?這還怎麼玩?”
李大彪神情尷尬。
還是一言不發。
說著,老黑從錢堆裡,拿出兩萬。
扔到李大彪的麵前,說道
“要不今天就這樣吧,這兩萬就當給你的喜錢。明天多帶點錢,咱們繼續再乾!”
老黑擺出一副要散局的模樣。
“不行!”
李大彪回答的很乾脆。
他看著老黑,有些不滿的說道
“黑哥,我是輸了。但這桌上的錢,可還不是你的呢……”
牌桌上的錢,已經有二十三萬多了。
李大彪說的對。
桌上的錢,的確不屬於老黑。
至少,我們還沒贏過來呢。
“那怎麼辦?你沒錢了啊?我總不能坐這兒等你去掙錢吧?”
李大彪悶著頭。
狠狠的抽了幾口煙。
好一會兒,他轉身又問陳曉雪
“你那還有錢嗎?”
陳曉雪兩手一攤。
“我哪兒還有了!哎,你也是的。來的時候我就和你說,彆玩這麼大,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沒錢下了……”
李大彪皺著眉頭,也不說話。
就坐在那裡,翻看著的手機。
我猜,他應該是在想。
給誰打電話,能借來錢呢?
看了一會兒,他又把手機放下。
此時的李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