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有的女人,天生就懂男人,就像歡歡。
當柳總管說出那句不嫌棄後,歡歡立刻上前,挽著他的胳膊。
整個人恨不得吊在他的身上,兩個人在前麵走著。
而我跟在後麵,透過走廊裡的窗戶看向遠方。
此刻,整個泉城似乎都沉浸在睡夢中。
隻有這些曖昧的夜場,還在這深秋的夜晚裡,殘存著最後的光亮。
我跟在兩人的身後,進了電梯。
醉酒後的柳總管,也不再像剛剛那般拘束。
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歡歡的後背上,來回亂動著。
歡歡也並沒因為我的在場,而不好意思。
她反倒是扭動著身姿,在柳總管身上來回蹭著。
我抽著煙,裝作沒看見這一幕一樣。
而歡歡不知道是喝了酒,還是發卡讓她有些難受。
她抬起手,想把熒光發卡拿下來。
剛一動,我立刻轉頭盯了她一眼。
歡歡立刻想起了我的話,她擺正發卡,不敢再動。
到了一樓,兩個保鏢正在門口等著柳總管。
而整個大廳,也隻是剩下了幾個困倦的服務員。
我們幾個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每走一步,我的心都跟著緊張一次。
六爺曾說過,這天下就沒有滴水不漏的局。
即使計劃再完美,可能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意外的小事,都可以讓你的計劃付諸東流。
就像現在我做的局一樣,我雖然能控製許多。caso
但我卻並不能控製,那個殺手是否會準時出現。
而這對於我來說,無異於再賭一次。
我們一行人馬上便到了門口,柳總管便轉頭對身後的一個保鏢說道
“去,把車開過來,我們在這裡等你!”
保鏢立刻答應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我們幾個則站在門內,等待著保鏢開車。
我不由的暗皺了下眉頭,這對我來說,便是意外。
按照計劃,柳總管是必須要出門去停車場上車。
隻有這樣,才能給殺手最好的機會。
但現在,他卻忽然要求司機把車開到門口。
我掏出一支煙,遞給柳總管,剛要說話。
忽然,就聽“彤”的一聲。
剛剛還燈火通明的大廳,立刻陷入一陣黑暗中。
隻有歡歡的發卡,還在夜晚中冒著熒光。
大廳裡人雖少,但卻一片混亂。
有人大聲驚呼,也有人拿出手機照亮。
而我則衝著柳總管做了個請的手勢,說道
“柳總管,去外麵等吧,太黑了!”
說著,我便把厚實的大門推開了。
歡歡挎著柳總管,兩人率先出門,身後還跟著一個保鏢。
夜涼如水,夜黑無風。
門口的小廣場,已經沒了早些時間的喧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