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郝世文的特點,和很多人很像。
沒喝酒之前,他是濠江的。
喝了酒之後,濠江是他的。
在酒精的刺激,和藥物的加持下。
這頓晚餐,成了郝世文吹牛x的舞台。
洪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以吃飽為由。
拉著我和老黑,再次回到客廳炸金花。
把兩位女生留下,當郝世文的觀眾。
也不知吹了多久,郝世文終於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走到我們身邊,看著我們三人打牌。
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
這一次,誰也沒叫他。
他看了一會兒,指著牌桌說
“加我一個。不過咱們不炸金花,玩五小龍,我坐莊,你們壓怎麼樣?咱們大點推著!”
郝世文是關東人。
對五小龍這種玩法,他倒是挺熱衷。
而我的心裡,卻不由的冷笑了下。
剛剛吃飯前,喊他他不上。
現在不叫他,他反倒自己找來了。
當然,這也是許多賭徒的天性。
他們以為自己處處能控製自己。
可當真的受到外界誘惑時。
很快,就會放下所有的理智。
說著,郝世文拉開手包。
就見他從裡麵,掏出三摞港紙。
“啪”的一下,摔在桌上。
同時,頗為豪邁的說道
“這些夠不夠?”
其實剛開始時在珠口,見到郝世文的時候。
我還以為,他是個挺有實力的人。
可這幾天接觸下來。
我發現,他不過是高級點的掮客而已。
見我們沒說話,郝世文大拇指朝後一立,說道
“不夠也沒事兒。隻要我一個電話。多了不敢說,三百萬二百萬,還是可以隨時送來的!”
“那就開始吧?”
洪爺笑著說道。
郝世文開始洗牌。
同時,我們講好了規矩。
五千港紙起,最大五萬。
剛開始時,我還以為這郝世文會寫手法。
可當他開始洗牌發牌後,我才發現。
他就是個地地道道的棒槌。
加上喝酒和藥物刺激後的亢奮。
他甚至有幾把,連牌都洗的散花。
這應該是我遇到的,最無聊的局。
就算是不用出千。
這一局,他郝世文也是穩輸。
按照計劃,玩了不過一個多小時。
我們三個,就已經輸了十幾萬。
贏錢後的郝世文,更加興奮。
每贏一把,都要給旁邊看熱鬨的小朵喜錢。
又一局結束,洪爺又輸了。
他看了看自己麵前,大約十幾萬的港紙。
忽然抬頭,對郝世文說道
“郝總,要不放放注吧。這麼小,玩的也沒意思啊?”
郝世文現在整個人,已經屬於亢奮狀態。
他聽了,想都沒想。
大手一揮,豪邁說道
“放注,隨便下。咱們這回玩大的,比他雲上場子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