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我正想著,種叔馬上又說道
“關東賭王秦四海你知道吧?”
我點了點頭。
“知道,怎麼他想參與賭牌的競標?”
種叔冷笑。
“他有這個實力嗎?不過,他卻想在濠江,承包幾個賭廳。並且,他已經派人過來。據說,最近就會和雲上老板岑鴻森先生見麵……”
我聽著不由一怔。
雖然,我不了解濠江的江湖。
但我聽過不少關於濠江的江湖傳聞。
彆說遠在最北方的關東賭王。
就是距離濠江不過一江之隔的鄉江。
那裡各方大佬,也都想能參與賭廳的承包。
他們能沒能做成的事,一個遠在最北方的秦四海。
他又憑什麼能做到?
“秦四海和濠江的關係,這麼深嗎?”
“他未必有什麼關係。但有人幫他運作!”
“那你讓我做什麼?”
我這一問,種叔立刻轉頭看向我。
剛剛他還平和的目光,此時竟滿是殺氣。
“我要你把這件事徹底破壞。絕對不能,讓秦四海得手!”
種叔口氣堅定,不容置疑。
而我的心裡,卻是一陣苦悶。
我不過是個小老千而已。
先彆說我有沒有這個本事。
我在濠江舉目無親,連個認識的人都沒有。
甚至這雲上的賭場大門,朝哪個方向開,我都不知道。
這讓我怎麼破壞這件事?
種叔莫非太瞧得起我了。
“不好意思,種叔。這事我真的做不到……”
“做不到也要想辦法做!”
種叔瞪著我,絲毫不讓步。
我不由的苦笑,解釋說
“種叔,我在濠江,誰也不認識。老吳頭兒讓我來這裡,也不過是讓我曆練一番而已。我從來沒想過,會有你說的這種事……”
“吳謠狗的話,你也信?他讓你來,就是因為秦四海這件事!”
呃?
此時的我,竟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千算萬算,還是沒算過老吳頭兒。
說好的曆練,說好的心魔呢?
弄了半天,全是扯淡。
可我還是有些不太明白。
老吳頭兒和種叔。
一個是雲淡風輕的老賭徒。
一個是掛子門的武把式。
按說他們和秦四海應該沒什麼聯係。
可為什麼,他們要讓我破壞秦四海的事呢?
猛然間,我想起了一件事。
當年鄒老爺子曾和我說過。
我父親在雲滇出事時,曾有兩個人給他打過電話。
一個是賀小詩的父親賀鬆柏。
而另外一人,就是秦四海。
想到這裡,我好像察覺了些什麼。
看著種叔,我試探的問說
“種叔,你認識一個叫梅洛的人嗎?”
我話音一落,種叔的眉毛輕輕的挑了下。
接著,他便搖頭說道
“不認識!”
種叔撒謊了。
如果是老吳頭兒撒謊,我或許還看不出來。
但種叔剛剛的神態,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知道,我就是在追問。
種叔也什麼都不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