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初六蘇梅!
下樓時,雲舒和我介紹說
“一樓是電子賭博機,三樓是正常的賭場。我先帶你去一樓看看吧……”
我並沒打算賭,隻是想看看這裡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點了點頭,又問她說
“剛剛那個梅經理呢?她就負責夜總會嗎?”
雲舒立刻搖頭,說道biqμgètν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有時候她也去一樓,那裡的經理好像也聽她的。偶爾她也去三樓的賭場。她權利好像挺大的,隻是平常在夜總會的時候多一些……”
雲舒的話,更讓我疑惑重重。
這蘇梅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在哈北時,她是賭場經理。
鄒家倒台,她很快便落腳齊魯,在李建路的場子裡,做的風生水起。
而現在,她搖身一變,又成了這中華城裡的經理。
正想著,我和雲舒已經到了一樓。
進門的一瞬,我的耳邊便充斥著賭博機發出的刺激的音樂聲。
簡單看了一眼,這裡最低也要有四五百台賭博機。
除了我們常見的老虎機外,還有打魚機、跑馬機、撲克機等。
而最裡麵的一間,則是各種最新的百家樂賭博機。
要知道,這種機器除了在濠江外,內地一般是很少見的。
我好奇的看著,雲舒在我身邊小聲的提醒我說
“老板,你看看就好,最好不要玩。這些東西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我在這裡做營收時,曾見過一個人,開始贏點小錢便上癮了,後來就開始輸。最後把家裡的房也賣了,田也賣了。欠了親戚朋友一大堆外債。好像有一百多萬呢。輸沒了開始後悔,想找老板把錢要回去。可誰能給他呢?”
“然後呢?”
“他就天天跪在門口,一直哭,但都被保安轟走了。聽一個姐妹說,這人當天晚上回去就喝藥了。死沒死就不知道了……”
我心裡暗自感慨,賭博就是那句話
“輸錢皆因贏錢起,賭到最後萬般空”。
大道三千,唯賭不沾。不賭為贏,方為正道。
賭廳人很多,一些賭機前,甚至都圍著一群人。
正看著,忽然就聽角落裡的一個撲克機,發出一陣嗷嗷的尖叫聲。
這聲音蓋過了所有的音樂,眾人都驚奇的回頭看去。
我和雲舒也跟著看了一眼,就聽有人激動的大喊道
“暴機,暴機啦!”
我和雲舒走了過去,透過人群的縫隙,就見一台撲克機上,赫然出現了金光閃閃的五個“大王”。
隨著暴機聲,上方的分數開始滴滴滴快速的漲著。
這撲克機的玩法很簡單,就是梭哈的玩法。
唯一的區彆在於,這裡有“王”。
王在裡麵屬於會兒,可以當做任意牌。
於是這裡最大的牌,第一是五個王,第二是五條。
我雖然學千,但從來不玩賭博機。
畢竟,傻子都知道,賭博機都是電腦程序。
提前設定好了賠率,任憑你怎麼打,一台極其吞錢和吐錢的概率都不會變。
看著上漲的分數,一旁的雲舒卻驚的目瞪口呆。
我輕輕碰了碰她,問說
“怎麼了?你在這裡工作這麼久,沒見過暴機?”
雲舒左右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才小聲的衝我說道
“這撲克機最大的雖然是五個王,但也隻是說說而已,根本就沒設置的。最大的,也就是打出五條而已……”
我也不懂,便站在一旁看著熱鬨。
玩這台機器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個子不高,又黑又瘦。
嘴裡還嚼著檳榔,不時的說出幾句我聽不懂的本地話。
分數已經漲完,一共是6個9。
雲舒告訴我,這裡是一塊錢一分。這小子這一把便贏了將近一百萬。
“退分!”
黑瘦男大喊了一聲,隨著他話音一落。
就見經理急忙走了過來,看著黑瘦男,客氣的說道
“老板,您這五王怎麼打出來的?”