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這男人我倒是並不認識。
他看著,能有四十多歲。
瘦瘦高高,麵無表情。
不過他有一個極其顯著的特征。
就是這人,有著嚴重的白癜風。
臉上、脖子、胳膊、手上。
到處都是斑駁的白色痕跡。
最主要的,是在燈光明亮的大廳裡。
這男人,還戴著一副墨鏡。
見我到這個台子,洪爺也跟著過來了。
他看了一眼路子圖,便坐到椅子上,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路子不錯嘛,這把肯定連莊!”
說著,洪爺便在莊上,下了三萬塊。
可這錢剛一下。
白癜風一轉頭,盯著洪爺,口氣冰冷的說道
“懂不懂規矩?”
洪爺一愣,反問道
“什麼規矩啊?”
“我包台,誰允許你下了?”
白癜風一說完。
胖胖的女荷官,跟著用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這位先森包桌啦,你不能下注的啦!”
“不早說!”
洪爺氣鼓鼓的站了起來。
本人這麼一通懟,洪爺這心情也更加鬱悶。
他站在我身邊,小聲說道
“媽的,這個白癜風,連人話都不會說。輸死這個王八蛋!”
我也覺得,這白癜風有些過分。
好像不會好好說話一般。
說話間,就見白癜風拿起四個五十萬的籌碼。
直接放到了閒上,同時對荷官說道
“發牌!”
我在一旁,暗暗想著。
到底是貴賓廳,一出手就是二百萬。
荷官攤開雙手,衝著白癜風亮了下後,便開始發牌。
牌一發完,白癜風便示意荷官先亮牌。
兩張牌分彆是a和3,莊家四點。
輪到白癜風看牌時。
他並沒像那些老賭徒似的,四邊暈牌。
而是戴著墨鏡,把牌扣在左手中。
右手一點一點的向上搓著。
這種看牌的方式,我還真是第一次見。
當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看牌的習慣。
如果不是在這雲上娛樂,而是在內地的局上。
我第一個想法,肯定認為這白癜風是個老千。
白癜風磨磨蹭蹭,看的很慢。
而洪爺在我耳邊,低聲說著
“公,公,兩張都是公!”
說話間,白癜風已經把牌亮在了桌上。
一張2,一張4。6點。
莊閒都不用博牌,白癜風贏了。
他這一手,竟贏了200萬。
這一幕,看的洪爺這個生氣。
他依舊在我身邊,小聲嘟囔著
“這二百萬就是不輸,也不夠給他看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