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回去的路上,洪爺開著車。
我坐在副駕,賀小詩坐在後座。
賀小詩忍不住激動的問我說
“初六,我們什麼時候去那藝校?”
我隨意的看了一眼窗外,回答道
“不急,不能打草驚蛇。明天找時間先去周圍踩踩點兒,然後讓小朵試試,能不能找到地下金庫的入口處。之後再想下一步的計劃……”
說話間,我看了一眼後視鏡。
此時已經將近夜半,馬路上的車並不多。
而我們已經連續兩次轉彎,可後麵還是有一輛轎車,似乎正不遠不近的跟著我。
“洪爺,轉彎!”
洪爺很機敏,他連轉向都沒打,便在前方的小路口直接轉了彎。
“怎麼了?被人盯上了嗎?”
轉到正路,洪爺才問我一句。
我依舊看著後視鏡,黑漆漆的夜色中,沒有任何的光亮。
“不確定,但願是我想多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極其不好的預感。
就像有人在你看不到的背後,一直盯著你。
但你又找不到這個人,連一點點的蛛絲馬跡都沒有。
“會不會是索命門?”
賀小詩問了我一句。
我搖了搖頭,說道
“正常不應該。鐘睿說過,索命門追殺一人,隻有三次機會。但如果殺錯了對象,便算是任務失敗。而上一次,追殺我的殺手便錯把柳總管殺了。除非他們換了新的殺手……”
我口中這麼說著,但心裡卻依舊狐疑。
上次是所有人都知道我在泉城,但這次是悄悄的來的。
就算是殺手一路盯梢,我沒有感覺到,可鐘睿總會看出些端倪吧?
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一次,那時候是在莞城。
我也有一種被一雙無形的眼睛盯著的感覺,後來我以自己為餌,最終見到了六爺。
可這一次,對方又是誰呢?
…………
因為前一天睡的太晚,第二天一早,我睡得正香。
忽然,就聽外麵傳來“咚咚”的砸門聲。
“誰?”
我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話音一落,就聽門外傳來了洪爺焦急的聲音
“小六爺,快開門,我犯錯誤了!”
我頓時一個激靈,急忙起床開門。
要知道,洪爺的一張逆轉乾坤、顛倒黑白的嘴,從來都是他說彆人,沒有彆人說他的時候。
而這一次,他怎麼乖乖的承認錯誤了呢?
洪爺還穿著睡衣,平日裡帥氣的頭發,現在也是亂蓬蓬的。
很顯然,他也是剛剛起床。
“怎麼了?”
抓著頭發,拿著手裡的手機,洪爺衝著我一臉鬱悶的說道
“我剛剛睡的正香,來了個電話,我他媽的還以為是在夢裡呢,也沒看是誰打來的。結果對方問我在哪兒,我就閉著眼睛說在泉城。她一聽,立刻炸鍋了,現在要過來呢……”
很顯然,洪爺現在還處在半夢半醒中。
就連說話,還有些顛三倒四。
“她是誰?”
“謝一柳!”
“那怕什麼?”
我不解的問了一句。
“她來,她媽就得來。她媽來,就得找小朵。小多就會不開心。小朵不開心,你就會不開心。你不開心,大家就都得不開心!”
我聽著有些頭大,這本是方塊七的理論。
結果方塊七惜字如金,可洪爺卻給學了去。
我看了下時間,便對洪爺說道
“應該沒事,走吧,去餐廳看看,小朵應該吃早餐呢!”
和洪爺簡單洗漱了下,我倆便直奔餐廳。
果然,小朵和賀小詩幾個女生,正坐在窗前的位置,嘰嘰喳喳的吃著早餐。
我倆隨便拿了些東西,便走了過去。
洪爺因為心虛,也不敢太說什麼。
反倒是小朵,心情似乎還不錯,她一再的問我們昨天的經過。
正說著,就聽門口處傳來一個女孩兒清脆的喊聲
“陳永洪!”
洪爺聽著,立刻把頭壓的更低了。
小朵抬頭一看,見是謝一柳,她眉頭不由一皺。
看了我和洪爺一眼,一臉不滿的問說
“你倆誰告訴她,我們住這裡的?”biqμgètν
“他!”
我和洪爺異口同聲的說道。
與此同時,我倆的手指也同時的指向了對方。
洪爺這個臭不要臉的,明明是他做的,他居然想把我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