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新港泰酒家是虎頭鎮進莞城的必經之路。
不少來往的大車司機,都喜歡在這裡吃飯。
第一,便宜好吃。第二,老板娘漂亮。
名字叫酒家,其實就是個大排檔而已。
我和洪爺到時,啞巴正和兩個本地人喝的麵紅耳赤。
而這兩個本地人,都是朱哥的小弟。
旁邊幾桌,不時的朝他們這裡看著熱鬨。
看到我和洪爺,啞巴隻是悄悄的使了個眼色。
我便明白,鄰桌的兩個壯漢,便是給哈爺場子運送材料的司機。
我和洪爺坐到一邊,隨便點了幾個菜,也不去打擾啞巴。
我倒是想看看,啞巴這個摘桃棄框局,做的到底怎麼樣。
此時的啞巴,正一邊喝著酒,一邊和同桌兩人玩著骰寶,輸的人喝酒。
啞巴連輸兩局,喝了兩杯啤酒後。
他便一拍桌子,大聲喊道
“老,老板娘,給我來,來瓶白酒!”
啞巴喝多後,結巴的毛病也好了許多。
白酒是本地的玉冰燒,據說這酒的發酵期間,是要把豬肉放到其中。
最後形成一種特彆的味道,本地人喜歡這口兒,但外地人卻有些受不了。
倒了一盅白酒,把酒盅朝著啤酒杯裡一扔。
“啪嗒”一聲,就見啤酒杯裡立刻翻出不少的氣泡。
指著酒杯,啞巴衝著兩人說道
“這,這回玩,玩個大的。咱們來,來個深水炸,炸彈。下局就,就三花聚頂……”
“這怎麼喝啊?”
其中一個本地人一臉的不可思議,問啞巴道。
“用,用嘴喝啊。就,就像這樣!”
話一說完,啞巴拿起酒杯,咕咚咕咚的一口喝乾。
啞巴打了個酒嗝,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你們這jb白,白酒。太特麼的難,難喝了。你,你倆學會咋,咋喝沒?”
啞巴魯莽又傻x的模樣,看的周圍食客連連皺眉。
其中一人立刻搖頭,說道
“不要喝這麼多啦,隨便喝點啤酒就好嘛!”
南粵人喝酒講究隨意,從來沒有勸酒的習慣。
但啞巴卻不乾,麵紅耳赤的大喊道
“不,不行!我都喝,喝這麼多了。要,要不你們就下,下錢!”
“那就下錢!”
兩個人借坡下驢,三人的骰寶局,便直接開了局。
押大小,不算豹子。
就見啞巴從兜裡掏出皺皺巴巴的一大團錢,看樣子有個兩三千塊。
賭局永遠不缺的就是圍觀者,有吃完還在消化食的客人,也在旁邊看起了熱鬨。
就連那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老板娘也站在一旁,看著三人玩著。
啞巴似乎喝多了,眼神也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